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155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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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奇聞聽,也是一愣,老夫人死了,還是吃了自己送去的丹藥后死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司愛卿,注意情緒。”南宮絕有些不悅,那是因為他看到青衣男子也有些不悅。 “皇上恕罪,臣看到這殺兇手巧言令色,拒不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一想到母親慘死的樣子,臣好心痛啊!”司恩盛哭著說道。 “你不要再多言,朕自會為你做主。”南宮絕一句話,干脆不讓司恩盛說話了。 “司奇,朕來問你,司老夫人在吃了你送的丹藥后,暴斃而亡,這事你怎么解釋?”南宮絕問道。 “皇上明察,民女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去殺人,更何況,司老夫人對民女有恩,至于司老夫人吃了民女的東西后暴斃而亡,臣女只能深表遺憾,如果司相覺得兇手是我,我就想問問司相,我得有多笨,多蠢,會把有毒的東西送給老夫人吃,還經(jīng)過小廝的手,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抓把柄嗎?再說,我根本沒有殺老夫人的動機啊?”司奇為自己辯解。 “是不是你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容不得你抵賴。”司恩盛說道。 “皇上,臣懇求,立刻把司奇下了大牢,嚴(yán)刑拷打,就不信她不招。”司恩盛一雙憤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司相,你這審也不審,光憑你一面之詞就要把我下獄,你不覺得不妥嗎,在皇上面前,你喧賓奪主,發(fā)號施令,怎么,是你覺得你比皇上英明,還是你想代替皇上做些什么?”司奇伶牙俐齒,聽著司恩盛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臣沒有不忠之心,您可不要聽司奇這賤人挑撥離間,誤解了臣啊?”司恩盛跪地磕頭。 南宮絕這個氣啊,心想著,司恩盛啊司恩盛,看你平時說話條條有理,句句是道的,今天怎么這么傻,你怎么凈說胡話呢。 “司恩盛,你別說話了,朕不是昏君。”南宮絕說道。 “是。”司恩盛現(xiàn)在是真不敢再說話了。 “皇上,民女沒有謀害司老夫人,如果想知道真像也不難,民女有一個辦法。”司奇說道。 “什么辦法?”南宮絕這是第二次和司奇見面,可以說,司奇是個睿智的女子,南宮絕還是很欣賞的,但是恰恰是因為司奇聰明,自己又把他指給了老九,南宮絕心里又有點討厭,生怕司奇的聰明才智幫襯了老九,可是一想到南宮俊夜腿廢了,容毀了,南宮絕又覺得這樣也不錯。 要怎么說,南宮絕這名字起的就很有特點,做事為人都體現(xiàn)一個字,那就是“絕”。 “司相說民女謀害了司老夫人,那么皇上可以傳證人來做證,還有司老夫人的尸體,民女是醫(yī)者,或許會在老夫人的身體上發(fā)現(xiàn)真正兇手留下的痕跡。”司奇說道。 “住口,司奇,枉老夫人對你不薄,她現(xiàn)在死不瞑目,你還要折騰她尸體,你居心何在?”司恩盛暴跳如雷。 南宮絕見到司恩盛的樣子,有點大失所望,這個宰相太沉不住氣了。 “如果查不出來什么怎么辦?”南宮絕問道。 “如果民女不能查出什么,任憑皇上發(fā)落便是,否則,單憑別人的一面之詞就給民女定罪,民女不服。”司奇昂首挺胸,毅然屹立在御書房內(nèi)。 “好,朕也很想看看,你是怎么為自己洗脫嫌疑的,來人,把司老夫人的尸體抬到這里。”南宮絕說道。 “皇上,不可啊,臣母親都已經(jīng)死了,還折騰她的尸體……” “司愛卿,難道你不希望找出殺你母親的真正兇手嗎?”南宮絕問道。 “司奇就是兇手,這還有什么可查的。”司恩盛現(xiàn)在是著了魔,就認(rèn)準(zhǔn)了司奇殺了自己的母親。 “這樣吧,挪動老人家的尸體是有些不妥,這樣吧,擺駕司府。”南宮絕今天也是上來一副看熱鬧的心思,他倒要看看,司奇如何收場。 司恩盛聽到皇上這么說,于是也就不堅持什么了。 于是,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相府。 春輝院內(nèi),哭聲一片,黃嬤嬤已經(jīng)為老夫人凈了身,換了衣服,此刻老夫人安詳?shù)奶稍谧约旱拇采希娧诀咂抛庸蛄艘坏亍?/br> “皇上駕到!”于海高聲唱喝,跪在地上的眾人忙高呼萬歲。 南宮絕龍威不容忽視,整個春輝院鴉雀無聲。 司奇再次踏進(jìn)春輝院,沒想到和老夫人就已經(jīng)是陰陽相隔了。她在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查出真兇,給老夫人申冤,也還自己一個清白。 南宮絕為了保險起見,還特意從御醫(yī)院叫來四個御醫(yī)。 “司奇,應(yīng)你的要求,朕已經(jīng)照做了,接下來你就開始為自己證明吧。”南宮絕說道。 “是。”司奇來到老夫人遺體旁先是閉上眼睛默哀的幾秒,隨后睜開眼睛,眼睛已經(jīng)是一片明亮。 司奇仔細(xì)檢查老夫人的遺體,她發(fā)現(xiàn),老夫人的指甲,和皮膚表皮已經(jīng)變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病發(fā),暴斃,可見這毒有多厲害。 之后,司奇又檢查了老夫人七竅,最后她把目光定格在老夫人的嘴唇上,略有所思。 “皇上,民女已經(jīng)知道了老夫人是中的什么毒,但是民女說之前,還有個請求。”司奇說道。 “你怎么那么多事兒?誰都看的出來老夫人中了毒,你說這些還有意義嘛?”司恩盛暴怒。 “皇上,民女可以肯定,這背后的兇手就是要借刀殺人,而這個小廝是唯一的證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們都要保護(hù)好這個證人。”司奇說道。 “你什么意思?”南宮絕問道。 “我的盒子,只有小廝接了手,中間時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只有小廝知道,所以這個小廝是本案的關(guān)鍵。如果我們不保護(hù)他,他很有可能會被這個案子背后的人殺人滅口。”司奇說出自己心中的結(jié)論。 南宮絕吧嘚吧嘚司奇的話,好像沒錯。 “把那個小廝找來。”南宮絕說道。 “是。”有人下去找那個小廝,過了好一會兒,有人匆忙的跑來稟告,說小廝在自己房里懸梁自盡了,自殺了,并在小廝的兜里發(fā)現(xiàn)一封信,說是信,不如說是懺悔書,舉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