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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藥效過了之后,白若正躺在他身邊。而恰好在那個時候趕來的碧流仙君則是一臉怒氣,將他怒叱一通后,拐彎抹角地說他占了白若的清白。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事qíng的經過,他根本不會相信,一直以來名聲極好的碧流仙君竟然如此卑鄙。 這件事,既然牽扯到了青嵐仙帝的婢女,自然是有她的授意。故而在知道白若去找花蓮的時候,燕九羽特地去找了她一趟。 也正是因為如此,燕九羽與花蓮的關系也隱約的近了幾分。 其實我倒是覺得自己有點多管閑事了。花蓮笑著搖頭,如果燕九羽不知道真相的話,這個結果其實也是他想要的吧。 而她當天之所以多管閑事,說穿了,就是故意挑撥離間。當然,她心里也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能夠跟固魂糙同等效果的糙藥并不少,碧流仙君特地挑了這個,肯定是有什么想法,她這個純粹是歪打正著。 燕九羽因為她的這句話徹底沉默了下來,gān脆拿過花蓮手里的茶壺,一直到壺里的茶喝光了也不肯松手。 要不要來點酒,失戀最適合借酒消愁了。花蓮一點都沒覺得戳人軟肋是多么的不仗義,一手撐著下巴,笑吟吟地問。 哎,你就非得刺激我,不就喝了你一壺茶么。從壺口往里看了看,發現真的一滴水都沒了,燕九羽才依依不舍地把茶壺放下。 花蓮翻了個白眼,把茶壺搶了過來,你當我這茶誰都喝的到啊,別得了便宜賣乖。泡茶的都是仙界近乎滅絕的靈藥,他倒是識貨,一口氣都給喝gān了。 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小若,畢竟我以前也沒喜歡過誰。 哦?花蓮揮了揮手,樹下擺著的酒壇輕飄飄地落到了桌子上。她給燕九羽倒了一杯百花酒,推了過去。 其實在認識洛林久之前,我并沒有注意過小若。燕九羽端起酒杯,似乎想起什么,突然笑了一下,洛林久這個人很狂,不過他的確有狂傲的資本,若不是碧流仙君擋著他,以他的能耐,就算是當仙君也是綽綽有余的。 我猜我師父認識白若也是碧流仙君介紹的吧?之前她倒是沒什么感覺,不過現在倒是越發的覺得,碧流這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女兒也沒什么稀奇。 是啊,你還真猜對了。洛林久喜歡上了小若,又順勢拜了碧流為師。那時候我還以為他跟白若的感qíng發展會很順利,誰知道在洛林久告訴我他要跟白若成親后不久,突然爆出他偷盜碧流仙君的丹藥秘籍這事。 利用之后就一腳踹開,不錯嘛。我師父當初能夠逃走,是不是你放的? 咳咳咳咳當然不是!燕九羽差點沒把酒杯給扔了,這話是能隨便說的么,一不小心他后半輩子可就得在天牢里過了。 花蓮聳聳肩,不是就不是,別激動。對了你不是說你之前沒喜歡上白若么,后來怎么就看上她了? 你很好奇?燕九羽一直覺得花蓮不像是喜歡這類八卦的人,但很顯然他的感覺是錯的。但凡是女人,就算是女仙,她們的好奇心也是比一般人旺盛多的。 你喝了我一壺茶,我還耐心聽你廢話,你不覺得應該說點有用的來回報我么? 燕九羽有些無奈,跟花蓮接觸多了才發現,她的xing格真是跟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同啊。你師父出事的時候托付我照顧小若,我一直覺得我們倆是知己,他唯一的請求我當然會答應。 結果你照顧了她這些年,就照顧出感qíng了? 說真的,我真有可能并沒有喜歡上小若。抬頭見花蓮正朝他翻白眼,燕九羽也有些無奈,我要是真的喜歡小若,那天不管在我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她,我也會答應下這次婚事。但是知道那個人不是白若之后,我倒是松了口氣。 你花蓮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怎么了? 把我的茶跟就酒給吐出來。沒失戀她還安慰個屁啊,làng費她思想感qíng。 你可真小氣。 本來就不是大方人,趕緊收拾收拾該gān嘛gān嘛去,別在我這里礙眼。 我沒地方去,南天門那里連張g都沒有。燕九羽嘟囔一聲抱怨道,我們倆也算是患難知己,你就收留我吧。 第150章qiáng求不得 月上梢頭,百花園里靜的連鳥蟲聲都聽不見了,喝光了一壇酒的燕九羽總算是決定回去繼續守他的南天門。臨走的時候,還沒忘了又抱走一壇子酒。 雖然他喝的是東倒西歪,不過好在還知道東南西北,幾個閃爍身影就消失在了花蓮的視線中。 送走了人后,她伸了個懶腰,封閉了百花園,準備去休息。 推開房門,沒等她走兩步,一股不屬于這里的氣息突然散發開來。花蓮心頭一寒,尚且來不及反應,人已經到了她背后。 別動。森冷的聲音從后傳來,一只手在她毫無察覺的qíng況下出現在頸上。 花蓮聽話地停下腳步,不動分毫。 嗯,這么乖?聲音轉為戲謔,那只手一路下滑,最終纏在她腰間。 耳后溫熱的呼吸讓花蓮沒好氣地哼了聲,掰開他的手轉過身,你怎么來了? 不歡迎我來啊,真傷心。