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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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面對面對了一整夜,但是既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長相,唯一知道的就是實(shí)力強(qiáng),走路時腳步沉重。”季子禾一邊走著,一邊思忖道,“光是這兩點(diǎn),太難判斷了。” 很快季子禾就回到了‘神行’,回去之后面對王怡的詢問,身心疲憊地季子禾隨便敷衍兩句之后,也顧不得三層其他幾人奇特的風(fēng)格,倒頭就睡了下去。 同樣的夢境沒有任何改變,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事情,以及同樣的痛感。不過季子禾這一次又從夢境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就在季子禾在夢中的意識不斷地被撕扯時,從那旋渦的頂端,季子禾看到一個人影。 這個人影卻給季子禾的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如同上次夢中見到那個‘黑云’顯化出來的人一般。 而在季子禾沉沉的睡覺的時間里,豐元城里又發(fā)生了不得了大事。 “殺人者被找到了。” 黃小琪一驚一乍的在公會里面不停的喊著。 而黃小琪說的事情,并沒有給這里的人帶來一絲一毫的影響。這一點(diǎn)在王怡看來,實(shí)屬正常。 “你怎么沒反應(yīng)?”黃小琪驚愕的看著這里面的幾個人問道。 “需要什么反應(yīng)嗎?”王怡說道,“按照‘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的辦事風(fēng)格,一夜之間找到殺人者不是很正常嗎?倒不如說找不到才不正常。” “你就那么確定他們是真的找到了,而不是隨便找個人來填充的?” 黃小琪心有不甘的說著,自己辛辛苦苦跑過來傳達(dá)這個消息,而這里的人卻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這不就是‘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的做風(fēng)嗎?” 此時一向沉默寡言的孫河開口說道:“現(xiàn)如今帝國三大法律,在現(xiàn)在這個世道來說,無異于另外一種高壓,只要出現(xiàn)死人,‘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就會如同惡狗一般,四處搜尋可疑的人物,只要有一點(diǎn)嫌疑的,就逃不過死的命運(yùn)。” “他們不會在乎到底是不是真的殺人者,他們唯一想做的就是維護(hù)帝國三大法律,只要他們告訴世人,殺人者伏誅,而后隨便找?guī)讉€殺人借口,就能一直維護(hù)帝國的尊嚴(yán)。” “孫河,你今天說的話,已經(jīng)比你去年一年說的話加起來都多。”王怡有點(diǎn)訝異的說著。 “你的意思是按照帝國的行事作風(fēng),現(xiàn)在被抓的那個人是被冤枉的?” “有可能而已,那些人雖然行事風(fēng)格跟惡狗一般,但是本事還有有的,小看他們是要吃大虧的。”王怡說道,“你昨天不是自己說了嗎?帝國已經(jīng)腐爛到根部了嗎?連這點(diǎn)都不知道?” “這只是我父親跟我說的,又不是我親眼所見的事情,我怎么知道這些。” “不過,你既然將消息傳達(dá)過來了,我們就過去看看吧。看看帝國這次抓的是哪個可憐鬼吧。” “吳化,李亞音你們不去嗎?”王怡扭頭問道。 “我們就不去了,我們還要在這里看著,不然有人來了公會,發(fā)現(xiàn)沒人就好了。”吳化說道,“而且子禾小子還在睡覺。” 說道這里,滿身橫rou的吳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 “別跟我提那個可惡的小子,本姑娘今天中午跟他搭話,他居然敷衍我。”王怡惡狠狠地說著。 隨后三人便到達(dá)了帝國的‘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所在地。 雖然周圍有很多人在圍觀,但是此時的‘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周圍,卻是鴉雀無聲,沒有人出聲說些什么。 這個一臉?biāo)兰诺娜耍瓦@樣跪在‘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的處刑臺上。 口中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聲音,而他張嘴的那一刻,鮮血從他口中流出,緩緩的滴落在處刑臺上。 除此之外,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 如果季子禾在這里,他或許能認(rèn)出來這個人。 沒錯,這個人就是季子禾在被死者撞個滿懷后,遇到的那個瞅著他的人。 而‘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找到他的方法非常簡單粗暴,在豐元城內(nèi),到處是‘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的眼線。每天豐元城發(fā)生的事情,不論大小,都會被一一匯報(bào)。 而這個死者從撞到季子禾后的匆匆離去,再到季子禾與此人的對視后,此人便追著死者的行為,都被‘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在豐元城內(nèi)的眼線,記錄的清清楚楚。 而帝國找到此人后,便是直接認(rèn)定此人為殺人者被抓了起來。理由亦是簡單粗暴,如果不是你,為什么你要一臉憤怒的跟上去? 這也是在城市內(nèi),沒有人敢動手將人打殘的原因。任何不正常的行為,都有可能被‘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盯上。 