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父后,母皇被搶了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我隨著白眼狼往前挪了幾步,才看清太子正面的情形,只見一名太醫衣冠不整地跪在太子跟前,顫著胡子抖著手給太子下藥包扎。太子也是衣不蔽體地斜臥在榻上,臉色蒼白滿額頭都是汗,決然不是什么銷魂的表情,陰鷙的目光幾欲將人生吞活剝。望著他胯下白色的褻褲上那斑斑點點的血漬,我的心頭頓時五味陳雜滋味莫名——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太子玩火自焚,把自己的黃瓜給玩斷了?!

    ……不會吧?!

    37、為你成魔

    “給銀公子套上!”

    有人啪的往我手里砸來一個鐵盔,類似于那種罩在狗頭上防止狗咬人的枷鎖,我捧在手里翻了兩翻,腦中急速開轉——太子的意思是,用這玩意兒鎖住白眼狼的嘴,然后訓導白眼狼去“強一暴”彥音?!

    臥槽!尼瑪這太子也太他娘的變態了吧!我還當他養條狼王是為了炫耀身份地位的,沒想到這貨養了只這么極品的銀狼,竟然只是用作獸交的工具?!簡直連禽獸都不如!活該被掰斷了黃瓜!

    我等二十一世紀文明有禮的十佳好青年,絕對不允許這種有違倫理的低俗事件發生!

    抬起頭四顧了一圈,我掄起鐵盔就朝太子的胯下狠狠砸去,緊接著一派狼爺的大屁屁指著邊上的幾個護衛大喝:“狼爺威武狼爺神勇!沖上去滅了這群仗勢欺人的龜孫子!”

    “啊啊啊!”太子被我砸了個正著,驚天動地慘絕人寰地大叫了一聲,腦袋一耷就痛昏了過去。

    “殿下?!殿下!”

    “快上,把這個臭小子拿下!”

    “啊!不要!滾開!不——!”

    白眼狼果然好樣的,深得“避其所長攻其所短”的精髓,撲倒一個就往對方下身咬去,一口一個,動作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很黃很暴力!

    我趁亂拔出掛在墻上裝飾的佩劍,穿過一片鬼哭狼嚎呼天搶地混戰中的人群,砍斷捆綁著彥音的身子,將他架在肩頭:“音兒,我來救你了。”

    聽到我的聲音,彥音猛地側過頭,睜大眼睛盯著我。眸中百味陳雜,有質疑,有茫然,有迷惑,有怨恨,有悲戚,有倔強,甚至還有幾分微不可察的……委屈。

    我朝他安慰一笑:“傻瓜,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給別人呢。”

    “呵……”彥音艱澀地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擰著眉頭側開臉,抬起血污的手抓著我的肩膀使勁全力想要推開我,“你……滾!”

    “音兒,”我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上他的唇,撬開他緊咬著的唇齒舔舐他口中滿腔的腥血,任他拼盡最后一絲體力發狠地噬咬我的唇舌,“對不起……我沒想到他會這么對你。”

    彥音死死咬著我的下唇,喉嚨里掙扎著嗚咽了兩聲,像是受困的小獸,飽含著怨憤和不甘。細細上挑的眼角緊緊逼著,從那褶起的細縫中緩緩滲出一點清澈的液體,混合著臉上的血污劃下一道細長的紋線。

    我拖住他昏厥癱軟的身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娃子固然可恨,但到底倔拗傲氣,被“三公主”收作男寵養在府里取樂已然是他能承擔的極限,那種武將血骨中與生俱來的自尊幾乎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若非身負血海深仇,他斷不肯這樣作踐自己供人踐踏,他連“三公主”的囚寵都無法容忍到底,自然不可能忍受得了禽獸太子如此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虐。

    “嗷嗚——”

    白眼狼忽然轉頭朝我高呼了一聲,音調急促像是在示警。

    我趕緊回過身,劈面就見一堵rou墻cao著一把類似于刑場刀手砍頭用的那種大鋼刀氣勢洶洶地朝我迎頭劈來,我腦中一白,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蹬腿彈開,迅速俯下身躥到他左側抬手就是一掌拍上那比石頭還要硬的胸膛。見他紋絲不動,我幾欲嚇得雙腿發軟,心想這下肯定完蛋了,躲得過一次不代表躲得過第二次,死神玩膩了我遲早會一腳把我踹進鍋爐里烤了!

