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余秋生大發(fā)雷霆
柳兒跟爸爸打完電話,就打電話給mama,mama一看是柳兒,接起來說:“柳兒,你的畫展舉行得怎么樣?成功嗎?” 柳兒沒好氣的說:“成什么功!都是你那好兒子做的事,偷走了我三幅畫,差點兒畫展都無法舉行了!我就說說你吧,明明知道你那兒子不走正道的,偏偏把他弄到我們這邊來,你是有意要害我們的吧?我那三幅畫能夠賣到五十萬,被那家伙偷出去做十萬賣掉了,賣了也就賣了,自己還別人追殺,現(xiàn)在跑得影子都不見了!你覺得爽了吧?” “什么?鄧亮剛才還給我打過電話,說他沒有錢吃飯了,叫我給他五千塊做生活費。你說他賣畫賣了十萬,還跟我借什么錢?你這話符合邏輯嗎?”高益梅根本就不相信柳兒的話,心想:鄧亮再怎么壞,也不可能偷jiejie的畫!這是顛覆認(rèn)知的事。 “你這個老東西,還在包庇你兒子,偷畫的人都被抓到了,你還替他說話,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腦袋,爸爸叫我跟你說,看來你真是一個老混賬,實話都跟你說了,你還庇護(hù)他。所以他不想跟你說,原來,你兒子就像你,也是一個混賬!我早就說過,不要跟你前夫家往來,你偏不信,現(xiàn)在吃虧了吧?你知道鄧亮帶三個人去藥材園子,干什么嗎?如果,小三子和小五他們不在家,我老爸都吃虧了,到時老爸被他們綁架,你就爽了!”柳兒氣得腦袋冒煙。 “那家伙真有你說的那么壞?我得打電話問問,讓他自己親自跟我說,如果果真是你說的那樣,我就跟他脫離母子關(guān)系!從此他是他,我是我!”高益梅說著就給鄧亮撥電話過去。 電話那邊回答說:“你好,你是鄧亮的mama嗎?” 高益梅回答說:“是!怎么了?” “哦,我們是北流市刑警大隊的,你兒子的手機在我們手中,他已經(jīng)畏罪潛逃,如果有他的消息請你及時的聯(lián)系我們,我們懷疑他跟一起盜竊案有關(guān)!” “什么,你說我兒子是盜竊犯,他盜了誰的東西?”高益梅禁不住問。 “哦,是他jiejie鄧柳的畫,開畫展的第三天就把畫偷走了,廣東那邊,警方一直找不出線索,好在剛才那些盜竊犯找上門來,被李三,柳青、劉奎三人扭送到我們這里,主犯鄧亮卻逃了!” “啊,那家伙真的偷他jiejie的畫,這,還是人嗎?”高益梅禁不住罵道。 “他不是人,他現(xiàn)在是犯罪分子,抓到要坐牢的,才十七歲,就作jian犯科,胡作非為,抓到他,夠他喝一壺的!” “那畫找著了嗎?如果找到了他會坐幾年的牢?”高益梅問。 “我懷疑你兒子不止偷畫這么簡單,還有一起敲詐案,很可能也是他做的!玉林警方也在追查這起案子,剛才我們審訊的時候,那個叫阿酷的紅毛承認(rèn)了,這兩起案子,都是鄧亮指使他們干的!我們也在出事的娛樂城證實了這回事!” “好,我知道了,如果有鄧亮的消息,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你們,請把你們的聯(lián)系電話發(fā)過來給我!”高益梅也想早點抓住鄧亮,越早越好,免得日后犯下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警方把聯(lián)系號碼發(fā)給了高益梅,收到警方號碼,她噓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這家伙,怎么連他爸爸都不如,他爸爸還能開店銷售電腦,而他不學(xué)無術(shù),卻走向了犯罪的道路,這真是造孽呀!好好的叫他來種藥材,他偏偏去找死,這家伙沒得救了!”她說到這里,禁不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接著就給柳兒打去了電話,柳兒接起來問:“老東西,現(xiàn)在相信了吧?一直以為大家看不起你兒子,你兒子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 “柳兒,是mama錯了,當(dāng)初你爸爸也提醒過我,說鄧亮眼睛里沒水,渾濁不清,分不清好壞,我當(dāng)時總以為他排斥我兒子,果真不出他所料,對了他的話!你說你爸爸會不會生我的氣?我該怎么辦?”高益梅有些害怕面對余秋生。 “我就說吧,你是個沒有腦水的人,別人說話你總不聽,小菊都拿棒子打鄧亮了,你還把他拉進(jìn)來,拉進(jìn)來,就有人鳥他嗎?進(jìn)了隊伍里了,別人不理他,他心里就不平衡,產(chǎn)生不良心里誘導(dǎo),而導(dǎo)致他做出犯罪的事情來,這點你懂不懂?你別以為誰愿意去犯罪,就是因為受到環(huán)境的刺激,心里產(chǎn)生不平衡,才走向犯罪道路的?虧你活了幾十歲,連這點都不懂!”柳兒分析道。 “唉,我覺得鄧亮還小,讓他來這里好好做事,將來能有一個好的前途。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都是我想破腦袋也弄不明白的事情!”高益梅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弄巧成拙的。 “現(xiàn)在吧,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我們也不說你什么了!以后做決定前要動動腦子!”柳兒掛了電話。 高益梅這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余秋生道歉,求得他的諒解。于是就給他打去電話。 余秋生接起電話問:“老高,剛才柳兒給你打過電話了!現(xiàn)在你知道錯了?” 高益梅癟著嘴,回道:“老公,我錯了,你別叫我老高,叫得我心兒慌,以前一直叫我老婆的,現(xiàn)在改口叫老高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余秋生呵呵一笑,回:“我哪敢啦,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我還能說什么?” 高益梅馬上道歉道:“老公,我剛才跟你道過謙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余秋生就大聲吼道:“你知不知道,藥園子里有我七十多歲的老媽?和挺著大肚子的小菊?你把那家伙拉來,差點就釀成大錯,要是小菊和我媽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怎么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那家伙帶來三個染著紅黃綠毛的流氓,如果不是小三子、小五他們在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這個蠢女人,明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出事了跟我道歉有什么用,我不接受!” 高益梅傷心得哭泣起來,邊哭邊說:“老公,我錯了,如果鄧亮跟我聯(lián)系的話,我馬上報警,告訴警察的!” “呵呵,他還打電話給你,是不是剛才打電話跟你要錢,說自己沒錢吃飯了,你就相信他,給他打錢了?”余秋生禁不住問。 “你怎么知道?鄧亮剛才說他沒飯吃了,說小三子和小五拿走了他二萬塊錢,一分錢沒留給他,他這兩天靠挖冬筍過日子,所以我就相信了!給他打了三千塊!”高益梅如實的回道。 “我就知道你相信你兒子的鬼話,他說什么你都信,我們說什么你都不信,你這個蠢女人,我們既然答應(yīng)他留下來了,怎么會讓他餓著,在你心目中,總以為我們對你兒子一點都不好,合起伙來欺負(fù)他,虐待他的,如果是這樣,他還能在這里呆這么久?說實話,他爸爸出殯,我借一萬,小五借一萬,六奎借三千,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還清。小三子背著小菊偷偷借三萬給他建房子,還經(jīng)常背著小菊拿雞拿鴨給他吃,他是怎樣對待我們的?你說呀?我們還對他不好嗎?”余秋生大發(fā)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