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嬌養太孫妃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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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瞧見弘晳領著蘇玳進書房,迪雅就想進去了。 只是沒能找到進去的時機,還是等過了幾日,郡主回門的時候,迪雅偷偷趁人不備跑去書房的。 人家不讓她進去,她甚至耍著喀喇沁蒙古王公公主的威風把人給打了,然后就進去了。 看見了里頭的疆域圖和沙盤。 迪雅當然不知道那些旗子是用來做什么的,但她一眼能認出來,那是厄魯特蒙古。 巴勒多爾濟知道后大怒,弘晳自然更是震怒。 迪雅出來后就跟兩個哥哥炫耀,敏珠爾讓她不許說了,而納穆賽年紀還小,沒怎么聽懂。 敏珠爾年紀大些,知道大哥跟著弘晳辦差,書房里不讓進必然是有機密。他當然不會進去的。 可迪雅實在是太過膽大妄為了。 迪雅闖禍,這事噶爾臧和端靜公主都知道了。 他們沒能聽到女兒說什么。弘晳性子冷橫,根本不會搞什么噤聲的把戲,他直接叫李固把迪雅的嘴巴用布條給封起來了。 迪雅嚇得淚流滿面,哭得涕淚橫流,但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噶爾臧和端靜公主嚇壞了,但都知道弘晳的脾氣,夫妻兩個都不敢說什么。 弘晳的態度很簡單,迪雅不說,他就不找麻煩。 迪雅要是說出去,一家人的前程都沒了。 他那個時候哪怕還沒有成為皇太孫,但橫行霸道皇長孫的氣勢,也是噶爾臧他們不敢惹的。 這時候,沒人敢把這位爺當女婿。說起來,除了待蘇玳溫柔些,待巴勒多爾濟親近些,噶爾臧和端靜公主都不覺得弘晳是他們的女婿,他首先,還是大清的皇長孫啊。 迪雅的話,也原封不動傳到了弘晳的耳朵里。 這個丫頭,她很敏銳,她不僅認出了厄魯特蒙古,甚至認出了這是將來的戰事。但因為她不知道什么朝局,所以不能分析出更多的事情。 她被封嘴之前問敏珠爾,為什么姐夫會知道還沒有發生的戰事呢? 敏珠爾哪知道這個。但是他下意識的知道,這是個很危險的問題。 最好他,他們全家都不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比較好。 迪雅被送回喀喇沁蒙古,噶爾臧和端靜公主匆匆走了。他們不敢再隨意入京,更不敢讓迪雅再來京城。 迪雅保證過不會再說這件事,可是這個保證又能持續多久呢?又是否能真正有用呢? 迪雅被噶爾臧打過一巴掌,她是不敢再問了。 但回去后為這事鬧過很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們都知道了,原來迪雅的心里竟然還藏著這么多的不滿和不平衡。 她居然嫉妒自己的親jiejie。 巴勒多爾濟能感受到父王和公主心里對他們兄妹的歉疚,還有敏珠爾,心里也是覺得欠著他的。 巴勒多爾濟并沒有什么改變,還是如往常一樣對待他們。他知道,在關鍵時刻,這份歉疚是很有用的。 可這樣的事情,他同皇太孫想的一樣,是都不必告訴meimei了。 巴勒多爾濟道:“她鬧也是沒有用的。父王與額娘不會聽她的。她也不敢出去亂說的。” 迪雅可以誰都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她自己。 她年紀還小,在京城受過一回驚嚇,回去之后到現在還是比較安分的。 弘晳知道了,就不再問了。這事他可以放心交給巴勒多爾濟。 弘晳重生的時候,也有想過一個問題。 除了他之外,還有沒有重生的人呢?為此,稍稍長大一點,能流暢的說話和思考后,他就開始有意識的試探過身邊的人,但凡他接觸過的,還沒有人是重生的。 他這些年來所籌劃的這些事情也表明,似乎除了他,再沒有一個人是重生的了。 迪雅闖進巴勒多爾濟的書房,看見推演的沙盤,認出那是厄魯特蒙古,問敏珠爾為什么皇長孫會知道未來的事,弘晳的心里在那一刻,并沒有什么恐慌的感覺。 他甚至在想,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重生而來的,他們會是什么想法呢? 當然,這只是一種想法。他不會讓人知道他的這個秘密。 可是他確定,除了他,確實是沒有人是重生的。 赫舍里氏昏迷了好幾天,天天發熱高燒不退,人怎么都醒不過來。 給她瞧病的大夫也很緊張,甚至是有些害怕,按理說吃了藥是不該這樣的。哪怕是受驚過度,也早就該醒過來了。 但赫舍里氏卻沒有。 大夫硬著頭皮跟蘇玳稟報,說赫舍里氏怕是醒不過來了:“小的沒用。請福晉給側福晉預備著吧。” 這意思是說,赫舍里氏不中用了。人都燒糊涂了,只怕是就要死了。大約也就在這幾日了。 蘇玳總覺得不至于,就真的這樣嚇死了嗎?赫舍里氏這么膽小的? 她破例就余室存去瞧了,余室存回來也是這樣說的。 那看來就是真的不中用了。 弘晳嫌晦氣,不許蘇玳懷著身孕cao心赫舍里氏的事情,就叫董鄂氏去辦。 董鄂氏應了,便開始悄悄的預備赫舍里氏的后事。 因蘇玳有孕,弘晳也不許在園子里大辦,因此一切都是悄悄預備的。 赫舍里府上,也只是叫人去悄悄說了一聲。 老福晉也是病著,這是宮里頭沒話,但大阿哥的事,她們也在里頭跟著無知無覺的不安分了一回,所以都不敢聲張,生怕節外生枝,格爾芬都不敢管。