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逃跑
歹徒的速度很快,田佳怡帶著樂樂跑不了太快,眼看著就要追上了,田佳怡靈機一動,帶著樂樂往樓層的通風口跑,通風口有一排鐵柵欄,田佳怡和樂樂跑過去,迅速鉆過了柵欄,田佳怡和樂樂都較瘦,她們從空隙里鉆過是沒有問題的,田佳怡已經看到今天的三個工人都比較壯實,絕對鉆不過去。 果然那三個“工人”都被攔在了柵欄外面,但是這三個“工人”絕對不是常人,他們已經迅速地開始爬鐵柵欄了,田佳怡不敢怠慢拉著樂樂迅速的從另一個出口往樓下跑。跑到小區門口,田佳怡想去找保安,可是現在是過年期間,小區的保安人數比平時少了很多,田佳怡看了一圈沒找到,這時那三個“工人”已經看到了田佳怡和樂樂,并快速往她們跑來,田佳怡再沒有時間去思考了,拉著樂樂往小區外跑。 樂樂到底是個孩子,跑了一段路后再也跑不動了,田佳怡背起樂樂跑了一小段,真是有點吃不消,特別是小腹有一點點墜痛。她知道背著樂樂,她是躲不過這三個人的追擊的。 一轉頭,田佳怡突然發現自己正跑在菠蘿山的腳下,猛的心里一動,田佳怡迅速轉身往山上跑。她清楚的記得那個小山洞的位置,上次抓過那些逃課的“壯士們”后,她自己來單獨來玩過。田佳怡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山洞,剛和樂樂躲進那個小“隔間”,就聽到外面雜亂的腳步聲。田佳怡通過巖壁上的瞭望孔看過去,那三名“工人”也摸到了山洞口。田佳怡把樂樂摟在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著她,現在她不能打電話,但是她知道,邵天行一定在營救她的路上,因為剛才那個電話只打了一半,以邵天行的敏感度,絕對知道她和樂樂出事了。她現在要盡量拖延時間,因為她身上有跟蹤器,邵天行可以準確地找到她的位置。 “跟蹤器”,田佳怡靈光一閃,伸手摸向自己的左手腕,在她的手腕上有一個特制的手鐲,這個手鐲是邵天行讓徐墨濃特制的,里面不但有報警定位的gps,有干擾器,還藏著麻醉針,田佳怡清楚的記得里面有五根麻醉針,上次在小紅山上營救羅媛媛的時候還練習過發射。 田佳怡讓樂樂退到里面,保持安靜,樂樂緊張的身體不斷地發著抖,但是她清楚自己不能發出一點點聲音,不能讓壞蛋發現。還有就是樂樂經歷過上次賈仁貴的劫持,心理素質提高了不少,也有可能樂樂的親生父母都是特種兵,她的骨子里就有特殊的冷靜,樂樂聽話地靠著里面的巖壁站好。 田佳怡看著樂樂躲好,悄悄舒了一口氣,她向前一步靠近“小隔間”的入口,把身體緊緊貼在巖壁上。 三個“工人”很快就進入了山洞,他們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田佳怡和樂樂,那個“灰工作服”嘴里罵罵咧咧地說著:“他娘的,就這么小的一個山,怎么一轉眼就看不見那個女人了呢?山洞這么小,再藏會藏哪里呢?” “老大,會不會躲到前面的那片灌木叢里了,那兩個女的都小巧,藏起來不好找。”其中一個“工人”說道。 田佳怡和樂樂都屛住呼吸,安靜的躲著,田佳怡心里暗暗地希望他們發現不了這個“小隔間”,在其他地方多耗著點時間,邵天行趕過來的時間不會太久。 這時就聽到那個“灰工作服”說:“冬瓜,你在這山洞里再找找,我和咸魚兩個去灌木叢看看。”緊接著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往洞外走。田佳怡轉頭從瞭望孔往外看,很快就看到“灰工作服”和一個“工人”走出了洞口,往灌木叢走去。 田佳怡微微探身,緊緊盯著洞里留下的那個“工人”——冬瓜,飛快地思考,現在只有一個敵人,是擊倒他的最好時機,如果等那兩個人回來,她和樂樂就太容易被發現了,但是,如果擊倒了他,就等于告訴后面的兩個歹徒她們藏身在山洞里。 正在田佳怡思考是不是該主動出擊的時候,“冬瓜”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功能,在山洞的巖壁上不停的照耀,而且冬瓜慢慢地靠近了“小隔間”的入口,田佳怡知道如果不出擊,她和樂樂很快就會被發現。田佳怡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地抬起左手腕,瞄準了冬瓜的脖頸。冬天人的衣服比較厚實,只有暴露在外面的地方,麻醉針才能穿透。就在冬瓜轉頭的一瞬間,田佳怡果斷地按下了發射鍵,一枚細細的小針無聲無息的飛出,緊接著就聽到“冬瓜”驚呼一聲,田佳怡知道她射中了,迅速地退回到小隔間里,緊貼著巖壁站好。 山洞里響起冬瓜的咒罵聲,田佳怡看到手機的燈光到處亂照,但是時間很短,只有幾秒鐘,就聽到一聲悶響,外面再沒有了動靜。田佳怡停了一小會兒,確定冬瓜沒了動靜,猜想著應該是被麻醉針迷昏,悄悄的探出腦袋向外看去,果然看見“冬瓜”模樣怪異的側躺在離“小隔間”入口三四米的地方。田佳怡壯了壯膽跑過去,用腳踢了一下“冬瓜”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想著應該是完全迷暈了,田佳怡試圖把他拖進小隔間,但是這個“冬瓜”長得很結實,田佳怡試了幾次沒能拖的動。 田佳怡正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就聽到洞口有腳步聲,緊接著“咸魚”的一串咒罵聲也傳了進來:“媽蛋,這個女人屬狐貍的啊!一轉眼影子都沒有了。”田佳怡趕緊一側身,再次躲進小隔間。 樂樂看見田佳怡進來一下子撲進她的懷里,小聲地哭起來,田佳怡緊緊地把孩子摟在懷里,極小聲的安慰著:“寶貝兒,別怕,有mama在,還剩兩個壞蛋,mama能對付,放心,爸爸會馬上趕過來的。”有了田佳怡的安慰,小家伙平復了一些,緊緊地咬著嘴唇,無聲的流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