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 惡影
“這個聲音?” 季子禾在聽到這個聲音后,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天花板。 “那你就上去吧。”輝衣緩了一會兒說道。 “我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很快的。” 季子禾說完,就朝著最頂層奔去。 “這個月神機關,從外面看不怎么高,但是上頂樓還真是費勁啊。” 氣喘吁吁地季子禾在經過十幾分鐘的攀爬之后,終于是到達了頂樓。 但是橫在面前的卻是一個沒有門的死路。 正在季子禾思考到底要怎么上去時,眼前這個封死的門,突然 打開了。 “這里就是惡影的駐點?”季子禾有些納悶兒地說著,“不過到底是為什么建立在這種地方?” 季子禾看著眼前這個空曠的最頂層,不由得好奇在這種地方,到底能干嘛。 “你來了。”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季子禾面前。 “你到底是人是鬼?” 季子禾雖然沒有被嚇到,但是還是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用害怕,我自然是人。”此人說道,“我是惡影的機構長,名為河源。” “哦,我是季子禾,禾子季,禾子的子禾。” “你手中的金幣,從哪兒弄來的?” “金幣?”季子禾拿出那枚徽章說道,“這個是金幣?不是一個徽章嗎?” “都可以,你可以認為這是金幣,也可以認為是徽章,只不過我更喜歡將它稱之為金幣而已。” “一種特殊的金幣而已。” “特殊的金幣?”季子禾反復觀察著手中的徽章說道,“有什么用?” “這種金幣,在外界是沒有流通權限的,僅限于一種特殊的群體。”河源面色有些緬懷地說道。 “特殊的群體?難道是‘鼠’那群人?” “算是吧。” 河源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兩個凳子,就這樣和季子禾面對面坐著。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并不知道眼前這個金幣的作用。既然如此,不妨讓我與你簡單說明一番。” “請說明。” “這枚金幣,是采用一種特殊的‘土金’,是從土金礦提煉而出,這種特殊的土金礦,因為其材質特殊,被應用于一些領域。”河源平淡地說著,“不過這種金幣出現在你這外行人的手中,有兩種作用。” “請說明。”季子禾正色道。 “第一,你可以用這種金幣來換取普通的金幣,你手中的金幣,一枚就可以換取一億金幣;第二,你可以從這里獲取所有的情報。” “一億金幣,這可真是個夸張的數字啊。” “我手中的這個金幣,有這么厲害?”季子禾更加好奇地看著手中的金幣。 “這么說,我是在調查芙蓉城的情報上,花了一億的金幣。我這也太敗家了。” 想到這里,季子禾的內心是崩潰的,一想到在水月城用了這枚價值一億的金幣就調查了芙蓉城的情報,季子禾感覺內心在滴血。 “厲害的不是金幣,而是給你金幣的這個人。” 河源看著季子禾崩潰的表情,極為神秘的笑了笑。 “那意思就是并不是所有的金幣,都可以換取一億的金幣?” “那是自然。好了,你可以做出選擇了,季子禾。是要金幣,還是要情報?” “情報,跑這一趟,肯定是要情報。” 季子禾斬釘截鐵地說道。 “想要哪方面的情報,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測出你想要哪些情報了。” “‘藍水’事件的所有情報。” “是嗎?既然如此,稍等片刻。” 約摸過了十幾分鐘,河源抱著一大堆的文件,來到季子禾面前。 “好了,這就是‘藍水’事件的所有情報,你可以在這里慢慢看,但是不得帶出,未經允許,不得與外人透露,若是被發現,從此之后,你將進入全帝國的‘鼠’的黑名單。” “我知道了。”季子禾看著河源的眼睛緩緩地說著。 而后便開始盤坐在地上,逐字逐句的讀了起來。 “藍水,八年前在福城發現第一個感染者,五年前福城因藍水被滅城,三年前,芙蓉城出現第一個感染者,最后以死亡告終。” 季子禾看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關鍵性的信息。 “都是些已經知道的信息啊。”