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ǒ1㈧.#269;ǒ#9384; 15.安心
沒必要再矜持了,她抱住周林風,獻出唇舌,熱切地親他。 周林風在她的津蜜里掃蕩,似乎吸走了所有空氣,她急需從他的嘴里補氧,于是抱著對方親得更猛。 整個人都想爬上強壯的胸膛上,卻在翻轉身體時,不小心在矮幾柱子上磕到了傷腳。 “沒事吧!” 周林風從她嘴上離開,馬上去安撫她的腳踝,粗糙溫熱的大拇指在傷口周圍的肌膚上揉按著。 因為緊張,他右側臉崩起了一個更為剛毅的弧度,從額頭眉骨,蜿蜒到眼窩鼻尖的平平仄仄,和他的身體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她不理腳上的刺痛,直白地去親他的臉。 “你小心一些……”周林風對她的莽撞有些無可奈何。 但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輕輕她把按在沙發靠背,又分了力氣推離矮幾到一個安全距離,然后用左腿箍住她未傷的一只腳,使她動彈不得。 “我來。” 扣住她的腦袋,右手陷在青絲里,吮舔她濕潤的嘴唇,跟電視中的含混圖像聲響交相呼應。 周林風勾到遙控器亂按了一通,影片終于靜音。 只有他們的聲音。 羊毛衫被卷上去,他鳩集不了耐性去對付她的內衣,直接往下一拉,她的胸部頓時跳了出來。 想去吸她的rutou,卻被識破了圖謀,她緊緊抱住不讓他的嘴唇離開,周林風只能退而求其次,派遣雙手。 整張手掌托住揉捏,再拿食指按下脹大的奶頭,幾根指尖在白嫩的軟rou上制造凹凸,但大部分時間只是干脆利落地捏住尖端,引起她無助顫栗。 周卿洋的羊毛衫卡在鎖骨,胸并未完全釋放,岌岌可危地懸在內衣上,她喜不自禁,比第一次更愛和周林風接吻擁抱。 一陣風吹,把窗外盆栽的莖葉擾得左右亂顫。 周卿洋難舍地后退,嘴邊銜上了他的口水:“窗戶……窗戶沒關。” 他這才意識到牖簾大敞,馬上幫她拉下衣服。 關窗戶要繞過床,周林風似考慮了幾秒,只就近關了臥室燈,然后攔腰把她抱到床上。χ?yù?んùЩù.?ǒм(xsyushuwu.) 再扯合窗簾,朦朧月光只在室內停留了幾秒便被擲出窗外,而本就斷斷續續的雨聲變得更加輕微。 同一時間周卿洋脫下羊毛衫,解開內衣扣,予取予求。 “你很急啊……”轉身看到她這幅模樣,周林風也馬上扯掉自己的衣褲。然后慢慢地分開她雙腿,與她下體緊密貼合。 他抓起兩個球往中間擠壓,舌頭循環照顧著那兩頂高聳。 “啊……”身體被打通過了,快感從胸前穿過潔白脖頸傳到下丘腦,往下震蕩起了一片濕潤。 “你……慢點……” 周林風置若罔聞,兇猛地解開她牛仔褲鈕扣,伸進去,摸了一把。 “濕了。” “……早就濕了。”電視還開著的時候,她估計就濕了。 周林風埋在她肩窩里低低笑了好幾聲,手摸在她底褲上曖昧挑撥。 貼在她耳旁輕訴。 “想shuangma?” “想。”周卿洋急不可耐地回答,像個被禁糖的孩子,眼前突然出現了整個貨架的巧克力。 周林風把她的牛仔褲從大腿卷褪到小腿,再小心謹慎地脫下來。 然后剝開女性密林,找到陰蒂,拿舌頭一舔。 “你……” 周卿洋驚訝他直接上了嘴,卻又來不及深想,因為周林風又伸了兩指進她的xue里。 雖然只做過一次,周林風對她的身體,好像是不能再熟的樣子。 多巴胺驟升,周卿洋久居不下的愉悅感里多了幾層渴求欲。 周林風口手并駕齊驅,她主動抓起他暫時賦閑的另一只手,含住了手指。 他摳著褶壁,手指抽動,她收縮夾腿,配合著他的全部舉止。每個毛孔和視旁核共振,嗡嗡作響,她本能地上挺胸脯,呻吟著。 在她叫得最大聲時,周林風輕咬陰蒂,食指無名指觸碰到的巖壁高速收縮。 “呼……呼……” 她快到了。 “啊!” shuangsi了…… 為什么周林風總能把她弄上天? 他仰躺過來,欣賞她的稱心快意,沒想到她突然爬過來,掏自己大勃的器具。 寬松的衛褲下,硬棒的輪廓早就難以忽視。海綿體充血不止,握在她手里,血管脈動,強度如同她的心跳。 俯下身,卻被周林風攔住。 “我沒洗澡。” “啊?” 她倒沒想這么多,而且…… “我也沒洗澡嘛。” 他剛才不是也舔得很自然? “你不方便洗澡。”周林風看著她笑:“下次吧,下次一定。” “我……” 周卿洋赩然得面紅耳赤,剛才她被舔得嗷嗷亂叫的時候都沒這么害羞。 而且她沒聽錯吧…… 下次? 周林風撫上她的臉頰,在上面親了一口。 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這模樣實在太可愛。 然后兩具熱切黏膩的身體抱在一起,男女陰陽磁場,正負極誰也離不開誰。 難耐地脫掉最后一點束縛,周林風扶穩分身準備往里沖,她馬上掰開下面給他留足緩沖空間。 “啊……媽的!”他卻來了個急剎車,埋在她胸上,咕噥了一句咒罵。 “唔?” “家里沒套子……”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本準備去抓他屁股的手生生懸在半空。 她一心只想他進來,完全沒意識那根生機盎然也是光禿禿的。 “我去買,”周林風努力抓住殘存的理智翻下床,撈起地上的衣服隨便一套,“你等我……蓋著被子,別著涼了。” 關門聲“轟”地一響,周卿洋的心臟快要跳出rou身,深呼吸,她感受著它慢慢回到正常頻率,然后拉上灰黑色的被子裹緊赤裸的自己。 上次zuoai的套子和潤滑都是她買的,沒用完的給帶了回去,現在還躺在她家里的抽屜中。 避孕一貫是她zuoai的重點,可將才差點就讓他直接進來了。雖說她月經剛完,無套的話也不太要緊…… 但也并不能完全排除中招的概率。 自己簡直被身心喜悅沖昏了腦子,你在想什么周卿洋? 怎么能產生這么危險的想法? 可是…… 被他抱著,真的好安心啊…… 就像在陸地垂死掙扎的鱖魚喝到了水,瀕于關機的電子設備充上了電,冷鋒過境寒風侵肌后鉆進了溫暖的被窩。 就跟她現在一樣。 躺在他的床上,頸下是他的枕頭,鼻尖聞到的是被套上的洗衣粉香味,還能聽到雨滴和屋檐的撞擊。 全身力氣被房中漆黑溫雅松褪,她想永遠陷在這種安心里,一輩子都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