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秦二爺吃錯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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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一班的教室里面,高斌在上課,在課堂上講著昨天的題目,余光時不時地瞥見坐在角落里的楚洛。 他是沒有想到,楚洛居然沒有換位置,他是交代過得,讓坐在她前面的那個高個子男生和她換位置。不過這種事兒,他并不打算再去管了。 楚洛主意大的厲害,既然沒有換座位,那就別換了,下一次全體換座位的時候再說吧。 只是這一節課下去,都沒有見楚洛抬起頭來。 下課鈴響了之后,高斌宣布下課,然后走到了楚洛身邊,看著她拿著本全解型的復習資料看,現在看的厚度應該在一半左右。 高斌瞥了一眼,沒有說話,然后又離開。 在別人眼里,他這就是隨意的轉了一圈。 楚洛翻了書頁,對于高斌在這里轉一圈的行為,只是轉了轉筆。 心里指不定怎么腹誹。 她基本上不算題,掃一眼變過,只有看到那種特別難的題的時候,才會動手算一算。只是草稿紙上依舊只有一兩行的字,看著根本連接不上。 也不知道楚洛的腦子里究竟跳過了多少的步驟。 坐在前排的翟岳一直對楚洛很好奇,畢竟上學期的期末考試這位就緊緊地挨著他,若不是語文拉分,估計早就將他超過了。 他自己下了狠心好好地學了一寒假,正打算在開學考試的時候好好殺殺她的威風,沒想到這位居然膽子這么大,敢和高一高二的一塊開學,倒是讓他心中氣悶。 楚洛抬頭,對上了翟岳的目光,嘴角扯了笑,挑釁意味兒濃厚。 翟岳卻被那一瞬間的笑驚到了,察覺到自己晃了神,立刻低下了頭。 心里還止不住的埋怨自己,怎么就被那張好看的臉晃了心神呢!! 楚洛也低下頭,繼續看題。 *** 晚上放學,楚洛和初念在校門口會和,一起回家。 “干媽在池家怎么樣?”走在路上,初念挽著楚洛的胳膊,小聲詢問。 “對封女士有點信心。”楚洛絕對不相信封女士會過不好自己的小日子,聰明的女人,智商永遠在線。 “我一直對封女士有信心。” 在初念的心里,封女士的樣子就是她心中想活成的模樣。 “池家人不會也不敢對封女士怎么樣,封女士的腦子轉的不慢。”楚洛只能籠統的說說,具體的事情,她也不了解。 初念揶揄的看了一眼楚洛,便沒有再問下去。 楚洛的余光瞥見了一輛車,停在了路邊,窗戶上貼了單面反光膜,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是楚洛分明就感覺到他們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一動不動,死死地盯著自己。 因為初念在自己身邊,楚洛便沒有妄動,只是暗中用手勢告訴他們,讓他們趕緊消失。 很快,兩個人到了家。 桌子上有阿姨擺好的飯,兩個人收拾好自己,坐在桌上,吃完之后,兩個人一起到了書房。 “你的禮物我放在了你的臥室里,看到了嗎?” “看到了。”每次楚洛出去都會給她帶回來一些禮物,有時候其中還有一些情侶樣式的成雙成套的東西。 楚洛也沒再多說什么,拿起今天在學校沒看完的那本資料,坐在自己的書桌面前開始看。 初念也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開始寫作業。 楚洛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放下書,將手機拿在手里,走出了房間。 看到白子瑜的信息,眼睛一瞇,也不知道從哪弄到的她的聯系方式。 聯合她今天下午放學路上的那一輛車,頓時就明白了,那是白子瑜的人。 回了一條依舊是不見他的信息,沒有做將他拉進黑名單這種不理智的舉動。 畢竟他也是一方大佬,這種舉動對他沒用。 幸虧沒有再次收到白子瑜的消息。 否則她定要白子瑜好看。 說起來這還是她惹得事情,若不是攻擊白氏的防火墻留下了痕跡,白子瑜怎么也不會知道自己在哪,更不會跟著秦洲的飛機查到自己在z國的身份。 楚洛翻看了一下朋友圈,多是一些對生活的感慨。 拿著手機,再一次進了書房。 *** 京城。 秦洲坐在自己的書房里,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衣,襯著膚色挺白,手里握著手機,正在撥打楚硯的電話,撥了三次,才被接通。 眼眸垂下,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楚公子挺忙。” 楚硯正躺在病號床上,醫生正在給他換藥,聽著這句調侃,不咸不淡的還回去:“不如你清閑。” 秦洲能聽到楚硯聲音的疲倦,不知道第壹局又發生了什么,他也打聽不到。 “我從m洲被人囑咐,給你帶個人回來,你見還是不見。” 楚硯捏著手中的手機,看著一旁正在用酒精給他擦洗傷口的醫生,用了口型對他說:輕點,疼。 醫生抬眸看見,絲毫不在意的繼續低下頭去處理傷口,只是動作到底輕了不少。 秦洲許久沒有聽到楚硯的聲音,而是聽到了一些器械碰撞的細小聲響。 拇指指腹捻住食指,也沒有催促。 楚硯痛的皺了皺眉,忍住牙齒打顫,出口的聲音如常:“見。地址。” “地址我發你,你……”秦洲說話頓了一下:“注意身體。” 一旁的醫生正要給他灑白藥,被他制止住,動作幅度很小,但卻還是感覺到了一股疼痛。 “秦二爺,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楚硯就沒見過這位什么時候關心過自己的身體,聽那語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滾蛋!”秦洲瞬間恢復了正常:“趕緊處理你的傷吧,人在我這兒,你什么時候來給我打聲招呼。” 楚硯見沒瞞過去,也不掩飾自己的傷痛了。 白藥撒下去的瞬間,疼的他“嘶”了一聲。 他已經盡力的將六感縮小了,但依舊疼的厲害。 緩了緩才開口:“明天我在過去。” “行。” 然后秦洲就把電話掛斷。 他覺得可能因為受傷,楚硯的心思并不完全在他說的這件事兒上,所以才避免了追問人從哪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