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樂寶
“吱吱,我記不得了,我只知道他們好強,主人,你死的好慘,嗚嗚……”小獸哭的那是肝腸寸斷。 司奇這個氣啊。 “小東西你醒醒,你主人我活的好好呢!”司奇按著小獸后腦殼上的清明xue,只一息時間,小獸眼睛清明,回恢復了意識。 “吱吱,主人,我……”小獸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剛才那個場面好真實啊! “你怎么了?”司奇問道。 “吱吱,做噩夢了!”小獸不想說夢里的事情,因為那畢竟是夢。 “小家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司奇問道。 “吱吱,當然是跟著主人啦。”小獸說道。 “行啦,既然這樣,我給你起個名字好嗎?”司奇問道。 “吱吱,好唉!”小獸聞聽,立刻轉悲為喜。 “那就叫樂寶,行嗎?”司奇想到前世在研究院大院里,有一只野貓,后來野貓生了許多小貓咪,其中一只名字就叫樂寶,平時小貓咪很粘人,也很通人性,給院里的緊張生活帶來不少輕松,愉悅的氣氛。 “吱吱,主人,我是男生。”小獸抗議。 “這個名字男女通用,多么陽光可愛啊!”司奇說道。 “吱吱,可是我不喜歡。”小獸繼續抗議。 “抗議無效,以后你要是想跟著我,就要叫這個名字。”司奇威脅道。 “吱吱,主人你好無賴。”樂寶終于認輸,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可不能在把主人弄丟了。 “樂寶,你說我們要怎么出去。”司奇問道。 “吱吱,主人,這個好容易哦。”樂寶又開始得瑟了。 “那你還不快說。”司奇說道。 “吱吱,那你把名字給我改了。”樂寶說道。 “我說出去的話,還從來沒改過,你不說拉倒,我走了。”司奇說完抬腿走了。 “吱吱,唉唉主人,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還說翻臉就翻臉。”樂寶邁著小短腿在后面追著,嘴里還不停的吱吱叫著,按理說,主人不該乖乖的給自己改名字,然后求著自己說出出去的方法嗎? 可惜啊,樂寶判斷錯了,此主人已經并非昔日的主人了。 司奇回到七彩玲瓏塔,木架上還有兩塊石頭,司奇看到這也是兩部武技,“九鳴針”“飛龍鞭”。 這兩部武技顯然是需要武器的,這針和鞭司奇現在都沒有,所以,司奇只有先記下武技,等以后有了應手的兵器自己再修煉。 “吱吱,主人,你想出去嗎?”樂寶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來到司奇身后,吱吱的叫著。 “這里也不錯,能在這里安度晚年,也挺好。”司奇說道。 “吱吱,不行啊主人,你還有大事要做?難道你忘了你的深仇大恨?”樂寶說完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會說出這種話來。 “什么深仇大恨?”司奇回過頭盯著樂寶問道。 “吱吱,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怎么就說出那種話,額……不是主人你自己說的嗎,你還有大事要做。”樂寶真的不知道怎么圓自己的話了,因為它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說血海深仇那種話。 “嗯,那還是出去吧。”司奇說道。 “吱吱,主人,我知道怎么出去。”樂寶一副獻寶的樣子說道。 “說!”司奇只丟給樂寶一個字。 “吱吱,主人,這就是你的空間,出來進去就是你一個念想的事兒。”樂寶說道。 “是嗎?”司奇問道。 “吱吱,當然。”樂寶使勁點點頭。 司奇心念一動,眼前的景物果然變了,就是司奇在山洞里,最初遇到那塊大石頭的地方。 司奇再心念一動,又回到空間里。 “果然如此,樂寶,這次就給你記大功一件。”司奇說道。 “吱吱,有獎勵嗎?”樂寶后腿的問道。 “獎勵?我想想?”司奇想了片刻,說道:“以后你娶媳婦的彩禮錢我出了。” 司奇說完,抱著樂寶出了空間,在空間里呆了一天一夜,而外邊,竟然只有一個時辰。 此刻,皇宮,御書房 一身明光色龍袍的上朝帝南宮絕一臉嚴肅的坐在龍書案后。 上朝帝,四十多歲的年紀,因為保養得當,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微微發胖,五官端正,平時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雷打不驚的樣子,一雙深邃的眼睛好像能把所有人看透。 