殷漠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 知道不歡迎你還來。沒去理會他裝出的可憐樣,花蓮徑自朝著g榻走了過去,然后朝殷漠擺了擺手,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 殷漠一臉嚴肅,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聊。 什么? 不如我們就在g上聊吧。說完,也不管花蓮愿不愿意,硬是擠了上來。 殷漠,你想gān什么? 聊天如果你還想gān點什么其他事,也不是不可以。殷漠笑得曖昧,絲毫沒顧忌出家人的身份。 誰要跟你聊天,你給我出去!花蓮已經有了抓狂的跡象,她發現自己跟這男人根本就是無法正常溝通,有他這樣的么! 生氣了?殷漠湊到她面前,突然道。 花蓮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沒有。 因為我這么久沒來?顯然,對方并不相信她的話。而且,在得到這個結論之后,殷漠臉上的笑更加燦爛了起來。 才不是。花蓮轉過頭不去看他,說什么都不肯承認。 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了么。 我說沒有! 好,沒有沒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看,這都半夜了,我們先睡覺吧。殷漠也不顧花蓮是什么表qíng,抱著人就往g上倒。 殷漠,你給我起來。上半身被壓得不能動,花蓮意圖把人從自己身上給踹下去,腿還沒抬起來呢,就被壓了回去。 親愛的,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我就不客氣了。殷漠嘴角含笑,慢慢地低下頭。兩人呼吸jiāo錯,花蓮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瞪大眼睛,不知道殷漠到底想做什么。 你 殷漠在她下唇上舔了一下,頗為回味地咂咂嘴,味道不錯。趁著花蓮還沒來得及反抗,他又壓了下去,這次沒有任何試探的舉動,直接吞沒了那誘人的紅唇。 他的吻帶著試探的意味,舌尖探入花蓮口中,在上顎上畫圈圈,時而用力吸允住一心想把他推出去的小舌。 花蓮的眼中泛起一層水汽,努力想要把他的舌頭推出去,結果卻是與他糾纏更深。每當他的舌尖劃過上顎,一股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生出的蘇癢感蔓延了她的全身,讓她身子不禁軟了下來。 殷漠不知何時松開了對她的鉗制,這時候花蓮根本就忘記了反抗,雙手環在他勁瘦結實的腰間,指尖透過衣料直接掐在ròu里。背后的刺痛,讓殷漠的動作更加放肆了起來,灼熱的掌心順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往上游移,沿著她蘇胸下沿輕輕摩挲,卻更讓人渾身發熱。 殷漠趁著他放開自己的唇,花蓮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好像能夠滴出水一樣的雙眸依舊有些迷蒙。 嗯?殷漠濕熱的問沿著她雪白的頸子一路往下,留下了點點紅痕。 停下來 雖然花蓮聲音極小,但還是穿進了他耳中,殷漠猶豫了一下,真的不再繼續下去。他抬起頭,眼中的yù望依舊濃烈。 花蓮雙臂環住他,將頭埋在他肩上,聲音悶悶的,不行,現在不行。 殷漠沉默了半天,終于只是嘆了口氣,一手攬著她翻身躺在g上,輕輕拍著她的背,睡吧。 趴在殷漠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但花蓮依舊沒有絲毫睡意。有些事,以前沒有去想,是因為覺得不可能發生。但是臨近發生,她已經來不及去想了。 殷漠他畢竟是佛門中人,這身份,終究是不能遺忘的。 她跟他都沒有那個逆天的本事,既然如此,若是做出逆天之事來,唯一的下場就是被天懲罰。究竟要站得多高,才能從這片天地規則中掙脫出去呢? 腦子里想著這些永遠不可能得到答案的問題,花蓮的呼吸聲漸漸平穩。一直抱著她不動的殷漠低頭看著她的睡顏,漆黑的雙眸里突然浮出兩個金字,金字從他雙眼中飄了出來,繞著花蓮的身子轉了八十圈,最后一圈還沒開始,花蓮身上突然燃起孽火,直接將那兩個字給燒沒了。 果然是qiáng求不得該死的老頭子!殷漠漂亮的臉蛋有一瞬間的扭曲,本來水到渠成的事,就這么戛然而止,他心里能舒服就怪了。再來兩次,他還不憋出病來。 要不是打不過那老頭,他現在就回家找他生死決斗去。他倒是天天抱著老婆過好日子,自己就只能看不能吃,混蛋,遲早被娘拋棄! 在心里把那個始作俑者詛咒了一番,殷漠終于不怎么甘心地閉眼睡覺。 窗外依舊是灰蒙蒙一片,花蓮卻已經睡醒,從g上坐了起來。殷漠就在她身邊,昨晚貢獻了半個身子給她抱了一夜。 看了眼身側的人,花蓮悄聲下g,看了眼窗外,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等她推開房門后,臉色不禁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