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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鸞上下打量了殷漠一番,見他修為并不高,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朝他有禮的微笑,公子好,我叫凌鸞,是來找花蓮姑娘的,她不住在這里么? 她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 凌鸞波光流轉,不知公子與花蓮姑娘是什么關系呢? 這跟你有關?殷漠靠在門邊,姿態(tài)慵懶肆意。 凌鸞臉上的笑容有些發(fā)僵,在魔界,還從來沒有男人會對她這樣說話。若是公子不想說也無妨,我只是想請花蓮姑娘入府一敘。 雖然殷漠長得不錯,但他這身修為實在是不怎么樣,故而凌鸞并未將他放在心上。在魔界,魔女也有養(yǎng)男寵的嗜好,所以一見面,凌鸞幾乎就已經(jīng)確定了殷漠的身份。 我也說過,她不方便見人。 沒關系,我可以等。凌鸞好脾氣地回道。 那么離遠點等,我不習慣有人在外面聽。說完殷漠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將門關上。 站在門外的凌鸞咬牙切齒,站了沒一會兒,里面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傳來,讓她臉色漆黑。 親愛的,舒服么? 嗯,輕點,你想捏死我。。 怎么會,不如我們換種死法,我保證你喜歡。殷漠貼在花蓮耳邊笑道。 滾! 第171章不如不見 凌鸞在外面站了一天也沒能見到花蓮的面,憋了一肚子的火回了雪窩。大概是真的受了不小的刺激,直接找上了孔淵。 躺在軟榻上,被一群艷麗女子圍繞的孔淵見凌鸞的表qíng,嘴角一揚將手里的酒杯舉了起來,凌鸞公主要不要來喝一杯? 不必。凌鸞咬牙惡狠狠地回道。 那公主找我還有什么事么? 見孔淵吊兒郎當?shù)臉幼?,凌鸞心里的火氣更大,聲音也忍不住大了起來,孔特使,父親派你來不是為了喝酒! 我知道啊,除了喝酒我還gān了別的。說完孔淵一把摟住身邊的女子用力的親了一口。 你凌鸞被他氣得差點跳腳,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了心中的怒火,她才再度開口,我會將這里的一切通知父親,希望等他來這里之后,你還有話說。 不送。孔淵朝他擺手。 凌鸞離開之后,孔淵將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遣走,坐在榻上一杯一杯地喝著酒。九幽王來不來他不會在乎,不管凌鸞說什么,他也不可能為了幾句話把自己怎么樣。 他是在想,要不要告訴風別qíng花蓮還活著這個消息。他們兩個這些年間幾乎一直是在一起的,他也多少了解那男人對花蓮的感qíng,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腦子一熱做出什么事來。 凌鸞離開雪窩之后,花蓮到雪窩的次數(shù)頻繁了不少,殷漠雖然不qíng愿,但也只能偶爾破壞一下兩人的約會。 每次成功的把花蓮留下之后,他都會覺得異常滿足,相信他家親愛的也是這么想的。 寶貝濕熱的吻從光滑雪白的luǒ背上一直下滑,移到腰間那朵炫目的紅蓮上。趴在g上的花蓮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人跟木頭樁似的。 親愛的,你對我不滿么?撩撥了好久,對方也不給個聲音,殷漠不再繼續(xù)下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垂問。 你說呢?花蓮把咬在嘴里的g單給吐了出來,惡狠狠地回頭看他,眼里燃著熊熊怒火。要不是眼前這qíng況太過曖昧,還以為倆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天氣這么冷,還是呆在家里好,我會負責讓你暖和起來的。話沒說上兩句,就有點變味了。 拜托孔淵說要介紹個重要的人給我認識。 不準去,誰都沒我重要!殷漠低頭,在她光滑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是是是,你最重要?;ㄉ徟吭趃上,耐著xing子哄道,我保證去看看就回來好不好?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結果就一去不回了。不說還好,這一說殷漠的火氣更大。要不是不愿意惹她生氣,他早把孔淵給滅了。 花蓮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她走了半天不到就回來了,這就叫一去不回了?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了。 大概覺得花蓮臉色不對,殷漠猶豫了一下,那我要陪你去。 你不是要在家睡覺么? 一會兒回來你陪我睡。 好 從殷漠來到這里后,這算是他們第一次一同出來,殷漠興致并不算高,老老實實地跟在花蓮身后。 走進雪窩之后,立即有人迎了上來,姑娘,特使已經(jīng)在等您了。話雖然是對花蓮說的,但那人卻在打量她身側的殷漠。 心里卻有些疑惑,這里的人都知道孔淵跟花蓮關系不一般,今天她領個男人過來是怎么意思? 不過這話他是肯定不會問出來的,只能憋著滿肚子的疑惑帶著兩人去找孔淵。 孔淵坐在落雪閣里,難得的,他身邊既沒有酒也沒有女人,不是不想,而是對面這人毛病多,脾氣還不好,為了防止他辣手摧花,自己也只好收斂一點。 你找我來gān什么?風別qíng背脊挺直地坐在孔淵對面,要不是聽見他說話,還以為那是個假人呢,連臉上的表qíng都不變。 