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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父后,母皇被搶了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才一愣神的功夫,彥音忽然伸手一把托上我的腰,起身往左側猛的翻了個身,瞬間就把我壓在了身下,旋即勾起那雙妖媚的眼睛伏在我的頭頂呵呵一笑:“殿下大病初愈,身子尚且不太好,還是讓音兒伺候殿下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解開我睡袍上的腰帶。

    我直后悔得牙癢癢,當初怎么就貪懶只穿了一件衣服呢,這要是真被他抽走了腰帶——勞資豈不是要裸奔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不免有些心虛,強子鎮定了幾秒后反手將他的兩只手扣在背上,再次禁錮他的動作。

    “殿下~”彥音楚楚可憐地輕呼了一聲,委屈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這是在試探我,就如我試探他一樣,可眼下似乎玩得有些過火了,再這么下去恐怕很難收場。

    見我猶豫,彥音更是變本加厲,曲起雙腿緊緊纏上我的腰,整個身體隨之貼了上來,像是一條水蛇,就算手不能動,也還是纏人得緊,讓人怎么也脫不了身。

    忽然,脖子上一熱,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我止不住渾身一顫。

    “呵呵……殿下還記得么?以前你最喜歡我這樣親你了……”

    我:“……!”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算你狠!

    撕下一條綢布繞上彥音的手腕,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手腳麻利地的打了死結拴在床頭,旋即翻身跳下床板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去。從頭到尾,彥音也只是吊著眉梢笑著看我,既不掙扎也不說話,直看得人心里慎得慌。

    “砰!”

    一把甩上門,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熱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在心底哀嘆一聲。這府里的男人,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光想著也能知道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了,真心酸。

    13、冠世美人

    走出園子,我扭了扭老腰,有些郁悶地“仰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今晚上回房是不可能了,但是這春夜露重水寒的,要我單披件睡袍在府里瞎逛也著實凄慘了些,客人睡的廂房倒是不少,可我好歹是堂堂一府之主,絕對不能這么自降身價。

    正惆悵著,一名小廝急慌慌地從走廊那頭趕來,滿臉焦慮,見到我在門外,立刻箭步如飛地沖到了我面前:“殿下,我家少爺、少爺他、少爺……他……”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氣喘吁吁地掐著腰,一句話吐到一半就再也吱不出半個聲,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慌,慢點兒,來——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話音還沒落下,我的手就落了個空,小廝噌屈膝跪在了地上,把頭深深埋到膝蓋間跟,雙肩抖得跟篩糠似的,寧愿跟地面親熱也不愿抬頭看我:“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嘖!這孩子……奴性!什么叫卑躬屈膝,這就是活脫脫的奴顏婢膝!

    “你家少爺怎么了?”

    “少爺、少爺他高燒不止,額頭燙得幾乎能烙餅,怎么也喚不醒。眼下白大人傷重在身,府中又沒有別的大夫,求殿下救救我家少爺!”

    這回那娃雖然還死死低著頭,說話卻是利落了許多。明明緊張得要死,還能用上修辭手法,倒是個有趣的小奴。

    “你叫什么?”

    “……?。?!”小廝起先大愣,繼而瞬間反應過來,顫著嗓子低低回了一句,“奴才……叫元寶?!?/br>
    “元寶?還真是個吉利的名字?!蔽倚π?,朝巡邏的護軍招了招手,“去把宮里最好的御醫請來,別半路耽擱了,萬一出了事,本殿可要把責任算在你頭上。”

    “是,殿下!”護軍領隊面色一僵,轉身匆匆走開,跑得比什么都快。

    看著這些個下人一個個俯首帖耳,我就是想不趾高氣揚張狂跋扈都難??!世人只知道怪那“三公主”心狠手辣橫行霸道,卻不曉得這也是給人慣出來的。

    “你也起來吧,帶本殿過去看看。”我本想把口吻放溫和些,然而轉念一想,還是不嚇他了,估計對他而言鄙公主的“溫柔”比什么都可怕。

    “是,殿下這邊走。”小廝嗤啦從地上迅速爬了起來,弓著背低著頭,卻是不敢再抬頭望我一眼。

    “對了,你家公子怎么突然就發燒了?”

    公主府里一共就五位男侍,排除臥病在床的白朗之,排除綁在床頭的彥音,楚鶴鳴的貼身小廝我見過,再有就是那個強行擄來的圣焰國質子,能被稱為“公子”的,也就只有那個郁郁不得志的左相公子了。畢竟是男尊女卑的朝代,即便成了本公主的夫婿,這幾人也傲著骨氣保留了原先的稱呼,堅決遠離“夫人”這種陰陽莫名或者是“二駙馬三駙馬”這種詭異尷尬的稱呼。

    “這……”小廝聞言明顯愣了一下,才不確定地開口解釋,“早先在牢里受鞭笞的人里,也有我家公子?!?/br>
    “呃,是這樣……”我尷尬地干笑了兩聲,“以前的事本殿都忘光了,當時情形又亂,沒能認出來?!币痪湓捳f完了,才見拿小廝覷著眼拿余光打量我,我眉頭一跳,想起來以我的身份,完全沒必要跟他解釋,便收斂了神色輕咳了兩下,“晏兒是什么時候開始發熱的?”

