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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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胎與地面碰撞出一聲刺耳的警鈴。 池匪差點被甩飛,酒醒了大半,不過腦子仍然分辨不清狀況。 昏黃燈光照她眉她睫,捏著他下頷的手因為剎車的緣故又覆上了謝也的脖頸。 這次反倒沒用力,她看著也像是想起來了,給謝也揉揉,滿臉諂媚。 不乖了。 “這么愛他。” 池匪的漂亮臉蛋謝也看膩了,他的疑問總作陳述,而池匪當然要愛她的未婚夫。 車沒有熄火,池匪一腳油門就能撞破圍欄送謝也進穿城的江水里。 不過太早了,還不是時候。 趁這會兒清醒,池匪,你別瘋過頭。 “當然啦。”池匪說:“平馳原向我求婚了。” 她是要比他早結(jié)婚,池匪喜歡在無用的事情上較勁,至于是不是事實,謝也又不在現(xiàn)場,他還能讀心不成。 明晃晃的挑釁謝也不可能聽不出來,弄清是否真的醉酒何其容易,不過眼下更是他們的舒適區(qū)。 那晚也是這樣,時機、場合都不合適,池匪莽撞誘他zuoai,但在朝陽升起的同時他們默契選擇沉默。 瘋狂zuoai之后在餐桌上若無其事是他們擅長的事。 “那提前祝你新婚快樂。”如果不是謝也拽住她收回的手,好讓它離不開他的脖頸,池匪真的覺得他無所謂。 池匪自然沒忘記她做了什么,也沒給他掐死,用不著提醒,這么斤斤計較。 可他下句話池匪不大能受住,“用不用我?guī)湍氵x婚紗,姐。” 池匪好像有點理解表白前喝酒的人了,成或不成,都可以是情緒宣泄的借口。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喜歡謝也叫她jiejie。 “你覺得我穿哪種婚紗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謝也松開了她,然后給了池匪一個她沒有設(shè)想過的回答,雖然池匪贊同他的評價。 他應(yīng)該擠兌她幾句,或者讓她啞口無言。池匪忽然想問謝也,有沒有答應(yīng)江引鶴的告白。 怎么?找到真愛就放棄報復(fù)她了,是想像謝春之一樣,與婚后的她偷情做小三。 他怎么性情大變了。 “池匪——” 池匪打斷了謝也的話。 池匪撫摸他的臉頰,那雙彈鋼琴的手奏著無名的曲調(diào),柔和了風,面前的女人讓冷清的街道鮮活明亮起來。 如果她也是這個年紀就好了,二十一的時候,她做了什么,池匪努力回想。 “謝也。”池匪輕聲叫他,只是她點點頭,又垂下眼眸搖了搖頭,謝也就在她莫名奇妙的舉動中等待。 似乎她接下來的話語就是審判,也沾上她的酒氣醉了嗎。 哦,想起來了。 她只做了一件事,她勾引了謝也。 祝福帶著真心就好,空無一人的街道池匪對他說:“謝也,畢業(yè)快樂。” 我沒有過,所以想送給你,當作這場報復(fù)的賠禮,因為我不打準備收手了。 將計就計到如今,謝也你也要一樣,別忘記痛苦的原因。 謝春之去世那天,施渡親自去見了她。從施渡和池故淵的爭吵,以及她私下的調(diào)查中,池匪零碎拼湊出了謝春之悲慘結(jié)局的全貌。 池匪那時還小,覺得謝春之的死也有她一份,她去求菩薩。池匪愧疚,說了好多對不起,希望她快點好起來。 可能她拜錯了,是施渡經(jīng)常去的寺廟,不靈。 但當池故淵把謝也接回家,池匪想,她已經(jīng)將這輩子的對不起都道光了。 出國前,池匪又去了一次,詛咒她和謝也都不得好死。 你我同類,絕非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