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ǒ1㈧.#269;ǒ#9384; 3.幸運兒
周卿洋朝Mandy瘋狂點頭,表達一切盡在掌握的決心。 “那還等什么!”Mandy直接走到她身旁:“幸運兒,快上臺吧!” 周卿洋走上舞臺。 燈光轉換為曖昧的紫色。 綢巾應該是透光的,麟鋒準確無誤地辨認出了她的站位,徑直向她走過來。 他牽起她的右手,把她引到老虎椅上坐下,又把椅子移了一百八十度,讓她背對觀眾,自己卻面向她后退兩步。 這樣的站位肯定是想讓觀眾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得更清楚。 但對于周卿洋來說,麟鋒更像是在為他一個人表演。 他高大健壯,綢巾在高挺的鼻梁兩端xiele光,飽滿的嘴唇微微上翹,耳垂比一般人的要大一些。 說來,周卿洋的奶奶還夸過周林風。 她奶奶說:“住樓上跟洋洋是本家那孩子,長得有福相?!?/br> 周卿洋百分之九十九確定,麟鋒就是周林風。 但是,他這綢巾肯定是要取的,取了以后要是認出了她怎么辦,他們之前也算熟人吧…… 他下得了手嗎? 周卿洋目前為止,心情都還不錯。她花了錢來享受視覺服務,迄今被服務的挺到位。 現在又因為運氣好,獲得了貼身VIP服務的機會,再加上對方是周林風,更增添了一股隱秘的刺激。 這種他在明我在暗才有的玩兒,但如果大家都在明了,那刺激恐怕要變成尷尬了。 和周林風坐同桌那會兒她高一,每天都扎著獨辮。 想到這兒,她趕緊把皮筋解開,又多抓了一把頭發擋在兩頰,硬給自己搗鼓了一個中分披肩長發。 認出來算她輸。 一聲驚雷,幕布上下起了雨。 “把手給我可以嗎?” 他說。 周卿洋著急忙慌地把手伸過去,對方抓著她的手引到自己頸部:“幫我解開?!宝?yù?んùЩù.?ǒм(xsyushuwu.) “啊解哪里?” “領帶,襯衫,你想解哪里都行?!?/br> 周卿洋早就預料到有解扣子這種環節,所以剛開始都表現得很淡定。 但當她解開第二顆紐扣,麟鋒直接引領她的手去觸碰自己厚實的胸肌時,周卿洋的雙手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 麟鋒臉上露出了一個無聲的微笑。 周卿洋只在麟鋒的肌rou上淺嘗輒止,又去死磕他未解的扣子。非禮勿觸,她覺得自己可真像個君子。 而麟鋒卻在此刻加大了戲碼,他岔開長腿站立,將她并攏的膝蓋包裹在自己兩腿間。 又像是覺得刺激還不夠大,他將她的雙手帶到自己腦后。 現出原形的前奏。 觸覺,視覺,嗅覺,聽覺,周卿洋一直標榜的牢不可破堅強外殼破裂了。 她承認自己外強中干,之前那么支棱著,是因為刺激不夠大。 “稍等!” 她掙脫了雙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鏡放在一旁,再把雙手覆在麟鋒的手上。 叁百多度的近視不算嚴重,但足以讓眼前模糊一片。 也許是聽到了眼鏡摘下時鏡架的碰撞聲,他略微安撫地說:“不用緊張?!?/br> 然后他的黑色綢巾被除下。 現場的尖叫聲像是要漫過全世界最嚴實的隔音裝置。 雖然他的臉已經被她人為打上了馬賽克,但是她清楚,周林風長得是很有味道的。 是更偏向于周正的一張臉,卻又會偶爾露出和臉型不符的痞氣。 就像他的人一樣,明明看上去跟誰都合得來,卻時不時給人一種“我不在乎”的性格內核。 立體又神秘的一個人,在與他愉快做了一段時間同桌,萌生出更深度了解他的想法后,卻因為父母工作的關系舉家搬遷,馬上喪失了了解他的現實土壤。 總結來說,十分久遠的青春往事了。 她早忘了他飽滿的性格,她只想關注眼下他飽滿的身體。 模糊感稍微減輕了緊張,周卿洋順利地解開了麟鋒剩下的紐扣,等候他的下一個吩咐。 