    然而我卻沒等到對方舉起的第二刀,那猛漢低下頭目眥欲裂地瞪著我,額頭青筋暴起甚是恐怖,繼而突然狂嚎一聲,張嘴噴了一大口血,翻身就向后倒了下去,石雕般堅硬的身軀重重砸在地上,震得地板輕輕一顫。我驚恐地望向他的滿是血污的臉,濃密的眉毛下猙獰外凸的眼睛硬挺挺地睜著,卻是一動不動宛如死物,竟是暴斃了!

    迅速收回手,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我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我殺人了?!

    “別愣著,快走啊!”

    耳邊響起一個清脆而熟悉的音調,我顫著手指轉過頭,小銀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闖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后熊熊燃燒著勢不可擋的火光,漫天漫地的火海,漫天漫地的血光。

    “快來人!救殿下!快先救殿下!”隨著火舌的洶涌來襲,房間內愈發混亂起來,叫喚聲,痛呼聲,罵娘聲混雜成一片,分辨不出單個的清晰音節。

    “快,走這邊!”小銀子一手扛著昏迷不醒的彥音,一手拉住我往樓上跑去。

    我還沉浸在剛才殺了人的驚慌中,膝蓋軟得直不起來,這種感覺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是無法想象的,雖然我自認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但設計害人與親手殺人卻是天差地別的兩回事。盡管是出于自衛,然而看著那適才還鮮活的軀體筆直倒在自己面前,我真的無法做到視若無睹,與此同時我還有種強烈的預感,恐怕從此之后,我的雙手也將……沾滿血腥。

    小銀子見我無動于衷,不由得焦慮起來:“快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樓要燒垮了!”

    我緊緊拽著他的袖子,忍不住把頭埋到他緊握,指尖輕輕戰栗無法自制:“我殺人了……怎么辦,小銀子……我殺人了……”

    小銀子微微一頓,繼而收緊手臂擁緊我:“別怕,有我在……殺人放火都是小銀子做的,與殿下無關。”

    極力鎮定情緒,我穩下心來抓著小銀子的肩膀站直身體,忽而眼角紅光一閃而過,即便聽到小銀子悶哼了一聲,感覺到手背一陣溫熱淌過粘稠的液體,在我腦中忽然有什么東西瞬間“轟”的炸了開來,剎那間焚燒了所有的感官。

    “快上啊,別讓他們逃了!快抓住他們!”

    灼熱的火光中鬧哄哄的撲來一片刀光劍影,小銀子目光一緊,忽然猛的撲倒我,后背頓然又受了一刀。

    “不知好歹的畜生,去死吧!”

    幾步外,一人舉起碩大的五環砍刀,對準迎面撲來的白眼狼就要當頭劈下,我劈手奪過朝小銀子后背刺去的長槍一舉射向那猛漢,下手已不分輕重,只見得那人被長槍穿喉而過徑直盯到了墻面上。我滿手都是小銀子的血,鼻尖亦是濃郁的血腥味道,體內殘忍嗜殺的惡靈像是被喚醒一般,齊齊沸騰了血液叫囂著騰騰的殺氣。

    我瞇起眼睛,從地上撿起方才那把掉落的長劍,淡淡環視了一圈那些被我震懾在原地而又蠢蠢欲動的護衛,旋即閉上眼對著半空橫過一刀,用盡全數的內力。耳邊跳躍著火舌的焦躁,夾雜著樓屋倒塌噼里啪啦的碎響,還有小銀子忍著痛斷斷續續帶著憂慮地呼喊:“殿下……”

    回過頭,我對他微微一笑:“敢傷我的人,全部都……不可饒恕。”

    殺人放火,習慣就好。

    ------題外話------

    推薦《杠上一窩狼》留言區有鏈接——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不是當你一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而是那個赤身裸體躺在你身邊的男人是——尹洛白?!

    38、用手幫你解決?

