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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父后,母皇被搶了在線閱讀 - 第152節

第152節

    一咬牙,宗政玄寧不再理會那兩人之間的糾葛,飛快的朝山下跑了下去。

    見到槐序疾步追來,宗政玄寧跑得更急了,暖兒不能有事,他一定要把解藥拿下去!然而心急之中腳下不小心被雪層下掩埋的藤條絆了一下,宗政玄寧直直撲倒在了雪地上,摔得臉上沾滿了雪。

    第一次,他后悔沒有練武,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槐序走到他身邊拉起他,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跑什么?君上從小就寵你,又怎么會讓你為難,我跟上來不過是為了送你一程。”

    聞言,宗政玄寧沾著雪的臉上立刻騰的燒成了一片。

    偎在宗政雪微懷里,鏡月未央軟得像一灘爛泥,唯有那雙眼睛精光四射,憤怒得像是要吃人。

    “你……是在什么時候下的毒?!”

    被怒視的某人卻是春風滿面笑靨如花,伸手輕輕環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輕聲淺笑:“你看,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鏡月未央皺著眉頭,神情憤懣,雙眸吐火。

    “鏡月暖鳶中熱毒,毒效發作得迅速,你必然心焦如焚,我在這個時候用親筆信引你上來,這一路上你一定會多方猜疑,不知我會如何刁難于你,等你忐忑不安緊張焦慮地上了山之后,卻發現我在亭子閑情逸致地彈著琴,對比之余你肯定很不爽,然而解藥還在我的手里,你就是再不爽再想砍人,也不能對我下手,所以你只能——拿琴出氣。”

    而毒藥,就下在琴上。

    鏡月未央功力深厚,就算弄斷了琴弦也不會割傷手,所以這種毒,是一沾就上身的。

    宗政雪微事先服了解藥,所以無礙。

    但是鏡月未央就沒那么幸運了,她不是白朗之,擁有百毒不侵的體質,縱然她的武功無人能及,身子卻還是凡人的身子,脆弱得很。

    宗政雪微的話音剛剛落下,鏡月未央就閉上眼睛昏了過去,一半是藥效使然,更多的卻是被他氣暈的!

    槐序一路將宗政玄寧帶下山,放他在平地上之后即便轉身就走,宗政玄寧忍不住叫住他:“等等!”

    槐序回頭:“還有什么事嗎?”

    “女君不會有事吧?皇兄他……不會對女君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過分?”槐序揚眉笑了笑,“做了什么才算過分?”

    宗政玄寧抿了抿嘴唇,目露擔憂:“皇兄他……還喜歡女君嗎?”

    只要皇兄對女君還有感情,那女君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反之,皇兄若是不再看重女君,那么他大概可以想出一百多種手段折磨死女君,而且還不帶重樣的。

    槐序聳了聳肩:“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君上的心思,從來都沒人能夠猜透。”

    雖然事實如此,但十三騎內部還是偷偷設了一個賭局,賭的是江山美人——或是江山,或是美人,或是江上美人兼得——三選一的賭局,卻是沒有人押在江山那一欄。

    得不到確切的擔保,宗政玄寧不由微微垂下眼瞼,轉過身朝馬車走去。

    大概走出了七八步遠,才又聽槐序在身后輕輕一嘆。

    “不過,當初女君對陛下做了那樣過分的事,陛下好像也沒有計較什么……”

    還真是懷念當初那個喜歡睚眥必報喜歡秋后算賬的“小心眼”的君上啊,每次假意受辱之后的打擊報復,那叫一個痛快!

    回到馬車上,宗政玄寧趕緊給鏡月暖鳶喂了解藥,那熱毒來得兇猛,去得也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鏡月暖鳶的體溫和面色就恢復了正常。

    宗政玄寧小心的幫她擦干凈臉,握著她的手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她動了動睫毛,緩緩睜開眼睛。

    “你終于醒了!”扶著還有些虛弱的鏡月暖鳶坐起來,宗政玄寧不由松了一大口氣,緊皺著的眉頭放緩了三分,“有沒有覺得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鏡月暖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只記得看母皇和玄寧哥哥下棋,你一子我一子地落著,也不知道誰更厲害,后來她覺得無聊就睡著了,做了一個很沉悶的夢,夢到了漫天漫地的火光,她熱得不行,到處喊人救火,卻沒有一個人理她,再睜開眼睛,便看到宗政玄寧一臉的擔憂,轉而又是一臉的欣喜。

    “玄寧哥哥!”

