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玩陰的(1)
東方卓說:“看來我們大男人就是不夠細心,連這都想不到。” 葉梅沒理他,進廚房和徐管家一起忙活。人陸陸續續地到,這頓早餐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反正大家也沒什么事,吃完的也沒離開,就坐在餐廳聊天。 東方如蘭不停地逗弄小艾,小艾生氣了不找mama,卻只找葉梅告狀。葉梅被弄得哭笑不得,最后煎出一個圓圓的蛋,上面用番茄醬淋出眼睛和嘴巴給小艾,小艾當時就被轉移了注意力,為要不要吃掉它為難。 東方輝湊過來看了看,拿了煎蛋就跑,小艾生氣地追著他滿餐廳地跑。 東方卓正和武尚笑他們討論準備上線的新游戲,東方文突然來了一句,“大哥,你手機都震動半天了,不接嗎?” 東方卓隨口說道:“沒有接的必要。” 葉梅抬頭看了他一眼,拿了一顆草莓放進嘴里。 霍若有所思地看了葉梅一眼,走了出去。武尚笑看見了,跟在她后邊,到了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你去哪里?” 霍回頭,“去把那婊子作了。” 武尚笑一臉不認同地道:“別亂來。” 東方文倚墻站在他們身后,“誰惹到你們了?我們可愛的霍居然放狠話說要作掉什么人?” 霍冷著一張臉,“要你管。” 武尚笑苦笑,“文哥,胡珍對大哥糾纏不休,大嫂好像很不開心。” 東方文的桃花眼中有什么光閃了一下,“哪個胡珍?” 霍:“除了為錢嫁了半大老頭的那個臭婊子,還能是哪個?” 東方文倒是很聰明,“大哥不肯接的電話就是她打的?” 霍突然覺得無奈,“關鍵是大哥的態度,再這樣下去,嫂子遲早要發飆的。”她說這話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猜測會那么快成真,并來的那么的激烈。 東方文很感興趣地問,“說說,大哥什么態度?嫂子發飆是怎么個發飆法兒?” 霍眉宇間多了一抹憂色,“大哥為那婊子開店鋪路,還出面安排那婊子的女兒進了z市最好的私立幼兒園。那婊子天天打電話找大哥,嫂子已經什么都知道了。嫂子不是一般人。她,快到極限了。她到了極限,如果想做什么,誰也阻止不了。”她是不懂電腦技術,但她明白,那么明目張膽地追蹤想追蹤的,還不被發現,那得是什么級別的人物。她不是真的怕葉梅對東方卓不利,她是擔心到了最后東方卓會后悔。 不等東方文追問,武尚笑先開口了,“不是一般人,怎么個不一般法?” 霍打算點到為止,“年前爺爺被綁架過的事,聽說了吧。” 兩個聽眾點頭。 霍:“假的,還有炸彈,是嫂子發出的警告。” 武尚笑疑惑,東方文沉默片刻,笑得像只偷吃腥的狐貍,“霍呀!你別cao心了。讓大哥折騰去,他們分了,我娶她。” 霍驚得差點下巴掉了地,“你……” 武尚笑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東方文,摸摸下巴,“文哥,你不是她的菜。” 東方文不以為意地道:“是不是她的菜,試試看就知道了。”說罷,大搖大擺地回去,坐回原位,不時盯著葉梅的側臉瞧。 武尚笑拉了霍也回來了,他們倆個坐下,一臉古怪地注視著東方文的小動作。 正這時候,葉梅側過臉,與東方文勾人的桃花眼對上,她愣了一下,收回視線,看向東方卓,聲音淡淡的,“接吧!我無所謂。” 除了知情的幾人外,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地安靜下來,眼神在葉梅和東方卓之間游移。 東方卓的眼里有什么東西沉沉的,他就那么看著葉梅。 正這時候,徐管家抱著一大捧的黃玫瑰進來,走到葉梅身邊站定,“夫人,您的花。” 東方文吹了一聲口哨,“我猜,一共是九百九十九朵。” 葉梅也吃了一驚,“給我的?” 徐管家:“是,夫人,指名送您的,上邊還有一張卡片。” 葉梅疑惑地接下,真的是好大一捧,都沒辦法直視前方了。 霍過來,“我幫你拿,你看一下是誰送的。”說著,把花接了過去。 葉梅伸手拿下卡片,打開,上邊是日語:新年快樂!親愛的,我可以去看你嗎? 葉梅先是不解,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唇邊揚起淺淺的笑弧。 徐管家二度回來,這次抱的是紅玫瑰與滿天星的組合。 葉梅二話不說拿下卡片,這個是中文:jiejie,新年快樂!——秋。 這一次,葉梅微皺眉頭,好像要扔掉卡片的樣子,最后又作罷,站起來接花,“你們先聊著,我去把花放起來。”“霍,跟我來。” 看她們出了餐廳,東方文首先發言,“好像比較喜歡黃玫瑰,好吧,就送黃玫瑰。” 東方矢摸了摸下巴,“黃玫瑰,不太好吧!它算是一種不祥之物,因為它代表嫉妒失戀和消逝的愛,甚至是一種嫉恨的表達。” 東方文開始賣弄了,“阿矢,這你就不懂了。yellowrose的花語是goodfortune。對友情來講,它代表美好的祝福。至于愛情,還有一種說法,說它代表等待屬于你們的愛情。重點就在這里,等待,等待對方回應你的愛情。如蘭,你說是不是?” 被點到名字的東方如蘭點頭,“是有這層意思。不過文哥,你剛才說要送誰黃玫瑰?” 東方文假裝咳嗽了一下,“臭丫頭,少管閑事。” 陸蕓從旁邊來了一句,“那,送大嫂黃玫瑰的那人,是出于友情,還是……”她意識到不妥,忙住了口,但也晚了。 陸蕓的問題問得那么白,她雖然及時住了口,但東方卓放在桌下的手差點把手機捏碎。剛才葉梅看過卡片后的喜悅之情,刺得東方卓的心里很不舒服。現在被他們這么一分析,他更加不爽。他這才想起來,他從來沒給葉梅送過花,也從未給任何人送過花。當著他的面,不知名的男人送他老婆這么多說道的玫瑰,他的心里能舒服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