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金主的吻
盛夏還沒進圈的時候,只是個替身,妄想通過演技被伯樂發現她這匹黑馬,時間久了,她就發現演技是有了,可是伯樂在哪。 遇上祁謹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場跳水戲,天寒地凍,寒意滲到骨子里。 一場戲,反反復復下了幾次水,她凍得差點就要放棄這條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準備第六次下水的時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頭,視線落在了祁謹言的眸中。 她見過不少大明星,帥的高的妖艷的邪魅的霸道的,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的集所有氣質于一體。 他嗓音溫柔中帶著儒雅:“天這么冷,把人凍著就不好了。” 彼時,她并不知道祁謹言就是娛樂產業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囂張的導演,竟然夾著尾巴,客客氣氣地點頭哈腰:“是,是,是,祁少說的是。”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走了狗屎運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門了。 所以當祁謹言說:“你要錢還是要戲,兩者都要也可以。” 她幾乎沒有考慮,便答應了。 從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個標簽——祁謹言的女人。 祁謹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點。 論容顏,她不是劇組最好看的;論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號。 她不過是個替身演員罷了,一個如果沒有伯樂可能一輩子都在扮演著別人的替身。 他派人給她安排了幾部電視劇,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劇殺青的時候,她第二次見到了祁謹言。 他喝了不少酒,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只是電話通知她他會來。 盛夏為了見他,特地洗得干干凈凈的,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圈里混得久了,她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不過是第一次,給誰都一樣。 況且是祁謹言這樣的優質男,年輕有錢,魅力四射。 祁謹言很兇猛,她以為他zuoai的時候應該像他說話的樣子,溫潤儒雅。 卻沒想到,他很兇猛,也不算溫柔。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動聽:“盛夏,以后就叫你夏夏了。” 然后他的手一扯,她那為了春宵一夜準備的衣物,頃刻間變得稀爛,凌亂不堪地掛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舌含住她的乳尖,舔吻著乳尖,未經過開發的身體異常敏感緊張,rutou在他濕吻下逐漸變硬。 “嗯——”細細的隱忍的嬌羞的呻吟聲從盛夏的口中喊出。 祁謹言撕扯開遮住盛夏身體的最后一絲布縷,撕裂的清脆聲,讓盛夏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他是她的金主,她該滿足他,她的小手顫顫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他精壯的胸膛,腹肌淺淺。 祁瑾言的手握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輕聲趴在她耳邊:“夏夏,你的胸真漂亮。” 盛夏不是第一次聽人夸贊她的美胸,從來沒有一次能像現在這樣,如此美妙。 她扭動了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喉結,學著電視里挑逗的模樣,伸出舌尖,舔著他的脖頸,舌尖往上,就要落在他唇邊的時候,他撇過臉。 盛夏情動的眸子忽然清醒了,她只是她的玩物,金主的玩物是沒有感情的,他的唇是要吻心愛的人。 一瞬間,盛夏覺得自己真臟。 祁謹言捏住她的下巴,使之與自己對視,冷冷道:“盛夏,以后不允許吻我。” 說著,他用空余的一只手,引領著她的手,握住他的巨根,掌心是他腫脹叫囂的roubang,在她的手心越變越大,粗大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