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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謹言在線閱讀 - 第210節

第210節

    華夏使用西伯利亞大鐵路的“報酬”,幾乎成了俄國在東線作戰部隊最重要的補給來源。在東西伯利亞和華夏軍隊作戰的邊境軍,更是斗志全無,他們在為國家打仗,可卻像是被國家拋棄了一樣,餓著肚子作戰之后,連一碗熱湯都喝不到。反而是那些成為華夏軍隊戰俘的人,還能吃飽肚子。

    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俄國的敵人,奧匈帝國的老皇帝逝世不久,新皇帝剛剛登基,對龐大帝國的控制力并不強,加上匈牙利的獨立運動,國土面積僅次于俄羅斯的歐洲帝國,也面臨著重重危機。

    如今的奧匈帝國軍隊和沙皇軍隊算是半斤八兩,唯一比對方強的,是奧匈帝國的士兵不需要餓著肚子去打仗。

    北六省戍邊軍的進攻步伐一直沒停,一月初抵達朱格朱爾山脈附近,沿途遇到的俄國軍事堡壘大多已經“空”了,里面的俄國士兵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不是死在華夏軍隊的手里,也沒有成為戍邊軍的俘虜。

    早期俄國移民建立在東西伯利亞的村鎮多數也變得荒蕪,木刻楞中空空如也,連窗上掛的布簾都被扯下帶走。

    兵哥們在一處村莊中搜尋著,最終在一所房子里找到兩個滿臉胡子的俄國男人,他們顯得十分虛弱,身上披著分辨不出原本顏色的毛毯子,滿臉的胡子糾結在一起,在給了他們一碗熱湯和兩個土豆之后,會說俄語的兵哥獲知了他們的身份。

    “報告師座,這是兩個逃兵。”

    “逃兵?”

    廖習武皺起了眉頭,再詢問,得知兩人之前在歐洲東線戰場作戰,和他們一起從戰場逃跑的還有不少人,但如今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多虧有西伯利亞大鐵路,他們才能從遙遠的歐洲一路逃到西伯利亞,否則,一旦被抓住,他們只會被槍斃。

    從這兩個俄國人斷斷續續的述說中,廖習武判斷出,俄國就快“撐”不住了,但他能想到的也只是戰場上的失敗,對于在未來一年中,這個曾經雄踞亞歐的帝國內部會發生怎樣的一場風暴,別說廖習武,大部分人都無法想到。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李謹言。

    短暫休整之后,戍邊軍繼續前行。如今的東西伯利亞幾乎成了“不設防”地區,廖習武的部隊不像來打仗的,倒像是用腳步來測量這片土地到底有多么的廣袤。

    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就算是出身北方的大兵,身上都穿著厚實的棉衣棉鞋,也無法抵抗那股刺骨的寒風。內燃機被凍住,停止工作,坦克和其他車輛都無法前行,連騾馬都凍死了不少。

    戍邊軍不得不停下,安放界碑之后,廖習武下令部隊掉頭。

    臨走之前,廖大師長面對著茫茫雪原一聲大吼:“老子還會回來的!”

    什么樣的人帶什么樣的兵,廖習武一聲吼,戍邊軍上下群起響應,幾千人一起大吼“老子還會回來”,場景蔚為壯觀,殊不知這句經典臺詞實乃反派專用……就算知道了,估計也沒人在乎。

    一直老實跟在后邊的俄國俘虜不知道這些華夏人都在喊什么,如今已經沒有兵哥專門負責看守他們,可卻沒有一個人逃跑。只有跟著華夏人才不會餓肚子,傻子才跑。他們還會主動為戍邊軍帶路,并且言明,他們是烏克蘭人,并不是俄羅斯人。臨時充當翻譯的兵哥也弄不清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有什么區別,在他看來,都是黃頭發藍眼睛,滿臉大胡子。

    十二月的西伯利亞,最低氣溫可以達到零下四五十度,甚至是可怕的六十度,這樣的低溫,幾乎達到人類生存的極限。最殘酷的例子,就是和沙皇的黃金一同神秘消失在貝加爾湖上的一百多萬人,所有能得到的證據都表現,他們全都被活活凍死在了冰面上,隨著冰雪融化,沉入了深達幾百米的貝加爾湖湖底。

    這些人的死亡毋庸置疑,但黃金是否真的在貝加爾湖底,卻始終是個未解之謎。在不能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沒人會冒失的進入幾百米的湖底去尋找這批失蹤近一個世紀的寶藏。

    金子固然誘人,生命卻更加重要。

    在另一個歷史時空中,沙皇為了購買武器,曾將五百噸黃金運往國外,僅是日本得到的黃金,價值就有數十億美金。之后,這幫矬子又開動腦筋,從高爾察克運送黃金的隊伍中偷走了至少五噸,而在沙皇被推翻后,日本人立刻背信,不只沒將尼古拉二世預定的武器交給俄國,也沒退還提前支付的黃金。