    鏡月暖鴛忽然張開雙臂撲到宗政玄寧的懷里,緊緊抱著他,好一會兒都不肯松手。

    “怎么了?別怕,有我在。”

    宗政玄寧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有些心疼懷里這個軟軟糯糯的小小家伙。

    “剛才我做了一個噩夢,害怕極了,可是無論喊誰都沒有理我……玄寧哥哥你不要再不理我好嗎……我很害怕啊……”趴在真是的懷抱里,鏡月暖鳶還是忍不住心有余悸,渾身輕輕顫抖著。

    “別怕,哥哥永遠都不會不理你,就算你煩了要趕我走,我也不會走。”

    “我才不會趕玄寧哥哥走呢!玄寧哥哥對我最好了……”

    ……

    哄了一陣,鏡月暖鳶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轉眼看了四周,才忽然發現車廂中沒了“娘”。

    “咦?母皇呢?母皇去哪里了?”

    宗政玄寧蹙起俊秀的眉頭:“女君被皇兄帶走了。”

    “皇兄?那是誰?”

    被她這么一問,宗政玄寧不知該如何解釋,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就是你之前在小鎮上跟著走丟的那個人。”

    “啊?!是他把母皇帶走了?那……母皇會不會有危險?!”

    在鏡月暖鴛的印象中,那個左耳戴著紫晶耳墜的男人是個異常危險的人物,威脅指數堪比森林里出沒的兇殘而暴躁的野獸。

    雖然當初鏡月未央只是對她說宗政雪微不好對付,讓她遇見了就躲遠一點。只不過小孩子總是會把事情夸大,只要一開始給某個人貼上了不好的標簽,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變成壞蛋,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變成大壞蛋,久而久之,就毫無例外成了罪無可恕的大大大壞蛋!

    鑒于鏡月未央和宗政雪微的特殊身份,就算有槐序的那一番話,宗政玄寧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鏡月女君就一定會平安無事,只能回答她:“女君讓我趕緊去鳳城搬救兵,她說到了鳳城自然有人會想辦法把她救出來的。”

    “嗯,那我們快去吧!”

    母皇那么厲害的人,都能被那個男人劫走,可見那個洪水猛獸一樣的男人確實很難對付,現在馬車上又只剩下她和玄寧哥哥,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她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駕!駕!”

    雪白蒼茫的林海山原之上,一群人護著一輛馬車飛快的在山腰上狂奔而過,策馬揚鞭的喝聲應和著呼嘯而過的山風,有種說不出的蕭殺味道,天空之上萬籟俱寂,過了很久才偶爾有一只蒼鷹盤旋而過。

    而在群山的那一端,一座巍峨雄偉的富麗城闕拔地而起,猶如世外桃源,富庶,繁榮,熱鬧……每天都有數不清的商旅進城,又有差不多數量的人流離去,他們有的帶來了美酒香料,有的帶走了茶葉絲綢,被高高城墻包圍著的一方凈土里,歌舞升平,醉生夢死。

    當初鏡月未央從西門九幽,也就是現在的宗政雪微手里得到這座城池的之后,為了最大限度地保全鳳城原來的風土人情,從而保護在這個交通樞紐中盛大的交易市場,鏡月未央并沒有強制鏡月子民入駐,駁回了那些老臣大刀闊斧給鳳城重新洗牌的奏折,要給這座城市烙上鏡月的烙印,只要派軍隊駐扎就足夠了——

    這可是二十世紀一個不可忽視的偉大創舉呢!那些老古董是不能體會“一國兩制”的精髓與奧妙的!

    幾年下來,鳳城的經濟在鏡月未央的保全下愈發蓬勃健壯地發展了起來,年復一年增長的稅收逐漸就堵上了那些老頑固的嘴巴,再后來,數遍鏡月三十六城七十二府,鳳城繳納的國稅首屈一指,獨占鰲頭!

    這么個人杰地靈的風水寶地,自然深得女君陛下的喜愛,所以鏡月未央才動工擴建了城主原先的府邸,打造了一個舉世無雙比鏡月皇宮還要金碧輝煌的行宮。

    據聞,圣月宮內的墻壁,柱子,以及房梁等,都上鍍了實打實的金子,也就是說,如果有小偷能夠進到行宮里面,都不用去找金庫在什么地方,隨便在墻上刮兩刀金粉就夠他逍遙一陣子了。

    當然,這是夸贊的說法,但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圣月宮的奢侈繁華。

    至于那些伸長了脖子探頭探腦想要行不軌之事的家伙,還是趁早換個目標比較妥當,守衛圣月宮的七萬御衣衛都是女君精挑細選的精兵良將,他們的職責可不是簡單的守衛一座行宮那么容易,同時還肩負著守衛整個鳳城,乃至保全鏡月王朝的西北屏障的重責——這樣一道嚴密的屏障,其防御力可想而知。

