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看著涼煜飛消失在門口的峻拔身形,雪幽相信他并沒有認(rèn)出自己,也許是自己的這雙眼睛還有冷雪幽的影子,所以,他才會主動邀約吧。 不過,說實話,她也很想跟他聚一聚,就算是事隔多年會一會老朋友吧,一起分享一下他成功的喜悅。 涼煜飛把約會安排在一間高級的西餐廳,聽聞著飄彌在餐廳角落鋼琴優(yōu)美弦律,她與他面對面地坐著吃著服務(wù)生剛送上來的鮮血淋淋的牛牌。 牛牌只有三分熟,可是,雪幽卻不是十分的喜歡,她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刀叉。 用著餐巾探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她睜著美麗的眼瞳,掀動紅唇對他說。 “涼總真是一個成功人士,這么年輕就坐上了世界之最高層領(lǐng)導(dǎo)人的椅子。” “比起你,我差遠(yuǎn)了。”涼煜飛十分的謙虛,記得多年前他就是這個樣子,看來許多東西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我是仗著老爸的薄面在商場上混,如果不是老爸,我連你的一個邊角都不如。” 這是實話,這是她做了這么久的湯小姐真實的感觸,很多人,幾乎是每一個企劃案,每一家與湯氏合作的公司,無一不是看在她身后的那張臉賣幾分薄面。 “呵呵。”涼煜飛傻傻地笑著。 “別這樣說自己。” 然后,他朝門口一個十來歲的賣花小姑娘揮了揮手,賣花姑娘一臉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問道。 “先生,要買花嗎?” “你的花我全部要了。” “謝謝先生,jiejie真漂亮了。”賣花姑娘想不到這位先生如此闊綽,居然會全部包下她的花,她好感動啊。 她接過涼煜飛手中的百元大鈔,喜孜孜地道著歉,然后,小小的身影飛快地消失在餐廳門口。 “湯總裁,送給你。”涼煜飛把一大束鮮艷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遞到了湯唯愉面前。 他居然會送她的鮮花,話說,她好久都沒有收到花了,不過,她也早過了那個純真的年齡,談不上任何激動,心里不審有股暖流劃過心田。 基于禮貌她收下那一大束火艷的玫瑰。 也客氣禮貌地道著謝。 “不用,鮮花配美人嘛。” 涼煜飛去吧臺結(jié)了債,然后,她們并肩走出意大利餐廳。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他非常不好意思接下了,然后,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么?他的眉心緊緊地蹙起。 切斷電話,他神色有些慌張地對她說。 “我女兒發(fā)高燒了,我得回去了。” 女兒,他結(jié)婚了,她還以為他仍然單身,不過,他也應(yīng)該結(jié)婚了,瓣著指頭算算年紀(jì),他都三十二三的人的了,他曾對她說過,如果她累了倦了,他的胸懷永遠(yuǎn)是她停泊的港灣,只是,他不可能無止盡地等下去,其實,他能有幸福的家庭,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她很替他高興,她與他如以往般淡淡的,跟以往沒有什么不同,淡得如喝白開水一般,是不會碰撞著任何激情的火花的。 “好的。”她對著他扯唇笑著,卻不經(jīng)意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身側(cè)的男人盡管心急如焚還是伸手摟住了她,讓她免受摔倒地面的窘迫狀。 “謝謝。”她再次開口著謝,只是,摟著她的男人眼底中是否滑過什么?快得她無法去抓住。 一輛軟頂?shù)奶史昱苘嚭魢[而來,從她們面前象箭一般穿過,可是,駕駛著敞逢跑車的男人在瞥到后視境里,那張清麗的臉龐的女人正與一個男人北昵相擁的一幕,他修長的指節(jié)火速地轉(zhuǎn)動著方向盤,黑色的跑車車輪迅速往后翻滾,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倒退到了她的面前,只聽茲斯一聲,車輪重重地劃過地面的聲音響徹在空氣里。 只可惜抱著她的死男人好象已經(jīng)轉(zhuǎn)身打的走了,而她卻捧著一大束香嫩的玫瑰凝站在原地,臉色一片怔然。 “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才幾天不見,就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勾引男人。” 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徽{(diào),雪幽聞聲就知道是誰?她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那個男人穿著筆挺的白色西服,身材是那么的好,與亞洲第一男模也有得拼吧,他雙手抱臂自在休閑地靠在他那輛黑色的坐騎車身上。 一臉玩世不恭,用著那雙虎珀色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 “切。”雪幽沒有說話,什么男人?那天自從看到她與方宇綽在一起,帶著滔天的怒火消失后,這幾天,她都沒有見到他了,這又是從地球的那個縫隙里迸出來的。 