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大出風頭(2)
憑著敏銳的直覺,張悅畫隱約知道了陌漾這個人不是自己能動的,或許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只是一個簡單的商人。 陌漾的身份越是破朔迷離,張悅畫對他怎么會和云錦心走到一起這件事的困惑就越大,她這個大女兒,怎么看都不是一個出挑的人,真不知道陌漾看上她哪里。 難道這個姓陌的就喜歡比自己丑的女人? 心里心思轉了好幾個彎,張悅畫卻也沒有蠢到當著丈夫和親家的面做出有失面子的事。 陌漾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就將云錦心和齊羽飛之間的曖昧散個徹底,齊羽飛的臉色是乍紫乍白,他比誰都清楚云錦心的那些吻痕是怎么來的。 陌漾一進來就為云錦心解了圍,這更加令齊羽飛無地自容。 至于云錦婉,她的神色則要更加復雜的多。 原先她以為這下子算是人贓并獲,就等著父母為自己主持公道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陌漾,劇情來了個急轉直下。 這下子,云錦婉算是徹底啞口無言。 她還能說什么呢? 陌漾和云錦心的關系她先前就知道,擺明了就不是普通的男女關系。云錦心身上的吻痕會是陌漾制造出來的也并不為奇,但云錦婉還是越想越不甘心。 她總覺得這一切太過巧合了,怎么可能就一個剛好喝醉了,一個剛好進來,然后一個剛好扶著一個,又剛好被她撞見了呢? 小說都沒有那么巧! 但陌漾都這么說了,她還能如何? 當下,云錦婉只能用憤恨的眼神瞪了云錦心一眼,氣呼呼的提著婚紗走了。 “還不去追?” 齊父恨鐵不成鋼的剜了眼兒子,齊羽飛看了眼云錦心,見她整個注意力都在陌漾的身上,咬了咬下唇,跟著追了上去。 整個就是一場鬧劇!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齊母的心堵得厲害,也不知道兒子能不能勸得了他那個有點大小姐性子的媳婦,放心不下,跟云振海還有張悅打了下招呼以后,也就拉著齊父離開了。 離開前,齊父還特地看了眼陌漾,真覺得這張臉在哪里瞧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陌漾也注意到了齊父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是他那個人,除了他所在意的人和事,別的他是一點也不關心的。 “你怎么……” 云錦心想要問陌漾他怎么知道她在這里的,卻在他撿起地上的手機那一刻恍然了悟。 想來是起先她接電話那會兒,雖然手機被錦婉給拍落在地了,但電話一直在通話狀態呢,應該是漾到了酒店以后沒看見她,然后問的人才找到這里,又因為電話處于通話狀態,所以才會有剛進門的那么一說吧? 這么想著,云錦心的手有些不安的護在xiong口。 “這帳回去再算!” 像是知曉了云錦心的心思,陌漾將手機遞給她的那一刻,附耳在她的耳畔咬牙說道。 信任她是一回事,親眼見到那些礙眼的吻痕又是另一回事。 說到底還是她掉以輕心了,否則怎么能那么輕易的就讓那個姓齊的占了便宜。 也多虧那個姓齊的跑得快,要不然,哼!他會讓他成為史上最像豬頭的新郎! 聞言,云錦心面上一紅,又要開口和陌漾解釋,又因為云振海和張悅畫還在場,只能把那些話暫時都給放進肚子里。 倒是倪裳裳對宛若王子般降臨的陌漾興致濃厚,“姐,有你的啊!金屋藏嬌這是?趕緊的給我們介紹介紹,你什么時候認識了這么一個超級美男,怎么連我都瞞著。真不夠意思。坦白從寬,這位美男怎么就說你的吻痕是他印上去的了?你們……” 一雙眼睛晶亮晶亮地盯著陌漾瞧,活像八百年都沒有見過男人似的,曖昧的視線直在兩人的身上打轉。 這時候,云振海也攜同張悅畫走了過來,臉上噙著和藹的笑容,“錦心,不為我們介紹一下嗎?” 云振海的靠近讓云錦心的身體僵了僵。 陌漾不著痕跡地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 難道關鍵是在云振海的身上么? 這么想著,陌漾忍不住多看了云振海幾眼,不同于看他人時的清冷,看向云振海的目光多了幾分的敵意。 云振海感受到陌漾的敵意,心里不免有些困惑。 陌漾此人,云振海當然是認識的,但他自認為在此之前,跟陌漾并沒有深交。 他當然也知道云錦心上班的公司就是陌漾的千藝集團,也是這次和尊豪酒店合作的策劃公司,在業界是數一數二的。 陌漾能力出眾,年紀輕輕就在a市商業界有著舉足若輕的地位。 此人身上有不少的傳奇色彩,天資聰慧,性格性冷,又因為不喜應酬,被商業界的人看做是一朵奇葩。關于陌漾的傳聞云振海也聽說了不少,其中說得最多的,除了對他能力的贊賞以外,更多的是對他出眾外貌的議論,以及性格上的倨傲。 不僅僅一次聽說,有人因為觸了這位陌總裁的逆翎因而遭到慘狀的打擊報復的,這些逆翎無一例外,都是有人故意或者無意與他過分親近。 陌漾不喜與人有著過分的肢體接觸凡事在圈內混的無人不知。 可這一回,竟然以如此親密的姿態出現在這里,而且瞧著悅畫,錦婉還有羽飛的反應,仿佛他們早就知道陌漾和錦心的關系,半點驚訝都沒有。 云振海有一種大家都知道,唯有他蒙在鼓勵的不悅,因此才會不等云錦心主動介紹,就上趕著要聽云錦心和陌漾兩人的關系。 張悅畫很想挽著云振海就走,她覺得以云錦心小三的這身份實在太丟份。 她甚至認為云錦心是故意報復她,否則怎么會錦婉婚禮這么重要的場合,竟然還和她的金主一同出席,這種不入流的關系是能夠搬得上臺面么? 云錦心看著張悅畫不善的面容,就大概地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對于張悅畫過于豐富的想象力,云錦心已是無可奈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