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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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匪起了大早,別墅里晃悠三個來回,天才泛起魚肚白。 醒來時池匪看到了不該看的,碰了不該碰的。 謝也在她床上。 以為又是幻覺,剛觸到,驚呼卡在喉頭,衣服也來不及穿,躡手躡腳就跑。 他們昨晚同床共枕,幸好沒有同被而眠。 池匪三歲都自己睡了,施渡給她買毛絨玩具哄睡,池匪不要,她的小窩干凈整潔,習慣保持到現在。 這一睜眼,巨型人偶側躺她身旁,活的,不是夢。 多么恐怖的事。 是覺得謝也的反應超出所料,她臨時起意? 太急于求成了,要留下也是謝也先開口。 池匪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謝也問她好不好。 那結婚了他做她的情人,好不好? 都不用問,池匪的回答一定是好。 池匪晃的腿疼,又坐不住,索性打了個雞蛋。性愛是一件消耗體力的事,何況昨天充饑的只有酒。 但一想,這是她家,她也不能把謝也趕走,他早沒家了。 電視里都是這樣演的,池匪決定承擔起jiejie的責任,多做了份。 雖然賣相不好,糊了大半,荷包蛋成了煎蛋。重在心意,能吃就行,他憑什么挑剔。 池匪歡喜轉身,展開的笑驟冷,手一抖,低罵了句。 他走路怎么沒聲。 謝也是不是又長高了,她準備的睡衣不太合身,讓他胸前凌亂的抓痕正對著池匪。 有點刻意,他也咬她了不是。池匪照鏡子正納悶謝也這次蠻乖,轉眼瞧見腰上牙齒印,兇得很,都見血了。 視線往下,怪不得,他光著腳,池匪忘記買拖鞋。 “吃飯。”池匪繞過謝也,叫他過來。 謝也的目光總有種信號,難道昨晚真有祈求他留下。 一男一女,端坐長桌兩側,扮演親情戲碼。 面前煎蛋慘不忍睹,黑里透著黃,謝也就笑,“廚藝不錯。” “謝謝夸獎。”池匪點頭贊同,就看見他叉子上焦糊的蛋。 也不吃,就玩。 “給他做過嗎?” 意有所指,池匪脫口而出,“當然了,他是第一個。” 然后池匪眼睜睜看著謝也把她的勞動成果扔進垃圾桶,頓時火冒三丈,浪費糧食可恥。 有其父必有其子。 池匪給池故淵炫耀她的幼兒園獎狀,他瞧一眼吩咐人扔掉,斷了池匪要獎勵的念頭。 池故淵都不用教,謝也便繼承了他的劣根性。 “不吃就滾。” 可能她表情嚴肅太夸張,謝也站起來拿走池匪那份。 “吃。” 謝也嘗了口,皺眉,“看來他對你太溺愛了。” 呦,平馳原愛慘她。 “怎樣,你這個姐夫好不好?” “確實不錯。” 池匪監督他吃完,非常滿意。 “他昨晚來電話問你。” “你接了?”池匪下意識去摸,空的,她走得急忘拿手機。 謝也抱臂,不再吃,“我說你已經睡了。” 池匪的手機從謝也口袋里拿出來,猜他是否偷看過,畢竟和別墅門一個密碼。 “我問他六年前什么意思?” 擱這等著她呢。 猜不猜的徹底不重要,池匪了解平馳原,他很少撒謊,昨天他的表情就不太對。 果然。 “你六年前就知道我了。”謝也一語定論,仿佛他說的就是答案。 對,如何,不僅知道你,還去看了十四歲的你。 池匪沒說出口,來自平馳原的電話打斷她。 而謝也說:“他說你很愛我這個弟弟。” 不太妙,跟平馳原的口吻太相像。 她昨晚表演那么久,成了無用功。 “你猜我回了什么?” 無非說她是裝的,“什么?” 池匪被他帶偏,正中下懷。 謝也看著池匪,“我說我嫉妒他。” 樹影搖曳,正晃他灼灼目光中,池匪心臟狂跳。 第二次了。 一定是醉酒,她還沒醒,是夢中夢,才有這么多幻覺幻聽。 池匪不合時宜想起,昏暗月色下謝也的睡顏,大概是極美的夢,他們距離過于近,所以池匪注意到他帶著淺淺的笑。 太想知道是什么令他如此舒心,池匪觸碰了他的美夢,她好學來用于騙他。 “因為他搶了我的jiejie。” 她忘關窗了嗎。 穿堂風吹亂一切,他的黑發同樹影舞得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