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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神來,已推開房門,拿起桌上的喜秤挑開了床上新娘的蓋頭。 “新郎人呢?” 許弈瞪著穿戴鳳冠霞帔的嬋娟問。 “你來做什么?”嬋娟反問。 “我..........”許弈欲言又止。 嬋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嚎啕不已,許弈手忙腳亂地安撫她,結果嬋娟反而越哭越厲害。 許弈看過嬋娟含淚裝蒜,但這么傷心卻是頭一遭,平日里她還是明媚開朗,笑臉迎人的居多。 “您別哭了,別哭了,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您。”許弈只好這么說。 “我、嗚嗚.......我要你回答我、到底來做什么.......” “我放不下心。” “為什么、嗚嗚嗚.........”嬋娟哭得妝都花了。 許弈說不出口。 如今嬋娟已是別人的新嫁娘,他才來告訴她,他其實是心悅她的嗎? “嗚......還不說、嗚哇.........”嬋娟像孩子似地大哭起來。 “我心悅您,心悅您,別哭了啊!”許弈脫口而出。 原來嬋娟的淚水,竟然能融化他心中的高墻,把那些禮教束縛、道德規范通通瓦解,讓他刻意忽視了這些年的情意,霎時破土而出。 “您、還您.......嗚.......”嬋娟上氣不接下氣地哭道。 “你,你,你,不是您。” 曾經嬋娟只是目中含淚,就能教許弈瞬間心軟,此時哭得這樣凄慘,他早就舉手投降了。 “嗚嗚........阿弈對我好壞、讓我嫁給別人........” “都是我的錯,你想怎么罰就怎么罰。”許弈毫不考慮地回答。 “我要你、嗚嗚嗚.......親我........”嬋娟滿臉淚水鼻水。 許弈輕輕地碰了一下嬋娟的唇。 “不是這樣、嗚........”嬋娟邊啜泣邊搖頭。 “這,我沒親過人,不是這樣,該怎么樣?”許弈慌張地問。 嬋娟用喜帕胡亂擦了臉,才捧住許弈的雙頰,親了上去。 許弈很自然地閉住雙眼,但他能感覺到嬋娟guntang的淚水不斷滑落,甚至流到他嘴里,又咸又澀。 是我不好,我不敢承認自己的心意,才將她逼得至此。 許弈一邊迎著嬋娟溫暖又苦澀的吻,一邊在心里自責。 從嬋娟復甦后,他就故意對她那明顯的誘人媚態視而不見,他不想再失去重要的庶母,只能說服自己她只是性格大變,強迫自己接受。 嬋娟無論有意無意,時時刻刻都在挑動他的心緒,許弈索性把那些情思壓到最深處,徹底地否認。 對自己的庶母有半點妄想,是畜牲才會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對敬愛的嬋娟有超出人倫的非分之想?這三年便這樣成功地騙過了自己。 可人畢竟很難違背自己的心,即便許弈認為他對嬋娟只是尊敬如母,但事實并非如此。 原來的嬋娟背負著一家數口的生計,沉穩安靜,她真心待許弈好,卻多少是為了回報許大爺的恩義,與盡主母之責,和許弈維持著一定的距離。 后來的嬋娟活潑得有些浪蕩,機敏多變,口不擇言,隨心所欲,總是將最千嬌百媚的一面呈現給許弈,在許弈面前是個活生生的女人,而非長者。 許弈歷來備受寵愛,旁的女子也看不上眼,更因許家特異的經歷,落下了娶妻的陰影,無心才子佳人,始終也只有嬋娟在他身畔。 “嗯......好癢.......” 嬋娟不知何時停止了哭泣,柔媚地低吟著,許弈才發覺自己無師自通地按揉起她的胸乳,心頭一驚就放開了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弈后悔了嗎?覺得自己不該來嗎?”嬋娟又紅了眼眶。 “不是的。”許弈五味雜陳,不知如何表態。 “我喜歡你,很喜歡,你要了我吧。” 嬋娟毫不扭捏地當面大方告白,許弈一時欣喜又煩亂,他考量著現實,嫡子與庶母,如何能避過周圍的人指指點點?還有她那半個胡人的夫婿呢? “別想太多,照著感覺走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嬋娟輕輕地道。 許弈身形削瘦,身量卻高,力氣也大,嬋娟只是中等身材,卻輕易地將他壓倒在床上,他是可以推開嬋娟的,但卻沒這么做。 嬋娟的嬌軀曼妙柔軟,縷縷幽香送入許弈鼻尖。 如果他沒來,此刻會是如何? 許弈反轉了身子,脫去了新娘的紅衣。 “阿弈......想對我做什么都行。”嬋娟表情迷蒙。 “怎地如此不知羞。”許弈象是責備,語氣卻溫柔如水。 “我本來就是個厚臉皮的人。” 嬋娟自己解開了胸衣,環住豐滿下胸,那兩團漲鼓鼓的白皙軟rou上頭,各綴著一顆嫣紅誘人的櫻果,似在邀請。 許弈也不是沒見過春宮畫,可頭次親眼見著女子奶乳,還是瞧直了眼。 “吃吃它呀,傻子,剛剛倒是很會揉,現在怎么就呆了。”嬋娟嬌嗔。 許弈有些頭暈目眩地張嘴去含,嬋娟馬上鼓勵地抱住他的頭,他吮著那從沒吃過的軟嫩物事,吮出了滋味兒,越吮越大力,腹部跟著熱起來,有股氣開始在體內亂沖,排不出去很難受,許弈就以雙手握住那飽滿的雪乳,狠狠地揉捏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