而麟鋒卻靜默了,遲遲沒有動作。 遲到周卿洋有些不自然,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認出了她這一號猴年馬月的老同學時,麟鋒卻突然朝她更近一步,把已經松開的領帶掛在她的脖子上。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不斷散發的熱氣。 手握了拳頭不敢動,麟鋒這回沒去抓她的手,自力更生將西裝外套和襯衣一一褪去。 麟鋒雙手撐在她身后的椅背,他們的距離似乎只剩下一毫米,她眼前是麟鋒堅實的胸膛,圓潤的乳首,古銅色腹肌,還有教科書般的人魚線。 至于人魚線下的東西,今晚沒有人不會期待。 他也聽到了觀眾期待的奏鳴。 麟鋒雙手在褲縫處一拉,西褲立馬碎成了兩張布料,留下的是一條黑色緊身內褲。 周卿洋狗膽瞄了一眼,馬上像燙到一樣收回視線。 她覺得自己的回憶錄寫到這程度就差不多了。 但麟鋒顯然覺得不夠,他扶住她的背,不知按了哪個按鈕,老虎椅背向后倒下,頓時變成了一張床。 周卿洋下意識躺平,眼眶外的風景從男人變成了天花板。 再變成了男人的臉。 麟鋒也上了這張紅寶石色的床,雙手撐在她兩只手臂旁,雙腿有力地凌空架著。 背景音樂變換,加入了撩人的男女喘息。 麟鋒聞聲而動,彎折臂膀,將下身抵近周卿洋。 音樂節奏加快。 麟鋒忽而傳教士自上而下,在周卿洋的胸前俯臥撐般滑行,忽而將她側身,抬起她的一只腿,擠入她的跨間,忽而又保持身體其它部位堅硬如鐵,只發動黑色布料下的馬達對她發起頻率驚人的攻勢。 看上去兩人在進行親密接觸,但事實上,每一個摩擦又停下,每一個頂入又彈起,兩人的私密部位都保持著微妙的安全距離。 周卿洋像條缺水的魚微微張著嘴,也像個傀儡,不斷地接受欲望的一波又波沖擊。 這條魚緊張,躁動,又迷茫,暫且理不清這之中的情緒。但唯一確定的是,她被當場其他所有人羨慕著。 麟鋒棱角分明的臉在她眼中放大又縮小,縮小時糊成一團,放大時他紅潤的嘴唇馬上就要沾上自己的。 但直到結束,麟鋒溫柔地扶她坐起來,再接受整個空間傳來的口哨尖叫和起哄聲時,她都沒有挨到他。 而她剛開始有點進入狀態。 周卿洋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久饑的難民,被拎著放在一鍋紅燒rou旁邊。她沒見過這么好吃的rou,也不敢相信自己有這福氣享受這樣的美味。但在終于反應過來,她就是這百里挑一幸運兒時,卻又被無情地拎走了。 她都來這兒了,剛才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純情處女一樣,還沒開始就把眼鏡摘了,途中也完全不敢造次,雙手真是比老學究還規矩。 不像一個抓緊機會揩油感受美好rou體的正常女人,倒像是一個即將接受外科手術的病患。 她把眼鏡戴上,看清了臺下每一張躍躍欲試的臉后,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虧大了。 要是換成其他人,指不定怎么對麟鋒撩擾。 言先于腦,她在即將下臺時,問麟鋒自己能不能抱他一下,順便也親他兩口。 管他周林風有沒有認出自己呢,今兒她和他就是顧客和商家,消費與被消費的關系。 這兒的消費就是耍流氓。 周林風聽了她在當下其實合理到不行的要求后,卻在眼里飄過一絲詫異。 頓了幾秒,他馬上抱住了周卿洋。 周林風剛單方面進行了劇烈運動的身體起伏著,她甚至能聽到他聲壓極高的心跳。 周林風緊抱了她半分鐘,然后捧起她的右臉,響亮地親了一口。 放開她的時候還問了一句: “這樣你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