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一個個的都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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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瞥見了他的神情,感覺到他渾身的戒備,卻也沒有說什么。 只有沒有遭受什么痛苦的人才會這么弱! 不過這樣也好。 “你為什么把這把刀給了小……楚洛?” 白子瑜莫名的就是知道這是自己失蹤多年的哥哥,不過“小”?小什么? “當年我們在桐鎮(zhèn)被困,楚洛帶著我們幾個人出來,咱爸給的。” 白子墨聽到“桐鎮(zhèn)”兩個字的時候,泄露了殺意,當年他就是因為四十二號檔案才失了理智。他知道自己當年是被算計了,正常的四十二號檔案根本就沒有交代的那么詳細,但是他還是入了圈套。 “當年是楚洛帶著你們出來的?”白子墨將白子瑜的蝴蝶刀扔了過去,拿著楚洛的那把開始玩,完全就把一個殺器當成了耍帥的工具。聲音嘶啞中帶著的詭異冷笑,讓人毛骨悚然。 白子瑜看著他時好時壞的表情,喉結滾動:“嗯,她帶著我們出來的。” 白子墨嗤笑了一聲,將蝴蝶刀收了起來,他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兒。十年前,楚洛才六七歲吧,那個年級,從一群罪大惡極的人販子、毒販子手里逃出來,除了異能被激發(fā),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當年的事情被掩下去,還真是多方面的結果。 楚家明明知道楚洛激發(fā)了異能,卻不上報,還壓制了下去。別問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和楚洛打了不止一架,她對異能的控制能力才剛剛及格而已,可見是最近才再一次將異能激發(fā)出來。 “家里怎么樣?”白子墨對自己家里的情況記得并不是太準確。 “就我一個了,前些年爭權奪利,被我清理了好些。”他將手中的蝴蝶刀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說的輕松,但屋里的兩個人誰都知道這并不是簡簡單單“清理”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白子墨兜里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知道手機號碼的也就楚硯一個人。 白子瑜見到這個人從二十多層樓的窗戶里一躍而下,心都停跳了一拍,直到晚風拍到了他的臉上,才感覺到自己活了過來。 臥槽,這是什么人啊! 給楚洛發(fā)了一條消息,然后睜眼到天亮。 *** 楚洛背上的鱗片是自己收回去的,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讓它收回去,就像是不知道他們怎么長出來的一樣。 接下來的訓練又是在各種極限的場景中進行的。 他們這一天被直升機帶到了極北部的冰原。 直升機停在了空中,正好讓他們練習還沒有學會多久的跳傘。 但是這一個個的都是瘋子,不是瘋子就是怪物,玩的就是一個心跳,他們掐著點打開了降落傘,稍微再慢一點,就有可能摔在這雪地里成為rou餅。 一個個的認為自己能耐大的很,都認為自己很厲害,也都認為這些小打小鬧不會傷及根本,就算是偶爾受個小傷那也沒什么, 子書星河就在上面看著他們胡鬧,也不說管管。 想當年他們也都是這么過來的,誰也別說誰。只有知道痛了,才知道怕。 他們跳下去的時候,聽到一位教官在上面念規(guī)則,說是讓他們翻閱雪山并到達目的地。 他們一群人從夏季的基地直接到了這里,背包里連換的衣服都沒有。 只能強忍著,調動異能開始給自己增加熱量。 跳下來的時候,許多人都跌落在了雪坑里,雪的厚度直接到了人的腰部。 楚洛他們一行人從里面出來,收拾降落傘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路特么的怎么走啊! 幾個人抬頭看著直升機離開的方向,心中默默地豎起中指。 楚洛將自己的六感放大,一點一點的在腦海里描摹出這里的大體路徑。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楚洛身上,知道她就是一個行走的雷達。 “南邊有一條結冰的湖,要不然就從西邊繞遠。”楚洛把自己從雪里拋出來,衣服都已經濕了,在這種溫度下,直接結了冰。 還好她不是普通人,異能運轉,倒是讓衣服回復了原樣。 “走南邊。”他們一個人都沒有異議。 “結冰的程度并不確定。”楚洛提醒了一句,若是到時候,他們面前的湖面只有一層薄薄的冰,還得重新找路。 但是他們是誰,一個個的都認為自己牛逼轟轟的,誰也不肯在這里繞遠。 楚洛挑挑眉,沒有再說什么。 楚洛在前面帶路,其余的人從雪堆里一人撿了一根粗樹枝子,測試面前的積雪深度,只有楚洛沒有撿,她自己就是一個探測儀,哪里用得著這些。 而其他人看到楚洛走的如此輕松,對視一眼,一個個排好隊,按照楚洛走的腳印行走。 楚洛回頭看了一眼,這十個人組成的隊伍,還真的……幼稚啊,就像是小朋友玩的老鷹捉小雞一樣的幼稚! 楚洛一行人走到了湖面前,湖面很廣,橫截面長度至少也得有三百米。丁啟上前摸了摸、按了按。 “湖面不是很厚,但是也能讓人通過。” 他們幾個人早就不站成一列了,都蹲在湖邊,看著湖面,心里思索著該怎么過去。 在冰面上奔跑,無法掌控自己身體重量和奔跑速度的人,最終會使冰面裂開,然后掉進冰水里,可能會牽連到隊友。 他們在文化理論課上聽到過,在冬雪寒冬冰面的各種嚴酷環(huán)境下,該如何辨別行走路徑和運用周遭的環(huán)境讓自己更具有優(yōu)勢等。 冰面奔跑對于他們每一個人來說并不是大問題,最難的是他們該怎么一起過去,而不是僅僅通過幾個人,而讓另外幾個人去尋找其他的路徑。 這個時候他們才慶幸,他們穿的是尋常的訓練服,而不是大冬天穿的那種厚厚的大棉服。 楚洛的身體本身就輕,以及對于危險有著特殊的敏感,隔著一層冰,能提前感覺到哪塊更有破冰的危險。但是其余人并沒有這幅敏銳,但是他們再像母雞小雞那樣長長的一列也不現實。 若是同一個冰面被許多人踩過,說不定從哪就開始斷裂。 他們只能盡量團成團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