    “傍晚就有些不對勁,燒了大概有兩個多時辰了……”

    “你怎么不早些來通知本殿?!”

    “小的知罪!”被我這么一喝,小廝當下又顫了顫膝蓋,身形一個不穩就又跪了下去,“是、是公子不讓小的來找殿下的……”

    “罷了,起來吧。別動不動就下跪,小心本殿讓人剃了你的膝蓋骨,看你怎么跪!”

    聽我這樣一說,小廝半曲著的膝蓋起也不是跪也不是,緊繃著神經很是有些崩潰,瞬時就僵在了那里。

    我微微勾唇,剔眉看向他:“你給本殿說說,你家公子為何不讓你來?”

    “這……小人也、也不清楚?!?/br>
    “嗯?”

    “自然是慕容憎惡你,寧愿死了,也不想再看見你這張臉。”清冽的聲音自一邊的小道上傳來,冰瓷的音調冷然犀利,猶如深秋寒潭,濃厚深邃不見底。

    我回頭,只見黯淡的燭光中款步走來一個人,雪白色的長袍繡著藍紫色花邊,漆黑的長發以玉冠高高束起,冷峻的面容掛著一絲好不掩飾的諷笑,明明靠得不遠,卻端的是拒人千里的架勢。一雙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墨,卻似流淌著溫和的春水,只是那汪春水永遠都只是對別人,卻從不會流落出一滴到我的身上。

    那一瞬,我腦中恍然浮現出了那個詩句——“卷帷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云端”。

    這人當真生得美極,天人仙姿,眉目如劍,五官精致得像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出來的一般,便是在冷笑,也絲毫不能掩蓋他那風華絕代的容顏,當之無愧的“美冠天下”。

    嘴角噙起一絲戲謔,我仰頭笑望他:“玥兒說話真是不客氣,可見是本殿先前把你寵壞了?!?/br>
    美人雖美,奈何帶刺。傲嬌美人算不上是我的菜,也說不上是一見鐘情,但是,我決定了,不管是坑蒙拐騙,還是強取豪奪——

    這個男人,我要了!

    “哼!”柳浮玥冷哼一聲,從我邊上擦身而過,不再搭理我這個臉皮厚到了一定境界的“yin一娃”。

    “三公主”果真寵他,居然受得了他這樣的對待。只可惜,現在占據這個身體的人是我。他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趕到慕容晏所住的園子,一走進房間就能聞到一股縈繞不去的墨香,轉頭環視了一圈,偌大的房間內滿滿是書籍,堪比一個小型的圖書館。不知怎的,看見這情形,我突然就想起了漢朝那個受了宮刑忍辱負重的司馬遷,雖然他們的遭遇不大相同,但我估計,他們的心情大概是一樣的。

    慕容晏的遭遇我大概了解過一些,這“三公主”對他的所作所為,還真的是禽獸不如,即便這些苦楚不是我加諸給他的,我也免不得有些歉疚。

    14、解決了倆

    身為左相之子,出身高貴又天資聰穎,本可以平步青云大展抱負,卻偏偏遇到了“三公主”這個克星,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給下了春藥拐上了蕩床,一朝入得公主府,便再也沒有臉面回見江東父老,春風得意的一輩子就這么給毀在了一個yin一女的手里。倘若換成是我,一顆毒藥喂死算是便宜的了,不cao刀砍成千段萬段的我都咽不下那口氣。

    可……三公主畢竟是三公主,若非“意外身亡”,這上頭要怪罪下來,他一個左相府也頂不了罪,甚至誅滅慕容氏的九族也不是不可能。

    念及此,我倒有些同情他。

    第一眼見到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禍水!

    看到他這張臉,我總算是知道“三公主”為何會這么不擇手段地把他拐上床,甚至為了他被禁足三個月也心甘情愿。這樣一個男人,就算為了他殺人放火,想必也是值得的。

    實際上,這是一個很斯文的男人,眉如柳葉,面如白玉,很有一種貴族子弟的修養,卻又帶著一股極淡的憂郁氣質,宛若江岸傷春悲秋的才子,或者說是——男版的林meimei?論美貌,他不及柳浮玥,論氣概,他不及白朗之,然而這種弱受般的氣質,很能引發出人的獸欲,讓人想要撲倒之,占有之,狠狠蹂躪之。

    雖然說這個“三公主”不學無術,除了暴力和好色別無長處,但不可否認,這看人的眼光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高,一溜兒見過府里的五個夫君,隨便拎出一個都是上等的極品尤物。

    “不……不要!不……放開我……”

    聲嘶力竭的囈語斷斷續續從昏迷不醒的男人嘴里飄出來,帶著一股nongnong的絕望與悲傷,氣若游絲般的掙扎叫人唏噓不已,不用想也能猜到他當初遭到了怎樣非人的折磨與凌虐,我聽得臉頰一熱,竟然覺得有些心虛。