    》鑒于有不少讀者提出習慣第三人稱,我經過斟酌,為了更好地刻畫人物性格,發展劇情,決定試著用第三人稱寫一段,如果大家覺得好,就改用第三人稱,若是不妥,則繼續用第一人稱(這段也會修回第一人稱)。一切都是為了讓故事更精彩,請親愛的們多多海涵!《

    沿著小銀子事先設好的鐵絲線,三個人一條狗——噢不,是一只狼,驚險非常地從熊熊燃燒的樓頂一路滑至墻外的竹林內,院子里依然鬧鬧哄哄吵嚷不停,漆黑的夜幕下幾點搖晃竄動的火光沿著圍墻從大門處飛速追趕了出去,人數不多,追得卻很緊。

    鏡月未央一手托著彥音,一手架著受了傷流血不止的小銀子,只覺得體內有一股四處亂竄的邪火騰騰燃燒,瘋狂叫囂著要沖破頭頂直射蒼穹。聽到遠處越來越近的人聲夾雜著狂吠的狗叫,鏡月未央呸地吐了一口血水,忍不住罵了一句娘,雙眸在微弱的月光下透露著前所未有的狠毒,宛如魔魘了一般。

    將彥音放下在一邊的草叢上,鏡月未央緩緩抬起那雙血漬斑駁的手,一身絕世武功在極度強烈的情緒下竟然無師自通。感覺到手心剛勁的力道與體內風卷云狂的氣息,嫣紅的嘴角忽而漸漸上揚,勾勒出一條邪狂的弧度,煞氣瞬間盈滿周身,甚至連白眼狼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側過身抬頭懼怕地看向她。

    意識到鏡月未央要動手殺人,小銀子顧不得后背撕扯般的疼痛,艱難地撐起身體一手抓著她的衣角一手握上她的五指,看著她的眼睛搖了搖頭:“殿下,不要……”

    她明明,剛才還那么害怕殺人,可是為了他,她卻甘愿成魔。他不知道剛才那個瞬間發生了什么,但是殿下方才的戰栗不是假的,而那血光中的回眸一笑,明明狠厲駭人,卻沒來由的讓人覺得——怦然心動。

    鏡月未央以為小銀子是擔心自己精神崩潰,不由有些感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殺一個人和殺一百個人,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反正我這雙手本來就不干凈,再怎么逃避也是徒勞,只會連累別人受傷罷了。”

    小銀子卻搖了搖頭,五指緊緊扣著她掌心:“殿下的武功一般人練不了,若是在這里出手,只怕會遭人懷疑……”

    “哼,他要懷疑就懷疑好了!敢這么對我的人,這筆血債我一定要從他身上十倍討回來!”

    “殿下……不可!”小銀子咬著牙堅持,口吻中滿是憂慮。

    見他這樣,鏡月未央不免嘆了一口氣,扶著他站起身:“好了好了,拗不過你,真是的,都傷成這樣了還跟我抬杠,血流得還不過多是吧?!”一邊說著,鏡月未央走到血跡斑斑的白眼狼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狼頭:“哥們,既然你這么講義氣,不如再幫我一次?”不等白眼狼做出什么回應,鏡月未央當即一掌重重拍上它的屁股,拿它當馬使用,“跑那邊,把那群人給我引開!”

    白眼狼“嗷嗚”著痛呼了一句,像是有些恨恨,回過頭朝鏡月未央鄙視地瞪了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沖那群追兵跑了過去。

    “快!他們在那邊!快追!”

    “汪汪!汪!汪汪汪!”

    “見鬼!那片是鬼林,還要不要繼續追?!”

    “看!是那頭狼,追這邊!”

    聽著一群人漸漸遠去的聲響,鏡月未央有些呆呆地站著,愣在原地挪不開步子。

    小銀子忍不住抬頭催問了一句:“殿下,怎么了?”

    鏡月未央緊緊抓著小銀子的肩膀,手指有些微微的發抖,語氣幽幽地開口:“他們剛才……說了什么?鬼……鬼林?”不要啊……耗子蟑螂蟲子她什么都怕,但最怕的還是鬼啊!雖然從來都沒見過,但這里陰風陣陣黑漆漆的,氣氛真的很詭異啊……

    小銀子先是一愣,繼而哭笑不得,那么無賴張狂的殿下,竟然會怕鬼,而且還怕到了這個地步?

    “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鬼,要是真的有,宮里頭那么多枉死的冤魂,早就把整個后宮攪得不得安寧了!”

    “話是這么說,但我還是怕……”鏡月未央顫著膝蓋往小銀子身上靠了靠,用一種幾乎是哀求的語氣定定地看著他,“小銀子,你千萬不要昏過去,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求你了……”

    見鏡月未央是真的害怕,小銀子不由挽緊了她的手臂,強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倒下去,盡管他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卻還是微微勾起泛白的雙唇,朝鏡月未央微微一笑:“殿下放心,小銀子一定會陪著殿下的……”一輩子,都陪著殿下。

    好不容顫顫巍巍穿過了竹林找到了一處隱秘安全的山洞,鏡月未央心頭一喜,加快步子就要走過去,卻沒想到腳底登時一空,三個人唰的就滑了下去。

    “臥槽!”