    沒有有力的證據,事情又過去了一個世紀,無論日本矬子承認與否,這批黃金都無法通過外交途徑要回。而在拐了個彎的歷史時空中,本該送到日本的黃金并沒如期抵達,尼古拉二世不是傻子,現在的日本能夠制造出他要的的武器嗎?純粹是天方夜譚。

    在沙皇大把撒黃金時,日本人眼紅也只能瞅著,沒有華夏的資源,只靠朝鮮,日本的重工業發展已經陷入停滯,如八幡制鐵,早已停止運轉。漢冶萍掌控在宋琦寧和宋舟手里,就算矬子捧著鈔票上門,也未必能買到礦石和生鐵。何況他們哪來的錢?

    沙皇倒是愿意向日本購買軍艦,可惜,這些軍艦是日本人僅存的本錢,就算停在軍港發霉,他們也絕不會外賣。

    日本人的武器生意做不成,也在某種程度上掐斷了他們利用一戰崛起的道路。

    戰爭紅利,改由華夏和美國瓜分。

    李謹言實現了他的“夢想”,歐戰開打至今,他賺到的錢已經是個天文數字,儲存在北六省官銀號地下倉庫里的黃金,堆滿了三個房間。

    第一次走進地下倉庫,滿眼都是金光燦爛,李謹言的嘴巴張大,眼珠子幾乎要掉到地上。

    這絕對不能怪他,任誰一次看到這么多的黃金,都會想靠墻暈一會。或許尼古拉二世那個黃金狂人例外,可李謹言敢保證,和他一起走進地下室的樓少帥,表情都“凝固”了幾秒。

    任午初都曾開玩笑的說,哪個想發財的,只要不怕死,到官銀號的地下倉庫里走一遭,后半輩子只需要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聽了任午初的話,李謹言忍不住想翻白眼,再不怕死的,也未必敢打北六省官銀號的主意。

    別說地下倉庫挖得隱秘,三道鐵門牢固,地上有兵哥把守,只說幾道鐵門之間設置的機關,加上丁肇研制出的“好東西”,自己人進來都要提心吊膽。生怕一步邁錯,著了道。

    這里的機關都出自四處人之手,設計機關的人和啞叔一樣,嘴里也少了半截舌頭。

    李謹言不知道他的身份,啞叔也只告訴他,這人的祖上是專門給人修墓的。李謹言聽了咂舌,啞叔手下果真是能人輩出,而讓啞叔欠了天大人情,又心服口服的李二老爺,當真不是神人?

    樓大總統和白寶琦不久前也得知了這批黃金的存在,在了解到大概數目之后,樓大總統的第一反應,就是樓家何止捧回一尊金娃娃,簡直是挖回了一座金山。

    白寶琦則是再次對發行紙幣的計劃進行修改,然后火急火燎的給關北發來一封電報。

    “舅舅和我要錢。”

    收到白寶琦的電報,李謹言直接找上了樓少帥,意思很明白,這批黃金早晚會給,但不是現在。派情報人員潛入俄國,李三少想摸的可不是條小魚,而是條大白鯊。

    他盯準的,是尼古拉二世的黃金。

    高爾察克接不上頭,就只能從沙皇一家下手。伊蓮娜是塔基楊娜女大公的侍女,深得女大公的信任,這更方便了李謹言的計劃實行。

    “少帥,這批金子還需要保密。”

    若是計劃能成功,至少未來五十年,華夏的黃金儲備都將是世界第一。

    樓少帥沒詳細詢問李謹言這么做的理由,只是叫來副官,給京城發去了一封電報。

    李三少松口氣之余,干脆將他的計劃對樓少帥全盤托出。畢竟,想要得到那批黃金,只憑十幾個情報人員風險實在是太大。有了樓少帥幫忙,說不定還能在看守的槍口下救出沙皇一家,哪怕不能全救,只要能救出沙皇的女兒或是皇太子,俄國國內的混亂就將持續更長時間。

    對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和布爾什維克政權都心存不滿的俄國保皇派,加上高爾察克領導的白軍,再加上西方國家的插手,俄國只會比另一個時空中更亂,說不定還會出現各方勢力割據的局面。

    但是,那又如何?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比起這頭北極熊曾經加諸在華夏身上的苦難,李謹言所做的不過是借勢而為。況且,除了本錢,收回的利息并不多。

    如今,該是這頭北極熊還債的時候了。

    沙皇擁有數量龐大的黃金不是秘密,在歷史上,不只是日本,英法美都曾打過這批黃金的主意,否則,他們為何對如此不遺余力的支持高爾察克的白軍?

