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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夢中情A!”余臣不快地看著宋宋,“不包括我!” “嘿嘿嘿?!彼嗡卧挷谎悦鳎灰馕渡铋L地笑。 溫言便輕輕揉了下余臣的頭,順勢說道:“哦,是他呀,我記得你發的照片,只是一時忘了名字?!?/br> 余臣開心了一點,又說:“小言哥你要是也出道的話他們都會吃不起飯的!” “怎么會?!睖匮孕挪较蚯白?,“人各有優劣,無論是誰,都一定會遇到能看到他閃光點的那一個?!?/br> “但是小言哥身上的閃光點最多!”余臣開始閉眼吹,又拉著溫言向前小跑,“小言哥你快來看我為你準備的禮物!” 宴會廳正中的展臺上下堆滿了禮物,賓客們迎上來與溫言打招呼,余臣開始插不上話,有點委屈溫言不是他一個人的了,便將溫言的胳膊抱得更緊,溫言只好掛著個拖油瓶來回與眾人交談。 “溫言。” 蒙楝大步走來,眾人紛紛讓路。 “各家的執行人都在那邊,過去聊一會兒吧。”蒙楝盯向余臣,示意道,“小少爺?” 余臣撇嘴,一臉不情愿。 溫言只好無奈地笑著安撫:“小臣,你先去吃點東西,我等下再來找你?!?/br> “唔。”余臣只好放手。 “走吧?!泵砷f著,伸手虛掩在溫言身后,這個動作頓時把余臣刺激得不輕,他雙拳攥緊,眉毛生氣地挑了起來。 “余小少爺也聽說了?” 一個平淡的聲音響起,余臣回頭,發現來人是林文琦。 林文琦比溫言大了八歲,此時穿著便裝風衣,手中端著兩杯酒,年齡與事業的雙重加持,令他顯得低調儒雅。 “聽說什么?”余臣左右看看,溫言和蒙楝走了,其他人也各自散開,周圍空曠,沒誰能聽到他倆的交談。 林文琦將一杯酒遞給余臣,與他并肩站著,隨意道:“關于小言感情生變的事。” 余臣神色微變,片刻后故作輕松地說:“哦,是聽說了,不知道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小道消息?!?/br> “空xue來風,未必無因,否則這種場合,那個人怎么可能不出現?”林文琦喝了口酒,“蒙總應該也聽說了?!?/br> 余臣不愿與他多說,只道:“也許小言哥只是想要保密,所以那個人才不來?!?/br> “但你還是愿意選擇相信不是嗎?”林文琦說,“你剛剛宣誓主權一般霸占著小言的舉動,不正說明了這一點嗎?但凡有一點空子,就要趕緊先鉆進去。” “你什么意思?”余臣不悅地揚眉。 “放心,不是說你不好,相反,我們幾個都是這樣想的?!?/br> 林文琦話未說透,但余臣明白,所謂“我們幾個”指的就是他倆和蒙楝。 他們三人的心思眾人皆知,沒什么好隱藏的,余臣更從來沒怕過他和蒙楝,便也喝了口酒,氣勢洶洶道:“所以你是來下戰書的?可以,各憑本事吧?!?/br> “好啊?!绷治溺赜谐芍?,目光追向大廳一側,C星高層散坐的人群中,那道最為出眾的身影上。 和要員們聊完,溫言禮貌周全地走了一圈,將所有賓客都關照完畢,便開始接受采訪。 這是公開采訪,大家圍聚過來,余臣站在人群最前、距離溫言最近的地方,用銳利的目光將暗自蓄力的林文琦和氣定神閑的蒙楝不屑地一一瞟過,默默地給自己打氣:哼,他早就想好了,要在稍后的舞會上牢牢地抓住溫言,今天誰也別想同他搶! “首先謝謝賞光來參加宴會的各位長輩、同僚和朋友們,能在這樣重要的時候獲得諸位的陪伴,我倍感榮幸……” 宴會廳中心,溫言優雅地持酒站著,用微笑的目光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媒體將預備好的問題一一拋出,溫言游刃有余地回答,從容而自信地展示著他的理想、目標、計劃與措施。 眾人無不被這內外兼修的年輕人深深吸引與折服。 最后,掌聲響起,溫言微微一躬表示感謝,看向媒體,意味深長地笑道:“問完了嗎?” “那個……”媒體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要不要炸個大新聞的邊緣反復橫跳。 溫言的側后方,宋宋深沉地推了推眼鏡,又吸了口氣,終于對著其中一家媒體輕輕地抬了下下巴。 說起揣摩溫言的心思,大約沒有人比他更厲害。 媒體得到了授權,十分忐忑又十分期待地說:“溫總,其實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您的男朋友……沒到場嗎?” 一語激起千層浪,萬千關注中,溫言淡然地勾了下嘴角,說:“沒有,忘記告訴大家了,我其實已經分手了?!?/br> 媒體:!… 快!搶頭條!立刻寫立刻發就現在! 媒體雞血上頭洶涌澎湃,所有人亦瞪大了眼睛,余臣、蒙楝與林文琦更是不約而同地收縮了一下瞳孔,心想果然如此。 唯獨宋宋與眾不同,他看著溫言的身影,看著他側臉上溫和的笑容,黯然地嘆了口氣。 “溫總能否透露一下分手的原因?”媒體迫不及待地順著桿兒爬了上來。 “性格不合?!睖匮院啙嵉?。 “請問溫總現在心情如何?失戀會影響到您的生活和工作嗎?”一名記者問。 “當然不會。”溫言笑著說,“只是一段人生體驗罷了,不能說是微不足道,但也無需過分沉迷,無論來去,接受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