只說一切聽憑皇太孫做主。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赫舍里氏不行了的那個晚上,赫舍里氏卻突然燒退了,然后人慢慢的醒過來,竟然是清醒的樣子,就是昏迷了好幾天,人很虛弱了。 第二日董鄂氏來蘇玳這里回話,都覺得這事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福晉,她如今跟個好人似的,就是人虛弱些,還不能起來,但請妾身給福晉帶話,請福晉的安。”董鄂氏說,“她還說,等她好了,再來福晉跟前請罪領罰。說從前都是她的不對,如今知錯了,日后一定會安分守己,好好侍奉福晉的。” 董鄂氏昨夜就守在赫舍里氏的住處。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赫舍里氏也是側福晉,要真有事,只能她這個側福晉在這里料理。 董鄂氏跟蘇玳說這番話的時候,這心里頭的沖擊還沒有消散。 聽見赫舍里氏說這些話,董鄂氏簡直覺得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還是那張臉那個模樣,董鄂氏就真的要疑心了。 赫舍里氏剛進府的那個樣子還在眼前呢,也不知是不是這次受了驚嚇,叫她生了一場重病,人醒過來后,就成了規規矩矩的側福晉了。 蘇玳也覺得奇怪得很。 赫舍里氏的事,是全權交給董鄂氏了的,但蘇玳不放心,昨夜弘晳歇在宮里,她聽見赫舍里氏醒來的消息,就叫人去瞧了。 福春帶出來的小丫頭伶俐得很,回來把看見的情形都和她說了。 蘇玳道:“我聽說,她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糊涂,不大認得你們,甚至不知道這會兒是什么年份?” 董鄂氏道:“是啊。把妾身等都嚇了一跳。后來還是大夫去瞧了,說她病得久了,可能發熱太久,才讓她有些記不得事情了。等緩過了這一陣,她就都想起來了。” 蘇玳問她:“你還覺出什么不對來了嗎?” 董鄂氏說:“要說不對,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可要說對,卻又著實是大不一樣了。” “福晉是知道的,她原先是個什么性子。如今安分守己乖乖喝藥,什么都聽人說聽人勸的。實在是有些……有些乖巧過頭了。可要說出格的事,也并沒有。側福晉也原該是如此的。” “仿佛像是換了一個人。”蘇玳含笑道。 董鄂氏點頭道:“對對,便是這樣。瞧著像是換了一個人。可先前的事,她也都是記得的。” 董鄂氏小心翼翼地問:“福晉是想到什么了嗎?” 蘇玳笑道:“能想到什么。她改好了,這是好事。我如今懷著身孕,赫舍里氏那兒的事,就勞煩你去瞧著了。她要什么缺什么,你就滿足她。有什么事你都可做主,拿不定主意的,再來問我吧。” 她是想到了些什么。可還不確定。 畢竟僅憑這一點,不能斷定什么。 等將來見了赫舍里氏,再慢慢瞧一瞧,自然都能知道的。 要不是與弘晳相處這么幾年,她怎么能知道,這位爺的身體里,疑似住著一個穿越的靈魂呢? 若赫舍里氏真有什么奇遇或者異樣,她遲早也會露出來的。 之前說過的話都是作數的。 赫舍里氏養好了病后,就到蘇玳跟前來領罰。 這段時日,蘇玳都沒見赫舍里氏,這會兒再見她,真的覺得赫舍里氏是變了個人的樣子。 給她行禮規規矩矩的,不叫起絕不擅自起來。不問話絕不擅自多嘴。 甚至人打扮的也樸素得很,沒有之前那樣花枝招展的鮮亮了。 痛痛快快的領罰,之后還來她跟前謝恩。 蘇玳不動聲色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往后,不要再做這些事情。既做了皇太孫的側福晉,還望你安分守己,謹守本分。” 赫舍里氏規規矩矩的行禮:“是。謹遵福晉教誨。” 蘇玳說:“你養好了身體,今日挨打,也要回去好好養一養。叫你閉門思過,也是為了你好。若你真改好了,也不是不叫你出門的。” “讓人陪著就是了。如今雍王府的郡主帶著小阿哥也住在園子里,你莫要沖撞了就是。” 但凡真要是有人占了赫舍里氏的身體,是個從后世穿越來的人,都是知道雍親王最終登基為帝的史實。 蘇玳就想用這個試探試探赫舍里氏。 若知道雍王府的郡主住在園子里,赫舍里氏會想辦法去親近雍王府的人嗎? 不過,依著赫舍里氏這規規矩矩的模樣,想要叫她露出什么破綻來,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畢竟這會兒和歷史上已經是大不一樣了。太子在德州養病,弘晳被冊立為皇太孫,大阿哥提早被革了爵位,倒是十四阿哥或許能出頭。 這要是個穿越來的人,大概是要先懵一懵的。 蘇玳也不著急,餌已經放出去了,有魚自然是會上鉤的。 蘇玳含笑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寶寶啊,你阿瑪有事瞞著額娘,額娘也不告訴他,悄悄瞞著他干一回大事吧。 赫舍里氏面上對人都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實則心里憋屈死了。 她也不知怎的穿越而來,居然成了皇太孫弘晳的側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