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一 意外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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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煦日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很是普通的房間中。 “大人,此處是我等煦日小隊在中央學(xué)院的住處,雖說簡陋,但還請大人莫要嫌棄。” 煦日搓著手,看起來有些緊張,而其他人則是一言不發(fā)的站著。 看著一個彪形大漢對著自己說話如此畏縮,季子禾一時間不由得感覺有些荒謬。 “我與你們曾經(jīng)相遇的‘晝?yōu)摹兴P(guān)系,但我不是他。”季子禾說道,“所以...” 說到這里,季子禾聳了聳肩,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旭日再次搓著手,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就好。” 季子禾撤下了臉上了面具,對著煦日小隊的幾人說道。 “大人,您的臉?” 煦日愣了一下說道。 “說正事,臉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個東西,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不疼不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季子禾思索之后,對著幾人說道。 “前段時間,我們接到了一個委托。是中央學(xué)院的一戶人家發(fā)布的委托。” 在一旁的紅玉,出聲說道。 “繼續(xù)說。” 季子禾沉聲說道。 “失蹤之人名為周行云,中央學(xué)院的學(xué)員,在今年的測試中,獲得了相當(dāng)不錯的成績,但是后來卻失蹤了。” 紅玉說著拿出一份資料,放到季子禾面前。 “然后呢?” 季子禾追問道。 “經(jīng)過不斷的調(diào)查,我們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紅玉看著季子禾的臉,面色凝重地說道。 “那你們找我也沒用,我來這里沒多久,也無法給你們提供什么。” 季子禾皺著眉頭看著幾人。 “大人稍安勿躁,逸龍,把那東西拿出來。” 在紅玉的命令下,一個東西擺在季子禾面前。 “這是?” 看到眼前這個屬于人類的手掌上,卻布滿了長毛,季子禾的瞳孔不由得一縮。 “所以你們想做什么?” 季子禾再次看向幾人,沉聲說道。 “我等想得到您的支持,徹底調(diào)查此事。” 煦日出聲道,剛毅的面容之上,同樣充滿了肅重。 “你們雇傭兵機(jī)構(gòu)呢?如果你們真遇到什么不可想象的力量,交給帝國就可以了。何必自找麻煩?” 季子禾看著幾人,語氣中有種莫名的意味。 “我等所屬的予逐雇傭兵機(jī)構(gòu),不會支持我們的行為,帝國方面已經(jīng)將我們掃地出門。而且,在‘赤嶺’山脈上,您饒過我等的性命。所以我們也在思考,在這個世界,以我們的力量,究竟能做些什么。” 煦日快速地說著,語氣中也充滿了真誠。 “我沒有晝?yōu)哪欠N力量,無法給你們支持。而且寒山一戰(zhàn)之后,為了救人,我那一份力量也轉(zhuǎn)交給他人了。所以,現(xiàn)在的我,就是一個路邊的普通人。” 季子禾搖頭說著。 場面僵沉了下來,一行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你們四個人隨便拉出來一個,在別的地方都能有所建樹,都比我這個四級能力者要強(qiáng)。” 良久之后,季子禾看著這幾人垂頭喪氣的人,堅硬的內(nèi)心不由得再一次軟了下來。 “行了,別垂頭喪氣了,看在你們有所改變的份上,我由衷地勸你們一句,不要參與這件事。” 說著季子禾就站了起來打算離去。 “大人且慢。” 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青遠(yuǎn),忽然開口說道。 “雖然我等不知道大人有何打算,但是還請大人留步。” 季子禾停了下來看著幾人,沉默了一會兒。 “你們覺得晝?yōu)牡牧α咳绾危俊?/br> 季子禾再一次問道。 “如同深淵。” 煦日開口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們,你們調(diào)查的事情,到最后有可能牽扯到與晝?yōu)囊粋€級別的存在,不想死的話,就離遠(yuǎn)點(diǎn)。” 在季子禾左思右想之后,對著煦日一行人說出這么一句話。 “那如果按照大人所說,您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四級能力者,面對這些東西,為什么您還要繼續(xù)做下去?” 許久沒有開口的逸龍,在這時忽然說道。 “意外總比明天更先到來,不是嗎?” 在季子禾說完這句話戴上面具,便徑直離開了,獨(dú)留下煦日一行人相互看著彼此。 “我們還要查嗎?”紅玉開口問道,“從剛才的了解中,他確實(shí)不是當(dāng)初放過我們的那位,行事和說話風(fēng)格,就是兩個極端。” “我們煦日小隊吃的就是信守承諾這碗飯,如果那些雜種狗膽敢砸我們飯碗,我就要他的命。” 煦日沒有正面回答紅玉,但語氣中的決意,確實(shí)非常明顯。 “那我們就要由明轉(zhuǎn)暗了。明目張膽查下去,對我們沒有一點(diǎn)好處。” “紅玉,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 煦日語氣輕緩地說道。 “不要在意,你負(fù)責(zé)打頭陣,逸龍負(fù)責(zé)輔助你,青遠(yuǎn)負(fù)責(zé)搜集消息,而我就是制定計劃的那一個,分工明確。” 紅玉對著眾人笑道。 “那那位大人呢?”逸龍說道,“我們是要分出人手觀察,還是讓那位大人,自己發(fā)揮呢?” ”關(guān)于晝?yōu)呐c這位叫做季子禾的關(guān)系,你們怎么看?” 煦日詢問道。 “他與晝?yōu)拇笕说年P(guān)系,應(yīng)該是非常密切的。我們與那位大人的一戰(zhàn),到最后甚至沒有見到晝?yōu)拇笕说拿妫沁@位叫做季子禾的,卻能說出那句話。” 紅玉抽絲剝繭的分析道。 “查到最后會遇到與晝?yōu)拇笕艘粋€級別的人嗎?”青遠(yuǎn)說道,“盡然如此,我申請去觀察季子禾。必要的時候,我也許能做點(diǎn)什么。” “那你一切小心。” 煦日沉聲說道。 “那我們呢?”逸龍開口說道,“總不能一直干等著吧。” “我們的話,就去接觸另外一位大人。按照子禾所說的,那么子禾那力量,應(yīng)該就在那位大人身上。” 煦日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什么意思,說清楚。你們似乎在這之前有過接觸。” 紅玉面色一寒,冷聲說道。 “這個事情,邊走邊說。” 隨后煦日與紅玉二人便再一次朝著晨曦的住所走去,而季子禾則是一邊思考,一邊走著。 “我一定會通過你們這個地下世界找到我想要的東西的。” 戴著面具的季子禾,此時一臉寒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