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岸
“呵呵呵呵,終于醒了sasuke。” 昏暗的洞xue中佐助悠悠轉醒,一直銷聲匿跡的大蛇丸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他的面前。 佐助撐著頭,陰之力、識魂對rou11體和靈魂的劇烈沖擊讓他頭痛欲裂,可眼下的情況卻只能強忍著。 “你怎么在這?” 大蛇丸那陰冷嘶啞的嗓音直讓人頭皮發麻,只聽他戲謔的開口,道:”沒想到木葉高層最忌諱的人成了與木葉高層最水火不容的人,命運這東西還真是……你說是吧,sasuke” 佐助踉蹌著站起,看著大蛇丸,“回答我的問題!” 大蛇丸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答道:“兩天前初代目和二代目去找宇智波斑時我在他們身上動了點手腳。” “……” “不要這樣看著我sasuke,”大蛇丸露出無奈的神色:“宇智波斑為了鳴人君鬧出那么大動靜,我就是想不懷疑都難,只是我是沒想到佐助你居然也和宇智波斑有關系,而且關系匪淺。” 佐助的神經幾乎下意識的緊繃起來,怒聲道:“你想做什么。” “別緊張,”大蛇丸笑了,“身為六道長子,術的創造者,想必有很多東西我還需要像你請教。” “請教就不必了 ,”佐助冷聲道:“我沒那個精力,更沒那個時間。” “就算我把你的身份告訴鳴人君?” 大蛇丸伸出舌頭舔過唇角,貪婪的看著佐助,“sasuke直到今晚才收回意識□□不就是怕鳴人君知道你的身份嗎?” “呵。” 佐助冷哼一聲,咬牙道:“大蛇丸,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幾乎瞬息佐助閃身至大蛇丸身后,草雉劍已橫在大蛇丸頸間。 大蛇丸合眸一笑,仿佛被抓到要害的不是自己,贊嘆道:“還真是厲害,這樣的速度就是飛雷神也不遑多讓。” 冰冷的劍刃又逼近了幾分,大蛇丸不以為意,繼續道: “sasuke,我既然選擇了幫你便不會對你不利。” “我可不在意。” 佐助收起草雉劍仍是桀驁不馴的模樣:“大蛇丸,收起你那點心思,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碰的。” “這應該不重要吧,”大蛇丸道:“難道佐助就不想知道高層剛下的命令是什么嗎?” 佐助提不起興趣,極其冷淡的瞥了大蛇丸一眼兀自抬步。 “事關鼬你也不擔心嗎?” 大蛇丸突然提高聲量叫住佐助,“最新得到消息,木葉兩位長老下令,要鼬去執行一個任務,一個會要他命的任務。” “什么?!” 佐助猛的一驚,轉身一把拽起大蛇丸的衣領怒吼道:“他們敢!!!” “他們是不敢,如果他們知道你就是因陀羅自然不敢。” 大蛇丸陰森森的笑了起來,“不過佐助最好現在就回宇智波一趟,算算時間這時候四代火影也該到了。” 聞言佐助立即推開大蛇丸,瞬身離開。 今夜的宇智波本宅注定不得安生,本該進入黑甜鄉的客廳直到此刻依然燈火通明,就連許久未曾在人前露面的宇智波帶土都出現了 。 美琴道:“不能讓其他人去嗎?鼬的身體才剛剛好轉,受不住的。” 帶土道:“我去吧先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曉'了。” “不行!”水門嚴詞拒絕,“鼬沒完全恢復你就恢復了嗎?不許去!” 止水道:“帶土哥,別說水門大人不讓你去,就算水門大人同意了高層也不會同意的。” 鼬開口道:“大家不用為難,還是我去吧。” “不行!絕對不行!”止水提高了聲量,轉頭看向水門,道:“水門大人,我去!” “不可以!”帶土道:“‘曉'的根系盤根錯節,更何況黑絕到底留下了多少暗樁沒人知道,我不同意!“ “帶土哥!” 富岳看著一臉平靜卻依然透著病態的兒子陷入深思。 這木葉高層是咬死了自己的孩子,現在木葉逼著他,族人畏懼、憤恨著他,看起來是借著執行任務給鼬和族人緩沖的時間,實則是將他的孩子往絕路上逼啊! “嘩啦”一聲,客廳門被打開,宇智波佐助一臉倦意的站在門外,還透著寒意的目光從大家臉上一一掃過,“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佐助!” 鼬最先起身將佐助拉了進來。 