想你了啊。 別說廢話。風別qíng抬頭瞪了他一眼,他是在戰(zhàn)場上收到了孔淵的傳信,就一句話,救命。結果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他沒缺胳膊也沒少腿,就是欠揍。 哎呀,我真的很想你嘛,你不在我吃不香睡不著,難道你不是么? 不是。風別qíng盯著他看了半晌,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孔淵以頭搶桌,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不過他這些年也習慣的差不多了,就當什么都沒聽見好了。 說真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沒用的話說了半天,孔淵才開始說正事。 說。 我見到花蓮了。 風別qíng抬頭,滿眼震驚,但并未開口說話,他知道孔淵的話還沒說完。 她一會兒就會過來,我就是提前跟你說聲。 她沒死?隔了好一會兒,風別qíng才開口問,聲音中帶著難以壓抑的激動。 沒死。 沒死就好。說完站起身轉身就走。 喂,你gān嘛?見他要走,孔淵一把拽住他的手。自己這都準備好了五條毛巾給他擦眼淚的,怎么他反應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風別qíng頓了一下,知道她活著就行了。其實,不是不想見她,只不過他心知肚明,就算見了他們的關系也不會有什么變化,既然如此,又何必執(zhí)著于見一面呢。 這世上,可怕的不是愛上一個人,而是愛上的那個人并不愛你。花蓮這個人,有時候心腸很軟,有時候又冷血的可怕。 風別qíng,你是不是個男人!孔淵實在是被他氣的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這人腦子里到底都裝的什么啊,正常人都不該是他這個反應吧。 風別qíng轉頭看他,目光高深莫測,看得孔淵渾身發(fā)寒,不得已只能松開手,你趕緊滾,算我多管閑事。 孔淵。這回風別qíng竟然每走,反而轉過身來。 gān什么?孔淵沒好氣地哼道。 該過去的都過去了,也是時候放手了。這話,也不知道是他說給自己聽的,還是給孔淵聽的,兩個人一時間都沉默不語。 第172章點頭之jiāo 姑娘您請,特使就在里面。帶路的人把她帶到落雪閣下,一個人走了。這里是孔淵的住處,花蓮倒是很熟悉。 走到經(jīng)常呆的那間屋子里,還沒進去,就看見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正對面迎上,俱是一愣。 風別qíng?從孔淵口中得知兩人關系不錯,不過再見面,總覺得很別扭。 風別qíng停下腳步,朝她點頭,好久不見。 呃 你還好么?他繼續(xù)問。 還好。 那就好。風別qíng笑了笑,邁步離開。兩人之間,沒有久別重逢的驚喜,就像是在他鄉(xiāng)遇到了點頭之jiāo,互相問好,然后說再見的qíng形。 經(jīng)過殷漠身邊,風別qíng腳步減緩,偏頭看了他一眼。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眼神很快便錯開。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輸贏,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加入過那個感qíng的戰(zhàn)場。 花蓮走進屋,見孔淵一臉無奈地坐在一邊,你就是讓我來見他? 當然不是。見到花蓮身后還跟了一個,孔淵急忙把沒說完的話給改了。好在殷漠也沒在意,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等回去之后,花蓮一定會知道的。 他看起來過的還不錯?;ㄉ徲行└锌?,風別qíng跟孔淵都算是罕見的天才,飛升才這么長時間,就都已經(jīng)位列魔君之位,可想而知他們得付出多少。 是啊。應該是不錯吧,孔淵不禁在心中暗想。這些年,風別qíng一直很在意當初他的父親放棄花蓮那件事,他覺得,若不是他的父親,花蓮也不會死。 如今知道她還活著,那些心事也該放開了??勺约耗?,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放開? 殷漠在外面,比在家里正常多了,時時刻刻保持微笑,說話慢條斯理,讓人如沐風,要是他面前是個陌生人,肯定會被他迷惑。但孔淵認識他的時間不短,早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人,每次開口都反省半天,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 這一頓飯下來,簡直是心力jiāo瘁。 吃飽喝足,孔淵也不敢讓他們兩個久留,誰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這房子給拆了。拆房子還算好,要是把自己給拆了,那就太倒霉了。 殷漠對于孔淵的識相顯然是十分欣賞的,臉上的笑容不禁更燦爛了幾分。 特使。沒等孔淵起來送人,外面突然有敲門聲響起。 什么事? 王和凌鸞公主進城了,請您去迎接。 孔淵一聽這話立即站了起來,眉頭緊皺,距離仙魔大戰(zhàn)結束還有幾年,按理說九幽王應該一直守在戰(zhàn)場上,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難不成,是凌鸞跟他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