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現身
重越看著天上飛著的龍,心里不禁贊嘆,龍啊,炎黃子孫一直向往的存在,她今天看到了,繼九尾狐,白鳳,她又看到了龍,心里越來越喜歡這個世界了。 重越嘴角上揚道:“真是有趣啊。” 清歌看到玄騰居然把她姑父的地盤給淹了,心里別提多慌了,正不知道該怎么好,卻看到重越一臉笑呵呵地看戲,頓時被氣到了。 “小破孩,你居然還在幸災樂禍。” 重越歪了歪腦袋,一副很無辜道:“我幸災樂禍了嗎?” 清歌看著裝無辜的重越,咬了咬牙,伸出手要去捏重越的臉蛋,“小破孩。” “啪。” 重越拍掉了清歌的手,眼神微冷道:“小狐貍,你再動手動腳,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只小狐貍再想捏她,她先把她給擼了。 清歌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惡意,警惕地收回了手,只是不服氣道:“小破孩,叫誰小狐貍呢?” 重越奇怪地看了一眼清歌,反問道: “你不是狐貍嗎?” 清歌反駁不能,嘟著嘴說道: “可是我有名字。” 重越瞥了一眼清歌,似乎在指摘她剛才叫自己小破孩,“那我也有名字。” 清歌也覺得自己有點理虧,眼神飄忽道:“重越,那個對不起。” 重越大度地擺了擺手道:“算了,我不介意了。” 清歌見重越不怪她了,心里不由地高興了起來,但臉上的笑容還沒露出來,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明明是她是來算賬的,怎么變成是她道歉了。 清歌對重越說道: “重越,你剛才是不是幸災樂禍了,大家以后是同學,這樣以后相處會尷尬的。” 重越有些意外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 清歌說道: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當然要處理好大家之間的關系了,我是涂山帝姬,自然要做好。” 重越沒有想到這個小狐貍還挺有責任感的,便給了一個解釋道:“我沒有幸災樂禍,只是覺得未來會變得有趣而已。” 這和幸災樂禍有區別嗎? 算了,不和這個小破孩爭辯了。 清歌扶了一下額頭,看著下面的大水,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她已經開始想像她姑父那張冷臉了。 “這個龍宮太子居然淹了整個山林,也不知道我們夫子看到這種情況會怎么想。” 岳重和流柒從另一邊飛過來,來到重越的身邊說道。 清歌聽到這句話,臉更喪了。 重越好奇地問道:“清歌,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還能為什么,玄騰發大水淹我姑父的地盤,雖然不對,但也是因為被刺激到,他固然有錯,我也有錯,我沒有去阻止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發大水。” 清歌嘆了一口氣道:“你說,你的姑父要是看到這樣的侄女袖手旁觀看著客人肆意淹自己的家,是不是得揍這侄女一頓。” “是。” 重越,岳重和流柒給了清歌一個肯定的回答。 發完大水的玄騰見那只白虎不見了,便變回了人身,施法將收拾了一下自己,又變回來原來的樣子。 “哥哥,你怎么樣了?” 藍若撲到玄騰的懷里關心道。 玄騰抱住藍若,輕笑道: “沒事,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 在看到青辭他們前來后,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有那么不堪,需要別人來救嗎? 青辭見玄騰沒事,也放下了心,只是玄騰似乎做得有點過了,看著下面不斷流淌的水流,青辭臉上的眉毛不禁皺了起來。 “jiejie,夫子不會生氣吧?” 白昂看向白蘇問道。 白蘇不由地看了一眼玄騰,“應該不會吧。” 青辭看向玄騰說道:“玄騰,你的動靜太大了。” “等一下,我自會向夫子道歉,不用你擔心。” 其實發完大水后,玄騰也知道自己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但是他做的,他不會推卸責任。 正當清歌愁眉苦臉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 白期出現清歌的面前,笑道:“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內疚,我還以為你會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姑父的地盤被淹。” 清歌臉上一喜道:“姑父,這么說你不罰我了。” 白期挑了挑眉,“你想多了。” 一句想多了,讓清歌的臉一下垮了。 自從白期出現后,重越三人的目光就沒有移過。 