富岳見佐助還穿著一身外出的服飾便問道:“去那了?” 佐助就著空出的位置坐下,道:“修煉,出什么事了嗎?“ 美琴看著小兒子那蒼白的比大兒子還要再白出一個度的臉色更加心疼起來,柔聲道:“佐助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沒事的。” 佐助看著美琴強撐的笑容將目光轉向帶土,“怎么回事?” 帶土也不瞞著,當即和盤托出,“木葉高層下令,要鼬去清理‘曉'殘余的勢力。” “木葉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佐助嗤笑著,說道,“我替尼桑去。” “不許去!” 一直保持著平靜的鼬突然炸了,“你不許去!” “那尼桑打算自己去?”佐助反問,看著鼬平靜道,“尼桑,我去才是最合適的。” “我同意。” 富岳突然開口,“鼬,佐助已經不是你護在身后的孩子了,他有獨擋一面的能力。” “不可以,父親。”鼬拒絕,“黑絕詭計多端,就連鳴人和因陀羅前輩都慘遭算計,讓佐助去太危險了。” 水門的視線在佐助同鼬之間徘徊,出言勸說道:“雖然佐助你確實是最佳人選,但鼬所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在斟酌斟酌吧。” “您不用擔心,”佐助聲音恭敬,對著水門的方向微微欠身,“我既然提出來那就一定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如果你們不信的話......” 說著,佐助站起身來,朗聲道:“父親,水門大人,止水,請允許我向你們挑戰,如果我贏了,就由我代替鼬執行這次任務。” “這......”水門猶豫了,捏著自己的下巴努力尋找突破口,富岳則垂下眼簾,道:“想清楚了?” “嗨!” “明日我、水門還有止水會在演習場等你,當然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不少族內的精英,只要你能在我們的圍擊下完成任務且全身而退,我就同意你的提議。” “父親,”鼬叫道:“佐助他不該被族人所束縛!” “你沒問過怎么知道他不愿意?” “那父親沒問過又怎么知道佐助他愿意!” 富岳臉色一沉:“佐助你來說!” 佐助極短的笑了一聲,隨即用一種很是隨意卻又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只要沒觸碰到不該觸碰的 ,自然可以。” 佐助的回答太過模棱兩可,這并非富岳想聽到的答案,最終在一片無聲的靜默“硝煙”中,父子兩人一拍而散。 波風水門作為在場唯一的外姓人員,還是帶來高層命令的外姓人員,內心煎熬得直撓墻,就在他認真考慮該如何快速而又不失風度的離開時美琴突然道: “等等,佐助!你要去那?” “帶某個笨蛋回家。” 佐助似乎很開心,語調戲謔輕快,話落,他腳下的步子似乎又大了些。 “我也先回去了,”水門趕忙起身,道:“大丈夫,現在的高層并非全權由兩位長老做主,我們還有別的選擇。” ........................ 顏巖之上,漩渦鳴人張開雙臂似是要擁抱這滿天花雨。 “大白癡!” 聽到熟悉的聲音,鳴人緩緩轉過頭來,佐助不知何時站到身后,眉目繾綣,溫柔得不像話。 “你怎么在這?” 佐助不答反道:“他走了。” “嗯” 鳴人收回手委屈的低下頭,像極了受傷的小動物,看起來可憐兮兮。 佐助上前幾步,冰涼干燥的手掌落在鳴人金黃的發頂,似是在安慰,又仿佛在嘆息一般的說道:“我給你做的核桃酥吃了嗎?” 鳴人搖頭,聲音委屈的有些嗚咽,“我會記得的,謝謝你,佐助。” 佐助嘆了口氣,隨即背過身去彎下腰來,“走吧,我帶你回去。” 鳴人往后退了一步,別開臉,囁喏著,“我不回去。” 佐助愣了一下,“為什么?” 鳴人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手指,幽幽的說道:“我不想黎曉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有些話只要開始說出口接下來的便不會覺得為難。鳴人將目光投降遠處的萬家燈火,道:“佐助,我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在他那么小的時候就帶著他四處漂泊,讓他經歷屬于忍者的腥風血雨,讓他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我對不起他。