她壓根兒不想招惹他,因為,她知道他是她惹不起的厲害角色,然后,她旋轉(zhuǎn)身正欲離去,她今天沒開車來,所以,只能伸手打車了。 男人邁著極其優(yōu)雅的步代,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伸手從她懷中奪過那一大味鮮艷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隨手丟在了馬路上。 這男人還自大的可以,雪幽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蹲身伸手想去撿了被他丟棄在地的花束,沒想到,一輛黑色的皇冠車風(fēng)馳電掣般疾駛而來,眼看著它不要從她身上碾過去,遲睿伸出修長的胳臂,一把把她摟入懷里,再反應(yīng)敏捷地后退開數(shù)步。 聽聞著從耳邊呼蕭而過的車聲及風(fēng)聲,雪幽驚若寒蟬,她的臉孔刷地變得慘白,差一點她又成了車下亡魂,又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她抬起頭,水霧霧的眸瞳迎上那對幽深充滿冷鷙的黑瞳,黑瞳里閃耀著不知名的火炬,刀刻的容顏也緊崩到了極點。 “就那么喜歡那些花嗎?” 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為剛剛女人的舉惹得怒火中燒。 這女人真是欠揍,居然為了一束爛花差點被車碾死,要不是他反應(yīng)靈敏的話,恐怕……他不敢往下想,他瞥了眼被車碾碎一地亂飛的紅色花瓣……是舍不得花還是舍不得人,他剛剛看到她凝站這時,望著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發(fā)呆,心里就已經(jīng)很不爽了。 “我……”雪幽本想說,這么漂亮的花扔了怪可惜的,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的嫩唇就被某人彈性極佳的唇覆蓋住,他的吻稱不上溫柔,甚至于還帶一種懲罰的意味,雪白牙齒細(xì)細(xì)地咬著她的唇瓣,靈活的舌狠狠地在她的唇舌間徘徊,撬開她的牙關(guān),狠狠地探入,他的吻纏綿至及,他的吻是那么令她窒息,是那么想要把她吸入靈魂里,大掌已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身,緊得不能再緊,象是狠不得把她揉入骨血里,糾纏一生一世。 仿若一個世紀(jì)之久,他才愛戀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抬手親昵地?fù)嵘狭怂騽偛偶で槎瓜碌倪l(fā),然后,把俊臉貼在她的臉上,眉對眉,眼對眼,在她唇際邊氣息不穩(wěn)暖昧地吐出。 “去你那里,還是我那里。” “why?”雪幽仍然因剛才纏綿的熱吻而暈了腦袋,她閃著晶葶的黑瞳,不明所以地問著。 “寶貝。”直爽地說完,他拉著她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什么意思?難道他是種豬投胎嗎?一見她就想那個,切,當(dāng)她是什么?她發(fā)過誓,絕不想跟他有任何牽連,就怕是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這就是宿命吧! “遲少,你不能……” “親愛的,我說過你得喚我遲,我們都這么親密了。”遲睿玩味地說著,還不忘在她滑嫩的臉蛋偷香。 “好吧!遲,不要把我當(dāng)作是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她出口的話擺明了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牽連。 “我知道啊!”遲睿朝她猛眨著眼睛,頑皮地又道。 “我分得很清楚,你是你啊!她們是她們,可是,自從那天晚上后,我就一直想你啊!你說怎么辦?我好象對你有感覺了,小心肝。” 他嘻皮笑臉地一邊說著,一邊駛奴著車子,然后,敞逢跑車象箭一樣馳出,不多時穿入車流…… 都說甜言密語是穿腸的毒藥,她是一個結(jié)過婚離過婚的女人,所以,他的口蜜腹劍在她這兒起不了任何作用。 聽著他的說詞,她只是不置若罔聞地淡淡一笑,然后,就坐在車坐上,沉默不語地凝望著車窗外那不斷迅速倒退的美麗景致。 有些事情,她知道她逃脫不了,如果遲少執(zhí)意要她的身子的話,她知道自己無能怎么都是無法抗拒的,只是,她就是想不明白,遲少的女人可多了,還整天纏著她,娛樂界曾稱他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用還快,也不怕得艾滋病,現(xiàn)在的大中城市里這種病可泛濫了 遲睿把車直接開到了他的住所,一座海邊的公寓,當(dāng)那道標(biāo)志著他單身住所的房門被打開,好還來不及細(xì)看房間里的擺設(shè)以及裝潢時,他便把手中的鑰匙隨手一丟,不知丟向那個不知名的角落,然后,就象一只餓狼一樣把她撲到在了床上,煩燥急切地開始動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的紅色吊帶背心被撕碎丟棄一旁,然后,他三下五除二地解開自己的束縛,兩具身體開始了噬骨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