    而此時此刻,圣月宮的正殿內正坐著幾名絕色美男。

    ——這場景要是被鏡月未央見到了,不免又要調侃幾句“金屋藏嬌”之類的戲語,只可惜老天爺看不慣她到處賣弄,所以讓宗政雪微把她半路劫走了。

    “……這么說,也是央兒讓你們來這里等她的?”說這話是的楚鶴鳴大美人。

    “不錯,當初央兒派我去找鬼宮宮主,交待我辦完事情就盡快到鳳城等她消息。”慕容晏答了一句,隨即眉峰輕揚,“只不過我來這里都快一個月了,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我也差不多!”小銀子立刻接口,“離開慕容山莊后我就快馬加鞭趕了過來,那時候就只有慕容一個人在,我們等得不耐煩了,正商量著要出去尋她,結果你們就來了。”

    一人一句說完之后,三人便齊齊把目光轉向了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吭聲的白朗之。

    白朗之被他們看得莫名,不由冷冷撇了撇嘴角:“央兒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聽到他這么說,三人卻是不約而同暗暗松了一口氣。

    果然她誰也沒有說。

    如果白朗之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而他們都被蒙在鼓里的話,那么今天晚上,白朗之的下場估計會很……難……想象。

    因著誰都不知道內幕,幾人便就天馬行空地猜測起來,順著鏡月未央那種不同尋常的思路一直掰下去,結果越說越離譜,最后白朗之終于聽不下去了:“只要路上沒被耽擱,央兒差不多也該到了,這些問題不如留著等她回來,直接問個清楚。”

    “嗯,這樣也好……”

    慕容晏的一個“好”字尚且來不及落地,就被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給淹沒了下去——

    “爹爹們不好了!母皇在路上被人搶走了!”

    “什么?!”白朗之驟然飛過來一記眼刀,“又被擄走了?!”

    楚鶴鳴緊跟了一句:“這次又是誰?!”

    鏡月暖鳶被他們激烈的反應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掰著指頭數了數:“先是圣焰東王一次,再是北漠太子一次……這一次,應該就是西皇了!咩,這下子好像就都齊了耶……”

    那個,既然玄寧哥哥說那個男人是他的皇兄,也就是說那個大大美人兒復姓宗政,在西冥皇宮里,應該找不出比他更膩害的人了吧?連母皇都忌憚他三分,還一不小心就栽在了他的手里呢!

    這么膩害的人,除了皇帝還能有誰?嗯哼,她的推斷如此嚴密,一定不會有錯的!

    只是不等鏡月暖鴛把話說完,大殿中立刻嗖的一聲,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呃……人呢?”鏡月暖鳶呆呆地轉頭掃了一遍,震驚于那幾人的速度,“玄寧哥哥,你看清楚爹爹們是怎么離開的嗎?”

    “嗯,就像這樣……”宗政玄寧點點頭,繼而抬起手從左到右猛地一揮,認真地示范道,“唰的就飛走了。”

    “那個……玄寧哥哥,你會飛嗎?”

    “……不會。”

    “……”

    “但我可以學。”

    “……”

    (啊哈哈,這兩只已經徹底被我玩壞掉了……t—t)

    連著飄了一整夜的鵝毛大雪,山川里尚未融化的冰雪又覆上了厚厚一曾,一只腳踩下去,瞬時就沒到了膝蓋,漫山遍野都是銀裝素裹,放眼看去盡是白茫茫的銀色。

    大雪初霽,碧透的天宇上只有少許的云朵,金色的光芒自萬丈高空鋪灑下來,在銀色的雪衣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澤,若是凝眸看上一陣子,不小心便會落下雪盲。

    “嘩啦啦——嗒!嘩啦啦——嗒!嘩啦啦……”

    青磚碧瓦的園子里,細細的水流自假山上傾斜而下,緩緩流入到一端閉合的竹筒里,等竹筒裝滿了水,便會在支架上搖擺不定,最后反向一轉,將水悉數倒入邊上的小池子里,再回頭繼續盛水,如此反復,日日年年。

    融雪的日子素來比雪天更冷,屋子的四個角落里擺滿了炭火,細心的下人為了讓房間通風不至于太沉悶,便在一個稍微偏狹的角落開了窗子,屋內溫熱的氣體與外面寒冷的霜風交匯相襲,撞得掛在窗子口的小風鈴叮叮直響,清脆而悅耳。

    “她醒來了嗎?”

    門外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潤如碧玉,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還沒有呢,昨日君上就喂央兒meimei吃了解藥,這都睡了一個晚上了,怎么到現在還沒醒?”女子急急的聲音跟著飄進了屋里。

    “我去看看她。”

    宗政雪微解下身上的雪絨大氅,隨手遞到紺香手里。

    紺香腳步頓了頓,轉頭朝屋子里頭看了一眼,細膩的眉頭微微蹙著,本想跟進去看一下鏡月未央的情況,但最后還是拿著雪絨大氅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