季子禾一邊看一邊翻著說,“啊,有了。” “因其感染之人的身份為定遠機關的機關長呂律之子呂易,最終查明此次事件的發生的源頭有呂律和張家從中協助,注:此情報先后由各大機構的高層提供并參閱;關鍵性情報不足。” “而后感染事例頻發,在管理上出現分歧,以張家和定遠機關主張抹殺所有感染者,以慧園主張隔離感染者,進行解藥的開發。” “半年前,慧園機構長山雨遭遇襲殺未果。” “注:藍水事件與帝兆機關有關。” “注:帝兆機關情報未知。” “注:......” “注:......” “因藍水事件導致芙蓉城死亡人數為一萬五千六百七十四人。” “這上面的情報是不少,但是總感覺缺少一些關鍵性的情報。” 看完之后,季子禾坐在地上,思考著到底缺少了什么東西。 “您好,我看完了。” “這么快嗎?” 就在季子禾剛剛說完,河源的身影就出現在季子禾的面前說道。 “我姑且問你一句,藍水禍亂的黑手到底在哪里?”季子禾緊緊盯著河源問道。 “藍水禍亂的根源,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這些,得去中央城。”河源說道,“不過在芙蓉城他們的駐點,我倒是知道。” “在哪里?” “在芙蓉城的地下水道網。” “什么?芙蓉城的地下水道網,難道是我第一天到芙蓉城,晚上踏進去的地方。” “哦,原來是你。”河源有些意外地說道,“這個情報,我們也是在前不久獲得的,當時惡影機構的人,在調查時曾經遇到過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原來就是你啊。” “我才沒想到那天晚上遇到的人,居然是你們的人。” 季子禾更加意外地說著。 “也難怪我們在這之后,找你的情報,一直探查不到。原來你是第一天來到芙蓉城。” “看在這枚金幣的面子上,你除此之外,你還想要什么情報,盡管問。” “那我就不客氣了,關于‘晝災’你們可有情報?” “‘晝災’?這可真是個了不得的名字啊。”河源嘆道,“‘晝災’現在的懸賞金已經由最初的一億金幣提高到現在的五億金幣。” “什么?這才多久?”季子禾極為震驚地說道,“他肯定殺了更多的人了吧。” “不可能的,如果只是殺人,除非是殺了帝國皇帝,否則他就是殺了帝國大臣也不會有五億的賞金。當然,他要是殺了帝國皇帝,就不僅僅是五億懸賞這么簡單了。” “那就意味著他做了更多天理不容的事情了。”季子禾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這中間的事情,我們是不知道了。” 河源看了一眼季子禾的表情繼續說:“而且‘晝災’的情報已經被帝國列為機密,他也由此榮登為帝國第一追剿要犯,最后可以接取這個懸賞的人,也被限制為那幾位大人了。” “那幾位大人?”季子禾一臉問號地說道,“怎么都喜歡用這種稱呼,是哪些人?” “我要是知道哪些人,就不用呆在這個地方了。” 河源輕輕地笑了笑。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河源再一次親切地說道。 “沒有了。”季子禾想了會兒說道,“那這枚金幣就給你吧。作為這次情報的代價,給你吧。” 看著遞給自己金幣的季子禾,河源怔住了,而后笑了笑。 “這枚金幣,你就留著吧。這一次就權當你欠我一次人情吧。”河源笑了笑。 “不,我拒絕,我堅持給你,我才不要欠你人情。”季子禾極為倔強地說著。 “藍水事件的情報,配不上這枚金幣。明白嗎?留著吧。這枚金幣,一定能派上更大的用場,你若是不想欠我人情,那就在那時,全力以赴地解決更大的苦難吧。” “那就多謝了。” 季子禾一想到自己選擇和帝兆機關這種東西杠上,還有更多未知的敵人在等待著自己,頓時覺得這枚金幣實在是價值連城。 “那么,不送了。祝你一路順風。” “再會了。” 季子禾揮了揮手,拜別了河源。 “走吧,純男,我已經拿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季子禾對著正在密謀中的純男和輝衣開口說著。 “你先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已經這么晚了啊。”季子禾感嘆道,“啊!我還得給人做飯。” 想到這里,季子禾開始在芙蓉城內飛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