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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樊意:“……” 謝樊意心說你的臉白成那個模樣,一看就不是正常的臉色,你弟弟也說過你飲食不好,我不就想當然了。 但他當然不會這么說啊,他瞬間就把小川弟弟出賣了:“小川說的,你身體不好,怎么了,他誤會什么了嗎?” 謝樊意一臉無辜。 他甚至覺得要是有個星際奧斯卡的話,一定得給他頒一個獎。 祁禹洲:“……” 默默冷靜了一下,祁禹洲再次轉身離開。 “哎……哎?”謝樊意又去伸手薅他,“話都還沒說呢,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他再次薅了個空,祁禹洲的速度太快了。 謝樊意終于正視起來,同時也來了興致。 他想要和祁禹洲比比,同時也必須壓下他。 謝樊意從后面追上,長臂一伸就去扣祁禹洲的肩膀,祁禹洲再次躲過,謝樊意就側面橫掃過來,攔住了祁禹洲的退路。 祁禹洲抬腳抵擋。 兩人都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是動手的速度都很快。 你來我往,幾乎才一小會兒就過了很多招。 謝樊意含笑抵了抵腮幫道:“我現在相信了,祁先生的身體很健康,伸手也不錯。” 祁禹洲抿著唇,懶得理他。 祁禹洲再次抵擋開謝樊意糾纏上來的胳膊,尋了個空當回擊過去。 他原本以為謝樊意會擋住的,但誰知道這廝這會兒忽然間也不還手了,就這么直挺挺地迎了上來,仿佛是送上門給他揍的一樣。 祁禹洲已經發勢,就算這時候收手也有些晚了。 他只好連忙收起力道,但拳頭還是抵住了謝樊意的肩膀。 祁禹洲悶了幾秒鐘,才說:“你沒事吧?” 說知道謝樊意這廝忽然不要臉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哎呀,我疼!” 祁禹洲就:“……” “謝樊意,你放手!”他伸手去拽謝樊意的兩條胳膊。 謝樊意死命抵在祁禹洲的懷里,兩條胳膊就像是鐵焊住了一樣,紋絲不動。 嘴里面還哼哼唧唧地說:“哎呀,疼,祁先生,你說我是不是受傷了,我好難受啊!” 祁禹洲閉了閉眼,咬牙道:“放手!” “不放。”謝樊意死皮不要臉,“我真疼,疼死了快。” 祁禹洲要是信了才有鬼。 他用力,謝樊意也跟著用力。 他們兩個力氣應該差不多,想要單純靠力量來扒拉下牛皮糖一樣的謝樊意,只怕根本不行。 祁禹洲再一次加深了自己對于謝樊意沒臉沒皮的認知。 大晚上的,路邊也不是沒有人經過。 他們兩個這樣黏黏膩膩地靠在一起,別人離的遠也看不太清聽不太清,就當成是兩個年輕的小情侶在膩膩歪歪談戀愛,還時不時地看過來一眼,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祁禹洲都想給謝樊意一拳。 他扣住謝樊意的肩膀,低聲道:“放手!” 謝樊意磨磨唧唧地抬起半個腦袋說:“那你保證不跑。” 祁禹洲深吸一口氣,“我不跑,現在可以放開了嗎。” 謝樊意這才壞壞地笑了一下,放是放開了,但他仍留了一個不安分的爪子在祁禹洲的腰上。 “謝樊意!”祁禹洲再次喊了一聲,語調與之前有些不同。 謝樊意頓時一愣,抬頭看著祁禹洲難得皺著的眉毛和沉下臉的臉,心里面一咯噔,立馬收回了爪子,老老實實地站好,小心翼翼地看向祁禹洲試探道:“真生氣啦?” 祁禹洲咬了咬牙,“你給我閉嘴。” 謝樊意摸了摸鼻尖,乖乖聽話的閉了嘴。 七月底八月初,綠云星正是氣候最好的時候。 晚間也不是很熱,微微的清風送著樹葉婆娑作響,莎莎聲不斷。 星星點點的路燈下印著斑駁陸離的光影。 兩個身長玉立的帥哥相對而站,氣氛卻不像和煦的夜色,反而有些粘膩和沉滯。 好半響,謝樊意才試探著看向祁禹洲,溫聲哄道:“我錯了,寶貝兒你別生氣了。” “你叫誰寶貝兒呢?”祁禹洲頓時咬牙。 謝樊意說:“還能是誰,寶貝兒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謝樊意!”祁禹洲恨不得封住他的嘴。 謝樊意立馬“哎”了一聲,“寶貝兒,我在。” 祁禹洲低聲呵斥道:“不許叫寶貝兒!” “那叫什么,禹洲,洲洲,還是禹禹……”嘖了一下嘴,謝樊意看著祁禹洲說:“感覺都不好聽,還是叫寶貝兒更親密些。” “閉嘴!”祁禹洲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這人沒臉沒皮,他也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說:“你不是有什么事要說嗎,趕緊說。” 謝樊意:“呃?” 祁禹洲皺眉,“你沒事?” “不是,當然是有事了。”謝樊意立馬反駁,然后說:“這不是一時給忘了嗎。” “那就別說了。”祁禹洲轉身就走。 “別啊!”謝樊意立馬伸手去拉他,眼見祁禹洲垂目看著他的爪子,他立馬舉手表示清白,然后說:“這不是才想起來嗎。” “那你說。”祁禹洲等著他。 謝樊意其實追出來還真沒什么正兒八經的事兒,就是想著趁著晚上,氣氛舒爽,夜色溫柔的時候和祁禹洲來一場身心舒暢的交流,說不定他就能正式答應他的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