我明知道他渴望見到你我卻瞞著他,甚至還想要瞞一輩子。” 鳴人笑了一下,冰冷的、嘲弄的,沒有一絲溫度,他偏過頭看著站在身邊的佐助,我是不是很混蛋,我對不起尼桑,對不起黎曉,對不起小櫻,就連你,我也心懷愧疚。” “鳴人。” “讓我說完。” 鳴人抬手示意佐助停下,“那天你問我為什么選擇復活宇智波一族,其實除了希望你開心外我還有自己的私心,就像你說的,當時我原本的打算就是用宇智波一族將你留在木葉,而我帶著黎曉離開,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只是我沒想到,” “只是沒想到我已經知道了,對吧?” 佐助接過鳴人的話語,清冷的嗓音十分平靜,似是早就料到一般。 鳴人不接話算是默認了佐助的回答。 “鳴人,如果我沒有見到黎曉的眼睛你打算怎么辦?就真的要帶著黎曉永遠的退出我的人生嗎?”佐助站到鳴人面前,熾熱而專注的目光似乎要將他看穿。 在他的目光下,鳴人所有的顧慮和不安都無所遁形, “還真是......笨蛋啊!” 佐助嘆息著,將鳴人圈入懷中,“鳴人,不要怕。我在,黎曉也在,我們沒人會會怪你。你將黎曉照顧得很好,非常好,就算是我也不能做得比這更好了。” “不是的、” 鳴人急切的想辯解什么卻被佐助打斷,清潤的、飽含磁性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換著他的名字,“鳴人,阿修羅,你很好,非常好!真的,信我,可好?” 鳴人快哭了。 太久了,太久了啊! 這么長時間他不是不明白佐助對自己的情感,不是不明白佐助于自己而言是怎樣的重要,可是他不敢,他總是在害怕,總是在畏縮,總是在抗拒著假裝堅強。可當佐助如此肯定的對他說“不要怕”時,他便真的不怕了。 他放下所有偽裝,任由自己癱倒在佐助懷中放聲大哭,他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哀怨意難平都混著淚水一起流走。 佐助攬著他,任著他將鼻涕眼淚蹭到自己身上,同時還不忘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打后背免得哭岔了氣他更加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鳴人的抽泣聲漸漸低了下去,佐助微微側身擋住夜里的寒風又隨手將身上的披風蓋到鳴人身上,半天等不到鳴人反駁的聲音這才發現鳴人已經睡著了。 鳴人睡得很安穩,雖然時不時還會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輕輕抽氣卻不曾醒來。 佐助緩緩挪動自己的手臂一手攬著肩一手從膝蓋處把人抱起來。 “您怎么在這?!” 佐助沒想到水門會出現在這里,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水門站在那久久未動,直到鳴人無意識的往佐助懷里瑟縮了一下這才往旁邊踏了一步,佐助看懂了他的意思,手緊了緊讓鳴人靠得更舒服些這才抬步往前走 。 經過水門身邊時,水門突然開口,“宇智波佐助,照顧好他。” 話音未落,人卻失去了蹤影。 佐助沒有把鳴人送回他自己的小屋反是將他帶到了斑暫住的小院。他小心翼翼地將鳴人放在床榻上,這才打來熱水為他褪去鞋襪,蓋好被褥,等他收拾好來到斑寫字的書案時卻發現,自己做的核桃酥已經不翼而飛,就連水信玄餅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 竹子:咳咳!論核桃酥與水信玄餅是如何消失的一干二凈的? a、被斑收了起來; b、鼬路過時嘗了一口發現味道超贊,一不小心吃完還順手打包帶走了(雖然可能性很低哈); c、佐助制作時被不知名人士撞見,而后不知名人士悄咪咪全部帶走了(可以猜猜不知名人士是誰哦⊙?⊙!); d、兩人離開后,黎曉過來交課業發現桌上的美食,身為資深甜點小吃貨的他不僅吃了,還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