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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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河背后的南嘉木忐忑地看著陸席遇。 “下次我們繼續(xù)。”陸席遇笑了一下,低著聲音語氣曖/昧地說道:“當(dāng)然,下次是什么時候我也不確定。不過你要做好準(zhǔn)備。” “什么準(zhǔn)備?”赫連河突然插話。 南嘉木臉色一僵,知道是說咬自己的事,但被赫連河這么一問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好胡亂地點(diǎn)點(diǎn)頭。 而陸席遇一腳把地上爛屏的手機(jī)踢到門口,兩只手背在背后,輕飄飄地離開現(xiàn)場。 此時只剩下赫連河和南嘉木。 南嘉木眼淚巴巴地舉起手手,“隊長,我可以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 第9章 一聽這話,赫連河轉(zhuǎn)過頭,目光平靜地注視南嘉木,“那你解釋。” “啊?解釋?!” 南嘉木愣了一下,猛然被這么一看,頓時腦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他有些卡殼,尷尬地咳了咳,“那個……那個……” 可惡,到底該說什么啊。 主角受可是有學(xué)霸設(shè)定。 感覺說什么都會被拆穿。 南嘉木腦子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直到赫連河輕輕地一聲笑穿透南嘉木耳膜,南嘉木呆了一下,隨睜著泛著紅意的眼睛,像個小機(jī)器人一樣機(jī)械又快速回答道:“其實是我想對陸席遇圖謀不軌!” 說完這句話后,南嘉木自己都驚呆了。不過很快他就認(rèn)為……這,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是啊,雖然大眾的看法沒變,但只要讓赫連公子認(rèn)為陸席遇是受害者就行了。有了這個猜想,他多了幾分底氣,于是挺直腰板,在赫連河探究意味濃厚的目光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隊長,你知道的,陸席遇很帥,就很很很……” “很什么?”赫連河問。 南嘉木想不出原著怎么夸主角攻,干巴巴地卡了好久決定瞎編,“就很適合當(dāng)老婆!” 啊……主角攻怎么能說是老婆啊…… 南嘉木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了,著急忙慌地改口, “反正就是陸席遇很有魅力,讓我忍不住伸出罪惡的咸豬手!想把他全身碰……碰一遍,總之你剛才看到的就是這樣!!” 南嘉木心虛地昂起漂亮的小下巴,甚至故作兇狠的伸出爪子。可他就是小小的一只,皮膚白白的,五官精致美麗,做出再怎么兇狠的動作,都像是一只過分可愛的金漸層小貓惡意賣萌。 好……好笨。 赫連河眼睛里漫起薄薄的一層笑意。 他突然按住在他面前晃的小爪子,再扯著南嘉木,而自己坐在陸席遇剛才坐的椅子上。 “原來是這樣嗎?”赫連河說著話,在驚嘆于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瞧著小漂亮說道:“我坐在這里,你把我當(dāng)成陸席遇,對我圖謀不軌!” 南嘉木瞪大眼,“不……不是吧?!!” 這也太離譜了吧,根本不是正常人會想出來的吧。 然而赫連河只是略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的容貌太有欺騙性了,是文人墨客詩畫中的梅蘭竹菊,五官還是那個五官,可文化賦予的高潔是入木三分的深刻。總之,沒有人看到這張臉會想到除了陽春白雪外的下里巴人。 再加之原著里對赫連河的描寫,雖然覺得奇怪,南嘉木并沒有懷疑其他。他傻傻的以為,只要解除了陸席遇加害者的身份,兩個人就會重歸就好。然而事實上卻是—— 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我我……我開始了。”南嘉木紅著臉緊張得提醒道:“是你要我這樣做的,你可別害怕!!” 赫連河目光一頓。 好笨。 好可愛。 是隨便說兩句就被騙走的程度吧,然后再說幾句就可以乖乖給騙子數(shù)錢了,說不定數(shù)完了還會對騙子乖巧的笑。所以就是這樣弱小卻有致命吸引力的人才會招惹到變態(tài)吧。 尤其是陸席遇這個家伙。 赫連河一瞬間又冒出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趕緊收回心神,躺在椅子上,“嗯。” 然后便看著南嘉木僵硬地挪動身體,又笨拙的把手放在兩邊椅子把手上。他眉頭皺了皺,似乎在回想陸席遇的動作,精致的臉上總是浮現(xiàn)出各種神采飛揚(yáng)的表情。 赫連河抿起嘴,垂下眼眸。而這會兒,南嘉木的一只膝蓋放在他兩腿之間的椅子上,這只膝蓋在抖,牽連著大腿也是,腿此時被牛仔褲包住,因為這個動作,擠壓出rou/感。隨著身體主人一顫抖,rou/感也顫了起來。 好似春櫻抖落朝露,總想碰一下濕漉漉的花瓣。 赫連河速度挪開視線,視線掃落間先后注意到抓著一被的素手繃起的青筋,手腕小巧纖細(xì)的骨頭,肥瘦合宜的手臂,最后落到膩雪似的天鵝脖頸,赫連河知道再往上是小巧的下巴,嫣紅的嘴唇,飽滿的臥蠶,一路披荊斬棘,最后會撞入一雙盈盈翦水瞳。 這當(dāng)是最兇險的一關(guān)。 好像只要望一眼就會窒息。 心跳高頻率跳動,此前還笑南嘉木笨蛋的赫連河,現(xiàn)在卻像個沒有腦子的蠢貨,動都不敢動一下。 赫連河高頻率的腦子急速運(yùn)轉(zhuǎn),企圖尋找脫身之法,然而在南嘉木一抽一抽輕盈的喘息中又變成了—— 他是要親我嗎? 這算什么圖謀不軌。 但如果親了的話,即使是寵物也要負(fù)責(z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