    元寶的頭越埋越低,整個身體因為恐懼而忍不住顫栗起來,唯恐一不小心觸怒了我,惹禍上身。

    “先去取些冰渣子來給晏兒敷上,免得燒壞了腦子?!?/br>
    “是,小的這就去……”元寶聞言一抖,趕緊抬步朝外走,躥得比耗子還快。

    “等等!”我喊了他一句,他立刻就停住了步子,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只上身還有強大的慣性,將他狠狠摔了出去,一頭磕到了門檻上。

    我無語地抬手揉了揉太陽xue:“這么緊張干嘛,本殿又不會吃了你?!?/br>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唉……”我嘆了一口氣,揀了一塊巾布走過去扶起逐漸進入石化狀態的元寶,幫他擦干了額頭上的血跡,“明天一早,把晏兒送回左相府吧,就說他做的那件事,本殿不計較。以前是本殿荒唐,過去的事就此一筆勾銷,誰也不許再提?!?/br>
    終于終于終于……送走了一個!

    離開慕容晏所住的“焚香苑”——看看,連名字都取得這么慘烈!——我也有些乏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房,把彥音那只妖精扔出去一了百了。不想在這黑燈瞎火的小道上走叉了,一回頭才發現拐進了一個陌生的園子,緊接著腳尖一疼,踢到了一株刺藤。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氣,坐下來摘了木屐,借著昏暗的燭光檢查傷勢,只見一道長長的血痕印在白嫩嫩的腳丫子上,刮得有點深。用手輕輕一碰,好像還有很多小刺扎了進去,這下麻煩了。

    “嘩!”

    忽然,不遠處的一個小竹林前掠過一聲輕響,和著簌簌的枝葉擺動很快就閃了過去,像是有什么東西快速掠過,等我抬頭時已經看不到什么,但莫名的讓人起疑。

    沒等我收回視線,暗黑的夜幕中猛的傳來一聲厲喝:“什么人?!”緊接著三枚銀針就隨之射了過來,我躲閃不及應聲中招,肩頭瞬間就被扎了三針,疼得我牙癢癢:“你妹的誰敢偷襲勞資!給我滾出來!”

    不遠處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隨之匆匆奔出來一個小廝,身后不緊不慢跟著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

    “呀!是公主殿下!”看清是我,小廝一驚一乍,卻是不像元寶那般恐慌。

    “這三更半夜的,公主只身一人過來我的園子,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難免會被當成是賊人……”柳浮玥冷著調子緩緩說來,絲毫不見愧疚,反而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嘲諷。

    嘖嘖……這是什么態度?失手誤傷我還敢冷嘲熱諷,他當真吃定了我?以為勞資不敢動他?!

    “這三更半夜的,你不寬衣解帶好好爬床睡覺,穿得這么整齊難不成剛去爬墻會了姘頭回來?”反唇相譏誰不會???!先前勞資是懶得理你,別給三分顏色就開起了染坊,勞資不張嘴不代表勞資沒牙!像這種又傲嬌又自戀的男人,就該扔到冷水里浸涼的他一腦子熱。不等他回話,我轉頭對園子外大聲喝了一句:“來人!”

    柳浮玥大概沒想到我會用這么粗俗的言辭攻擊他,當下愣了一愣,再回神的時候,園子里已經圍滿了人。

    護軍家丁舉著火把匆匆趕了過來,動作比消防火警還要迅速,見我捂著肩頭受了傷,氣氛登時變得警戒肅重起來,卻是沒人敢率先打破這種死謐的沉寂,一個個屏著呼吸靜候我的發落。

    我撫著肩頭軟著腳站起來,看也不看柳浮玥一眼,對著帶頭的護衛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把他們兩個給我關進牢里!沒有本殿的命令,不準放出來!”

    聞言,眾人皆是大驚,呆愣了幾秒那護衛頭子才反應過來,忐忑不安地想要證明自己剛才不是幻聽:“這個……殿、殿下要把七皇子……”

    我微微瞇眼,細細看了他一道:“你是想要這雙耳朵呢,還是想要本殿再說一遍?”

    護軍頭子被我陰陽怪氣的恐嚇嚇得渾身一顫,趕緊抱拳領命:“遵、遵命!”說著便帶了一群人走向柳浮玥,快到他面前時腳步不免又慢了下來,語氣戰戰兢兢,像是怕得罪他:“七皇子殿下……”

    “哼!”柳浮玥一拂袖,側身徑自往前跨步,“本皇子自己會走?!?/br>
    那小模樣,可傲嬌透了,經過我身邊也沒再看我一眼,大抵是被傷了自尊。

    經我這么一鬧,府里瞬間就熱鬧了,看著柳浮玥的皎白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我微微勾唇,不由得意。嗯哼,怎么說這里也是我的地盤,容不得爾等在此撒野,只是還沒得意夠,暈乎乎的腦袋就越來越沉,緊接著眼前一黑,只聽得邊上一聲驚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