就這樣一個雷打不動的九五至尊,此刻卻劍眉緊鎖。 好一會,才開口說話。 “國師,那您說怎么辦?”上朝帝對坐在自己對面的黑袍人說道。上朝帝語氣平和,平和中有帶著幾分焦急和緊張。 “找到她,趁她羽翼未豐,殺了!”黑袍人聲音有些沙啞,竟然聽不出是男是女。 此人正是京城北郊那木樓之上的黑袍人,他正是上朝的國師,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的相貌,可是整個上朝人都知道,上朝國有一位能夠呼風喚雨,能掐會算,預知人將來吉兇禍福的人,整個上朝國的人對國師都萬分敬重,包括上朝帝南宮絕,他對國師也是很尊重,甚至是依賴。 “可是上朝國這么大,找一個女人,還不知道年齡,這要如何找?”上朝帝說道。 “本座自有辦法,到時候你能狠下心殺人就行了。”國師說道。 “這個朕知道,到時候,朕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會漏掉一個。”南宮絕擲地有聲的說道。 這個女人,必須除掉。 正在爬山崖的司奇突然打了一個“阿嚏”,好懸一把沒抓住掉下來。 “吱吱,主人,你小心啊。”樂寶從司奇的袖子里爬出來,鋒利的爪子緊緊的勾住司奇的衣服。 “嘿嘿,這是個意外,意外。”司奇嘿嘿笑著,爬上滾馬坡,自己就能回宰相府了,虞氏后媽,司美茹小白蓮花,姐妹兒回來了。 在京城東街,有一座占地足有百畝的府邸,四周圍墻高聳,黑漆漆的大門充斥著一股消殺的氣息,門樓上三個金黃色的大衣“夜王府”,在黑夜中閃閃發亮,如同黑夜里的幽靈,看著就讓人發瘆。 夜王,上朝帝南宮絕第九個兒子,南宮俊夜,自幼習武,武藝高強,在邊關立下汗馬功勞,被譽為戰神,南宮俊夜十四歲就被上朝帝賜府邸,封了王爺。 而南宮俊夜,夜王,清冷高貴,是王權爭奪中的一股清流,他雖然手握重兵,可是卻沒有覬覦皇位之心,眾多兄弟想拉攏于他,都被南宮俊夜嚴詞拒絕。 今夜,夜王府有些不太平。原因,是夜王南宮俊夜又犯病了。 此刻,夜王的乾風院中,燈火通明,乾風院外被黑衣人嚴密把守著,確保院子里的事情不被人探聽到。 正殿里,一身雪白里衣的高大身軀在床上不停的翻滾,他雙腿彎曲,不管身體怎么翻滾,兩條腿都是隨著身體的慣性來回拖動著,因為,他的兩條腿斷了。 而讓男子疼痛額根源并不在腿上,而是他的頭,此刻他感覺自己的頭好痛,就如同有一萬根針在扎自己一樣。 “納蘭,王爺到底怎么樣了?”一身青衣的男子,問坐在床邊,正一籌莫展的俊美男子。 “夜這一次體內的毒素又加重了幾分,我……也束手無措。”納蘭錦俊美幾乎擰成一股勁,可見此刻他心中有多無助。 “連你也沒有辦法了?”青衣男子急忙問道。 青衣男子是床上翻滾男子的近身侍衛,行風,而床上正被頭痛折磨的男子,正是曾經叱咤上朝邊關的戰神九王爺,南宮俊夜。 行風,迎風,追風,踏風都是和南宮俊夜一起長大的,一起習武,一起上陣殺敵,名義上他們是君臣,是主仆,實則,他們親如兄弟。 “我是無能為力了,除非我師傅他老人家……”納蘭錦嘆息道。 納蘭錦,上朝國文學院閣老納蘭青云的孫子,藥王谷藥三千的頂門大弟子,文學底蘊深厚,醫術更是超群,再加上納蘭錦長的俊秀,是京城眾多大家閨,未出閣女子的夢中情郎。 “可是藥前輩早就云游四海,居無定所,這個時候上哪里去找他呀?”行風自然知道藥三千前輩,他們幾個年輕的時候還時常去藥王谷里玩,惹的藥王谷一眾女弟子,看到他們去了,就會因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整的整個藥王谷雞飛狗跳。 “是啊,我也知道,師傅這幾年四處云游,根本不知道他在哪?”納蘭錦說道。 “那怎么辦,我們不能眼看著王爺就這樣被病痛折磨而死吧。”行風紅著眼睛說道。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行風此刻眼睛紅了,聲音有些哽咽。 “也不是沒有辦法……”納蘭錦去有所思的說道。 “什么辦法,納蘭,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娘們唧唧的。”行風低著聲音吼道,生怕聲音大了打擾了床上的夜王。 “行風,那天你說你們找到夜的時候是在一個偏遠山村的山洞里?”納蘭錦問道。 “是,我們在回來的路上被幾波人攔截,最后我們和王爺打散了,我們打退了偷襲我們的人,便四處找王爺,找了足足兩天兩夜。”行風說著,深深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