    所謂的社會形態只是一方面,利益才能決定一切。

    聽完李謹言的計劃,樓少帥沉思半晌,“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只有少帥,”連對啞叔,李謹言都沒透露一句,“這件事能否成功,我心里也沒底。”

    “恩。”樓少帥雙手交握,搭在桌上,財帛使人動心,何況是這么大一筆數目的黃金。李謹言對局勢的判斷也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即使沒有明說羅曼諾夫王朝一定會垮臺,但若是沙皇沒有被推翻,黃金又怎么會被運出?

    “潛入俄國的情報人員名單交給我,這件事我來做。”

    “要不要告訴大總統一聲?”

    樓少帥站起身,拿起軍帽,“不能在電報中說。”

    “那派人去京城?”

    “不用。”將軍帽戴在頭上,正了正帽檐,樓少帥走到李謹言面前,手指擦過他的耳際,“父親和母親會回關北過年。”

    “過年?”

    李謹言一拍腦袋,他怎么忘了,還有不到二十天就過年了。元旦的時候,樓夫人從京城打來電話,說是原本想給他慶賀生辰,沒想到事情太多,錯過了。好在有白老親自為他取字,也算是彌補了些許遺憾。

    “我想起來了,娘說過幾天要回來的。”

    “恩。”

    “二弟也會回來。”

    “恩。”

    “幾個月沒見,不知道長大了沒有,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長得快吧?”李謹言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五姐會不會一起回來,我挺想那個小胖墩。”

    “……”

    “少帥?”

    樓少帥沉默的看著他,彎腰,一把將李三少扛上了肩頭。

    “少帥,你不是要出去嗎?”

    “不去了。”

    “少帥。你帶我去哪?”

    兩人從書房出來,樓少帥邁開長腿,一路走到臥室門前,李三少自動消音。

    當被扔到床上時,李謹言看著正摘下軍帽,解開武裝帶的樓逍,咽了口口水,“少帥,那個……”

    話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重量,李謹言微微仰起頭,在黑暗中聽到了紐扣崩落的聲音。

    果然,就算不是長衫,樓少帥也會照撕不誤……

    第二百二十一章

    民國八年,公歷1917年1月15日,農歷臘月二十二

    隔日便是小年,關北城內的幾條商業大街比去年還要熱鬧。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電車的當當聲,小汽車的喇叭聲,自行車的鈴聲交織在一起,人群中還有不少高鼻子洋人,很多還穿著長衫,用著或流利或蹩腳的華夏語和熟悉的人互相拜年。

    無論信仰為何,既然到華夏生活,都要學會入鄉隨俗。

    走在街上,遠遠就能看到包子鋪前的熱氣,聞到燒餅的芝麻香,賣糖葫蘆的小販沿街吆喝,呼出的熱氣在眼前形成一片白霧,皮帽子上都掛了一層白霜。

    帶著孩子的,不會舍不得兩三個大子,給孩子買串糖葫蘆,稚嫩的笑聲能讓人甜到心里。

    關北百貨大樓里更是人山人海,收音機柜臺前,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拿出賣報紙積攢的工錢,給家里買了一臺收音機,余下的錢,還能給娘和meimei扯些漂亮的花布,做身新衣服。

    在關北,和男孩一樣的半大孩子還有不少,他們有的是跟隨父母從外省遷移而來,有的干脆就是逃荒。做工雖然辛苦,男孩一家卻都心懷感激。比起剛到關北時的一貧如洗,如今一家人頓頓都能吃飽,還住進了新房子里。

    男孩始終記得娘告訴他和meimei的話,“咱們一家都要記得,如今的日子是誰給的。讀書認字是為了明理,若是學成忘恩負義之輩,書讀了還不如不讀!”

    街上的人實在是太多,大帥府的車開到二夫人的住處,足足比以往多用了近半個鐘頭。

    李謹言到時,碰巧趕上枝兒也在,正和二夫人說拍電影時的事,說到有趣時,二夫人笑得停不住,用手帕擦著眼角笑出的淚,回頭見李謹言走進來,招手道:“快過來聽聽,怎么有這么好玩的事。”

    “言少爺。”

    見到李謹言,枝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年多不見,她的變化著實不小,一身新式的旗袍,黑色長發燙成時興的樣式,笑起來整個人都明艷了許多。如今的她,與剛從南方回來時有著天壤之別。誰也無法將眼前的女子同那個歷經磨難的姑娘聯想在一起。

    脫胎換骨,不外如是。

    唯一不變的,就只有一對清亮的眸子。

    “什么事說得這么開心?”

    李謹言坐到沙發上,從盤子里拿起一塊點心,三兩口下肚,又拿起一塊。最近二夫人喜歡上了做點心,說是和家里新請的點心師傅學的。做出來的點心一點也不甜,只是酥酥的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