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狗(h)
姜珀沒想到柯非昱住的小區(qū)離S大能這樣近,通勤時間點,居然20分鐘車程不到。 門剛一開,一團黑色的身影首先閃出來,姜珀被嚇得往后一退,旋即驚喜。 不過黑臉鐵面無私,不在乎人美不美,只在乎人生不生,朝姜珀就是吼叫一聲。 “安靜——” 柯非昱皺眉制止,看到主人,小狗趕緊撲過來扒拉著他的腿轉(zhuǎn)圈,柯非昱邊換鞋邊指它,順手呼嚕它一腦殼,進行嚴(yán)父教育:“你知道她誰嗎你就叫,不準(zhǔn)叫了啊,聽見沒,格?” 姜珀簡直懷疑自己耳朵,“你叫它什么,哥嗎?” “格啊。” 柯非昱用腳逗它。“野格,它名字。” “……” 柯非昱面對姜珀的無語作投降狀,表示真的很冤枉。 “是Morty建議取名還是取食物類的好,上口不說,一個廠牌的遛出去叫起來也比較有團隊精神,我說行,但想半天想不出什么好名,后來實在沒辦法就搞了個抓鬮,把家里吃的拿出來讓它自己嗅,這叫什么?這叫叁分天注定。” 姜珀聞言望了一圈,近處桌上扔著幾包檳榔和口香糖,還有抽空一半的華子。至于真正的野格,她猜應(yīng)該放冰箱。 她說嗯,七分靠主人不正經(jīng)。 野格好像聽得懂話,看向柯非昱,又眨巴了好幾眼,坐下,注視姜珀,開始搖尾巴。 姜珀彎下腰,伸手給它聞味道。 “握手。”柯非昱說。 小狗配合地搭上姜珀的手掌。 “它好聽你話。” “沒事。我聽你話,一樣的。” 他把上衣一脫,說洗澡去了。臨走前還交代野格留下來陪姜珀。 “格,給我點面子,聽點話。” 野格果然聽話坐下。 狗隨主人,其實看它看久了,是能看出柯非昱影子的。 具體像哪兒不好說,可能是身上那股氣質(zhì),小土狗短皮毛,油光水滑的黑,底板兒特好;也可能是它閃閃發(fā)光的眼睛,黑乎乎的,看上去賊拉精神,里頭明明白白寫著“我很忠誠”四個字,她想,要是能有兩只的話,應(yīng)該還能再鋒芒畢露一點。 柯非昱光著上身出來時姜珀正蹲著摸狗頭,一人一狗在他洗澡這會兒功夫已然建立信任,狗崽子肚皮大翻,愜意地瞇起僅有的一只眼睛,享受,姜珀也摸得入神,連他走到面前都沒察覺,柯非昱把手機往邊上一扔,造出點動靜引她抬頭,挺不高興的。“嘖,”先怪野格,“你是不是面子給大了。” 完了又朝姜珀,“也沒見你這么摸過我。” 姜珀翻他白眼,強調(diào)一個事實:“它是狗。” 他很無所謂,攤手,說要能有這待遇你把我也當(dāng)狗得了。 好啊。 姜珀淡淡瞟他兩眼,起身,招手,“過來。” 他站到姜珀面前,姜珀把他腦袋上歪七扭八的毛巾蓋好、蓋正,兩手扶著給他擦干濕發(fā),一碗水不僅端得平,還端得他滿意,柯非昱任她這樣那樣擺弄,一反常態(tài)安分得要命,姜珀本來還在認(rèn)真揉頭毛,后來實在受不了,忍不住問了,“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說。” “能不能別那么看著我。” 沒反應(yīng)過來。“啊?” “我快被你看透了。” 她說這話時眼神沒放他那兒,仍在給他擦頭發(fā)。 聽得出來,算婉轉(zhuǎn)的打趣,語氣間全是笑意。 但他笑不出來。 一滴水珠落在她眼皮上,姜珀一眨眼,水珠順著往下滾,停留在她唇珠,流下,她后知后覺有什么正重重壓在唇上,抬眸和他對上,那眼神厲害,姜珀頓覺嘴角被壓得僵,抬起的手臂愈來愈重,呼吸下沉,手腕被他握著拿下來,他順著脈搏摸到她五指,交扣住了,再走近,這下她的額頭堪堪擦過他下頜。 后退,后退,再后退,姜珀的小腿剛觸到沙發(fā)邊緣就踉蹌地坐下去,聲息陡然大亂,倒下去的間隙里和他匆匆對上一眼,心跳得更猛,躁。 他伸著下巴湊近,姜珀下意識往后,他不讓,手臂抵她身側(cè),還是投球時那樣肌rou分明的線條,強勢圈出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荷爾蒙到位,爺們兒氣場拉滿,灼熱的氣息在她臉上四處游走,到哪兒她都藏不了。 情動從姜珀心底翻滾著涌出來,來勢洶洶。 柯非昱在姜珀的呼吸里呼吸著,目光著落于她的眼她的鼻尖痣,皓月清流的眉目,依舊冷冽的香水味從她耳后發(fā)間散出,高級,就像她剛剛在球場向他走來的那幕一樣高級,刻腦海里了,他這輩子絕對忘不掉。 真是想親得不行了,都急到快磨牙了她還在躲。柯非昱問她為什么,她回它還在。 “誰。” 姜珀沒說話。 他順著她目光往后看,野格還坐在那兒,歪著頭,吐個粉舌頭看他們,好奇。 “害羞啊。” “小狗什么都知道的。” 他尋思著,“那去房間?” …… 柯非昱從未如此感謝自己卓越的運動天賦,只需叁秒就可以把她抱進臥室的床鋪。 傍晚時分光線正正好,一切處在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平衡點,若隱若現(xiàn),意境不錯,他的手從她吊帶下面進,一手沒掌住,姜珀舉高手臂配合他脫,配合他做。 肢體已經(jīng)放得很軟了,他伸手摸下去,掐著她腿根說寶寶,水都流到大腿了,姜珀拿手心忿忿捂他這張凈說下流話的臟嘴,他就吻她手心直到她再次手軟。 默契,全部進去時彼此都舒了口氣。 姜珀跨坐他身上,仿佛土壤被夯實了一樣,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览镱^全含著水,動一動,水花就被頂?shù)盟臑R。喜歡他摸她的感覺,喜歡身心愉悅的爽,還喜歡故意在他耳邊喘,一聽到他粗重的回應(yīng)就扭得更深。 深了就更緊,緊了他呼氣聲就更大,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良性循環(huán)。 他一雙手緊握她腰上,虎口正好卡在一對腰窩里。相稱,好像合該長在這兒一樣,柯非昱興奮起來,扶著她的臀,面對面,一下一下鈍重往死里撞。 只是無論契合得多深柯非昱都一直找她眼睛,想要索吻,想要看她。 很難解釋,但就是她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還可以在這具身體上死一萬次。 后腰陣陣泛酸,快感過載得厲害,姜珀顫抖著,卸力。他扔外頭的手機震動個沒完沒了,喘聲也沒完沒了,什么都沒完沒了,很亂套。款擺的節(jié)奏漸緩,柯非昱看出她在上面累了,讓她躺下,由他準(zhǔn)備round2。 濕濡的吻順著小腹一路往下。 爽利從脊椎骨噼里啪啦全散開來,人發(fā)暈,姜珀用最后一分理智提醒他,“他們還在等你。” 鼻梁頂上溫?zé)崽幍那耙幻搿?/br> “等一會兒又死不了。” ————————— 首發(fā):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