被‘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盯上而且還活著的人,豐元城內(nèi)人已經(jīng)有幾百年沒有見到過了。 而被抓的這個人,不但他要死,而且跟這個人有關(guān)的人和機(jī)構(gòu),都要因?yàn)樗姑埂?/br> “豐元城的人們,此人膽敢公然挑釁帝國的三大法律,這種褻瀆帝國的行為,絕對不被容許,今日將他展示出來,則是為了警告那些心存歹念之人,帝國的法律之尊嚴(yán),任何挑釁之人,都將被處死。” 一個低沉的聲音,用著溫柔的語氣說著這些話,那語氣就像是父母對待孩子般的那種溫柔。 “殺。” 一聲低喝,整個人群頓了一下,尚在襁褓中孩子霎時被驚醒,隨后就哭鬧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孩子還只是個嬰兒。” 驚恐中的母親連忙用手捂著自己孩子的嘴巴。 “不必在意,只要你以后讓你的孩子成為一個好人,那么他就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隨后,一柄普通的刀刃就捅穿了‘殺人者’的心臟。 ‘噗通’。 身體倒下之后,鴉雀無聲的人群,頓時爆發(fā)出了一聲喝彩,隨后整個人群開始呼喊起來。 這些人中有能力者,亦有無法修煉的普通人。而在這種情形下,有看熱鬧的人,也有那些真正思考的人。 但是更大的、更多的喝彩聲,是從無法修煉的普通人口中發(fā)出來的。 這些人的眼中,有狂熱、迷茫,但更多的是恐懼。 “請大家開心的活下去。” 低沉的聲音漸漸散去,但是人群卻在繼續(xù)著喝彩。 不多時,在某個類似地下空間的陰暗之地,‘殺人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眼中的疑惑似乎在問著自己為什么沒有死。 “恭喜你,你還活著。‘定遠(yuǎn)’機(jī)關(guān)并沒有殺了你。”一個女聲響起。 此人眼中的疑惑更甚。 不過這個女聲開始變的興奮起來,眼神中盡是按捺不住的沖動。而后用著高昂的聲音說道:“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能為帝國的永世長存,做出貢獻(xiàn)。嘿嘿...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 伴隨著此人眼神中的恐懼和身體止不住的纏斗,以及最后的掙扎。整個地下空間,變的寂靜起來。 “真是糟心的觀感。” 王怡一邊蹂躪著無辜的桌椅,一邊不滿的說著。 “怎么了?” 已經(jīng)睡醒的季子禾,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王怡問道。 看到季子禾的時候,王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本想?yún)柭暤闹肛?zé)季子禾一頓,但是話到嘴邊,幾次張嘴之后,便是‘哼’了一聲之后,就離開了。 季子禾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腦袋,看向黃小琪問道:“我惹到她了嗎?” “你有沒有惹到他,我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我們兩個該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了。” 黃小琪一臉興奮的說著。 “什么帳?話說,我認(rèn)識你嗎?我在哪里見過你嗎?” 由于季子禾剛睡醒,腦袋還不是很清楚,因?yàn)榘滋焖X對身體的恢復(fù)程度遠(yuǎn)遠(yuǎn)的不如晚上。 季子禾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問著黃小琪。 “我是欠你錢了嗎?不過我記得我好像并沒有找誰借過錢了,你認(rèn)錯人了吧。” “哈啊。” 黃小琪在聽到季子禾的話語后,臉上的表情由最開始興奮,轉(zhuǎn)為迷茫。隨后又變的憤怒起來。 “好啊,你丫的敢忘了對我做的事?你...” “對你做的事?我對你做了什么?我又不是同性戀,為什么要對你做什么事。” 季子禾雖然有點(diǎn)迷糊,但是在聽到黃小琪說的話之后,頓時整張臉上,布滿了嫌棄。 “話說回來,剛才王怡那小丫頭到底怎么了?” 說完季子禾打了個呵欠之后,再一次上樓睡覺去了。 獨(dú)留下滿心憤怒的黃小琪看了看一樓的陳設(shè)后,氣的直跳腳,而后一臉憤怒的離開了。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了。” 大聲的叫囂著黃小琪就這么離開了。 “哼,小琪子,想跟我斗,嫩著呢。哈哈哈哈...” 季子禾布滿笑容的臉上,全然不見剛才的迷糊。 就這樣,殺人事件在豐元城算是落幕了,這里面的種種的不合理,沒有人提出質(zhì)疑。 而這一幕,季子禾并沒有看到。即便是看到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挑釁帝國官方機(jī)構(gòu)這種行為,季子禾還沒有蠢到做出這種事。 而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殺人事件結(jié)束了,但是殺人事件之下的陰影,卻更加濃重起來。 黑夜已至,季子禾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樓,再一次看著寒酸的公會,讓季子禾不禁懷疑起來自己做出的選擇是否正確。 “這地方真的會有人來嗎?” 話音剛落,許是上天感應(yīng)到了季子禾的所求,敲門聲響了起來。 “嗯?沒想到還真有人來了,該不會是黃小琪那混小子吧。除了他不知道為什么天天往這里跑外,還真沒人來。” “不可能是黃小琪那小子,他從來沒在晚上來過,來的時候,也從來沒敲過門。去開門,季子禾。”王怡用手托著下巴一臉慵懶的說道。 “為什么你不去?”季子禾反問。 “為什么你不去?”王怡跟著反問。 “那就用老辦法解決吧。”季子禾說道。 “如你所愿。”王怡回到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哼,王怡,這一次一定要贏了你。” “季子禾,說話別太狂。” 此時,正是決戰(zhàn)之時,兩人眼神對上的瞬間。 “剪刀石頭布。” “小禾子,去開門。哼,跟我斗,你還嫩著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