重越這些日子見到過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漂亮的,這位被清歌叫成姑父的女子也是如此,容貌俊美,又帶著一絲柔和,眼眸半瞇,但依舊遮不住眼中的銳利,周身氣勢即使再收斂,也能感受到她的氣勢磅礴。 一句話來說,這一位如同女王般的存在。 “見過夫子。” 重越,岳重,流柒,如同排練過一樣俯身道。 白清凝視著這三個魔族,讓重越三人不由地感到一股壓力,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才聽到一句輕飄飄的話。 “你們不錯。” 等他們抬起頭時,發現他們的夫子已經不在眼前了,飛向了山峰。 重越好奇地問道:“清歌,夫子她是女子,你怎么叫她姑父?” 清歌理所當然道:“因為她娶了我姑姑啊。” 重越一下瞪圓了眼睛,“嗯?” “那你姑姑有應該是女的吧?” 重越不由地問道。 “那是當然的啊。” 清歌奇怪地看著重越道:“你干什么這么驚訝?” 重越腦袋有些迷糊道: “你們仙界女子和女子能在一起?” 清歌一副看外星人看著重越,“這有什么奇怪的嗎,喜歡就在一起啊,管什么男女,我們又不是凡人,只要自己喜歡就好了。” 重越不由地看向了流柒和岳重,迷茫地問道:“是嗎?” 流柒疑惑地問道:“是啊,重越你不知道嗎,我們魔界的畫音,夢然兩位魔將就是一對啊,你不是還看見過她們在一起過嗎?” 重越忽然想了起來,她們有些舉動確實比較親密, “我以為她們是好朋友。” 重越又看向了岳重問道:“岳重你也知道?” 岳重點了點頭,“我知道啊,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清歌看著重越納悶的樣子不由地笑出了聲,“原來就你不知道啊,也對,你還小。” 這也不怪重越,自她出生后的幾百年內,一直被她師父牢牢看護著,搞得好像有誰來害她一樣,之后認識了流柒和岳重他們,大多數時間也是在修煉,沒有時間去關心其他的事情。 重越了解清楚后,也不再在意了,在現在社會她又不是沒聽說過,她不排斥,只是覺得這里可以正大光明而已。 重越好奇地問道: “那可以生孩子嗎?” 重越問出這個問題后,清歌他們都一臉古怪地看著她,但清歌還是告訴了她,“可以。” 重越繼續問道: “怎么生的?” 沒辦法,重越自從來到古荒后,好奇心越來越重了。 清歌的臉一下就紅了,羞憤道:“你一個小孩子問什么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這么羞恥的問題她怎么說得出口,但看到重越那純潔的眼神,只能自己躲開了,她就不該回答她的。 重越不由地看向了流柒,對方眼神飄忽地避開了她的眼睛,她便沒有再開口。 算了,問一個看上去像小孩子的流柒是有點不好。 岳重見重越看過來,連忙道: “老大,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我沒打算問你,我看的是你身后。” 重越白了一眼岳重,繼續看著他們的夫子是如何將大水移走的。 岳重回頭看去,只見他們的夫子飛在半空上,隨手一抬,淹了整個山林的水全部飛了起來,形成一道天河,從他們的頭頂飛過,匯入遠處的山河中。 “好厲害。” 白期這種輕而易舉的手段,讓岳重不由地感嘆道。 重越沒有太過驚訝,能當他們夫子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角色。 “走吧,我們去和他們匯合。” “好。” 玄騰見到白期將水都移走了,連忙來到白清面前,低頭道:“玄騰一時氣急,淹了夫子的地方,實在魯莽,請夫子責罰。” 藍若擔心地看著玄騰, “哥哥。” “青辭見過夫子。” “見過夫子。” 青辭,白蘇姐弟上前拜道。 白期對他們點了點頭,“嗯。” 又看向玄騰道:“既然你認錯了,我也不難為你,等一下就和清歌去采香果去。” 玄騰沒有問香果是什么,直接認罰了。 “是。” 青辭和藍若也松了一口氣,采果子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而知道香果是什么的清歌,直接垮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白期,“姑父,能不能換個懲罰啊?” 白期瞟了一眼清歌, “不能。” 玄騰看著這樣的清歌,眼皮跳了跳,這個香果難道采起來很難嗎? “剛才的測試中斷了,現在繼續。” 白期看著面前的弟子,沒有多說什么,直接扔出了一個白虎玉像,在青辭等的注視下,變成了剛才被玄騰用水淹了的白虎。 原來他們一直比斗的白虎居然只是一個玉像,玄騰想到自廢了那么大的勁,就淹了一個玉像而已,臉色有點黑。 怪不得沒有流血,不過是個玉像而已。 重越三人看到是玉像后,內心的疑惑也消失了,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之前重越他們猜測過白虎不是真的白虎,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導致可以吸收他們的力量,現在看到原型后,內心有了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