    憤恨的怒罵從洞中爆出,驚飛了枝頭的一只貓頭鷹。

    哪個該死的無良的cao他大爺的變態,竟然在這里挖了這么大一個陷阱?!

    扭著腰從草堆上爬起來,鏡月未央萬分后悔今晚的行動,早知道會這么命途多舛顛沛流離,她打死都不會出來,這次真是吃夠了教訓。扶起小銀子檢查他后背的傷勢,好在傷口已經凝結了,沒有再流血,傷口雖然有不少,但萬幸沒有傷到骨頭。撕開小銀子破敗不堪的衣服,鏡月未央笨手笨腳地幫他敷藥包扎,之前給白眼狼包扎的時候用藥太浪費了,眼下瓶子里剩的不多,抹了這些短了那里,抹了那里短了這里,急得她滿頭是汗。

    被鏡月未央翻來覆去的擺弄,小銀子咬著雜草痛得哼哼,忍著疼沒敢抱怨,誰料鏡月未央劈頭就來了一句:“痛的話就喊大聲點,別悶著哼哼,跟叫一床似的……”

    小銀子頓時喉嚨一哽,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了,只整張蒼白的臉愈漸漲得通紅。

    折騰了半天,終于勉強弄出一小堆篝火,鏡月未央累得像條狗,靠在一邊正要休息,轉頭卻猛地發現彥音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頓時把她嚇了一大跳,往邊上連連挪了幾個屁股:“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也不吭個聲,嚇死我了!”

    彥音緊緊蹙著眉頭,艱難地扭開視線,整張臉紅得發紫,燙得不像話:“咳咳……離我……遠點……”說出口的聲音卻是妖媚蝕骨,一字一音都極為挑逗人的感官,勾引著最原始的欲望。

    鏡月未央吞了吞口水,臉部表情逐漸變得異常糾結:“那個,你不會……被下了媚藥吧?”

    殺人者人殺,劍王劍下亡,果然,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但是為什么偏偏是在這種時候?荒郊野外,白朗之不在,又沒解藥,難道要她獻身救人?呃……雖然說彥音是她的夫君,兩個人之前估計也沒少滾過床單,但那時候的那個yin魔不是她啊!要她渾身是血地在一個陷阱里“打野戰”,這種經歷會不會太刺激?!

    彥音死死咬著唇,渾身輕輕顫抖,強自壓抑全身的焦躁,低吼著吐出兩個字:“滾開!”

    受夠了……這種無止境的羞辱,這種摧殘身心的蹂躪,他已經受夠了。她那假惺惺的同情憐憫,不過是為了更多的玩弄而已,呵呵……這一次,他寧愿死,也不會讓她得逞!

    鏡月未央抖抖著手伸到他面前,在心里翻來覆去做了無數思想斗爭,最終做了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那個……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39、野地打灰機?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嘩啦啦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邊最美的云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永遠都唱著最炫的民族風,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態哎啊啊……”

    暗黑的夜幕,孱弱的月弧,明明滅滅的繁星,猥瑣的微風玩弄著嬌嫩的枝葉,高亢響亮的歌聲從一個碩大的坑底傳了上來,嚇跑了地面附近的夜行小動物,只剩下一兩只蝙蝠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地盤旋。

    鏡月未央一邊哼著歌為自己鼓舞打氣,一邊加快手里的節奏,眼睛直直地盯著彥音背后的土壁,就差沒用激光射出一兩個黑洞來。

    哦吼吼!太尼瑪刺激了!在荒郊野地的一個捕獵用的陷阱里,她一個根正苗紅的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竟然在有第三者見證的情況下,給別人——打!灰!機?!

    剛才一定是腦袋秀逗了吧!絕對絕對是腦袋進水了吧!這種特殊另類的經歷……他娘的這下一輩子也無法從心頭徹底銷毀了啊!

    彥音扭開頭,側過臉死死埋在一邊的雜草堆上,渾身guntang發熱,身體輕顫不斷,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不堪忍受這樣的羞憤,亦或者,是因為太過……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