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嬌養(yǎng)太孫妃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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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就是怕噶禮的事傳回太子府,小福晉會擔(dān)心。 他是叫李固回去,讓小福晉不必擔(dān)心的。 這一段日子他就住在蘇園,等事情妥帖后再回去。 太子府的消息很快,蘇玳也聽見噶禮的事,也聽到了對于那個面生蒙古人的猜測,只是巴勒多爾濟和弘晳都不在,她也沒法問人,這樣的事,更不好問李固,只好等著弘晳回來后再問。 弘晳只要衣裳,蘇玳唯恐他在外頭住著不舒服,一應(yīng)東西收拾了好幾個箱籠,預(yù)備叫人跟著李固送到弘晳住處去。 小丫頭福靈進來稟報:“側(cè)福晉來了。求見福晉。” 是赫舍里氏過來了。 福春道:“她必是聽見說主子爺身邊的人回來了。她這才過來的。” 一進來就巴巴的打聽主子爺?shù)南ⅲ讨约旱纳矸莅朦c規(guī)矩都不講,福春這么溫厚的人,都很看不慣赫舍里氏了。 蘇玳眸光閃了閃,看了李固一眼,說:“請側(cè)福晉進來吧。” 這個赫舍里氏膽子大得很,仗著自己是弘晳的表妹,很是想往上貼,住在吳衡院那么遠的地方,也能知道李固回府了。 果然是個有心思的。 她這次來,莫不是想要跟著李固去園子里侍奉弘晳吧? 第33章 033 赫舍里氏進府的時候,府上就正式分家了。 曾祖去世了,可曾祖母還在。即索額圖的嫡福晉。 老福晉是跟著赫舍里氏的祖父生活的,赫舍里氏的父親還跟祖父一塊兒生活,赫舍里氏從小也是跟著老福晉長大的。 她畢竟是家里曾孫里頭最出色的一個孫女了。 曾祖母對她的期望是很高的。 曾祖在世的時候,總是說赫舍里家的榮耀是到頂了。出了個皇后,又有個皇太子這般親,往后怕是再也不能了。 曾祖母不這樣覺得,赫舍里氏也不這樣覺得。 平妃娘娘在宮里卻也不差,十九阿哥也好好的長起來了。 她縱然不能入宮,不能去太子爺?shù)纳磉叄诨始抑\一個前程,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老天滿足了她們的愿望,她進了太子府,成了皇長孫的側(cè)福晉。 其實前幾年,皇長孫遲遲不肯大婚的時候,家里就動了心思,想要將她送去做皇長孫的嫡福晉。 可曾祖父絕不同意。那會兒赫舍里氏又一味低調(diào)蟄伏,她和曾祖母也不敢說什么。 皇長孫遲遲不大婚,她心中總有幻想。總夢想做大阿哥的嫡福晉。 可大阿哥卻選了蒙古喀喇沁部的女子做嫡福晉。 旁人都巴不得不要蒙古女子,怎么大阿哥卻看中了蒙古女人呢? 赫舍里氏失落許久,知道側(cè)福晉的旨意入府,她才重開笑顏。 曾祖母與她說了,大阿哥身邊,有個得寵的侍妾,但嫡福晉自與大阿哥成婚后,也是恩愛非常。 這些倒沒有放在赫舍里氏的眼里。 她是大阿哥的表妹,府里誰能親的過她呢? 她又不會去搶嫡福晉的位置。至少現(xiàn)在不會。 大阿哥不像是一心一意要一個的人,她自認容色不低于烏梁海氏,進了大阿哥的府上,自可以慢慢籌謀大阿哥的寵愛。 側(cè)福晉的身份,也不比嫡福晉差什么。 她又比王氏高貴,只需先奪得大阿哥的寵愛,有個子嗣再說其他。 因此進了府,赫舍里氏就一心一意想要見到弘晳。 曾祖父去世時,她也在跟前,大阿哥吩咐家中叔祖父們的那些話,她也都聽著了。 大阿哥那會兒還瞧過她一眼的,喊了她們表妹。那一眼多溫和啊。 赫舍里氏不信大阿哥對赫舍里氏一族沒有感情的話。 她要試一試。 結(jié)果進了府,大阿哥卻未能見到。連她的接風(fēng)宴,都不知大阿哥來不來。 這嫡福晉烏梁海氏牙尖嘴利的,也不大好糊弄,赫舍里氏卻管不了那么許多了。 她聽說李固回府,知道大阿哥在外頭住進了園子里去,她想跟著去見一見。 赫舍里氏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蘇玳行禮,柔聲說:“福晉,妾入府本該是要去拜見爺?shù)摹f犝f爺在園子里住著,想著還是要過去見一見。臨出門前,家中長輩也叮囑了,讓妾轉(zhuǎn)達幾句話給表哥。” 蘇玳微微一笑:“爺叫李固回來,也說了幾句話。爺只要了衣裳,我給他預(yù)備了齊全東西送去。爺也沒說要我過去的話。你既進了府,將來自有拜見的時候,何必急于一時?” “你要出去,這不合規(guī)矩。我也不會讓你這時候出去的。” 噶禮的事,赫舍里氏應(yīng)當(dāng)還不知道。蘇玳也懶得同她說。 嫡福晉還是好啊,一個正妻的身份,就能把側(cè)福晉給壓的死死的。她這是來稟告,就給了蘇玳依著規(guī)矩不讓她出門的機會。 蘇玳叫李固把弘晳的話重復(fù)說一遍。 李固哪敢摻和呢? 還不是福晉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來的時候主子爺就吩咐了,誰也不準(zhǔn)去見。他一回來就直接到福晉這兒來,連太子爺和側(cè)妃那兒都沒叫去呢。 蘇玳等李固說完,才道:“你聽見了?爺是有事。等事情妥帖了。自然就回府了。你的話,等爺見你的時候再說吧。” 赫舍里氏不想放棄,還想說些什么。 蘇玳便直接問李固道:“爺可有什么話要交代給側(cè)福晉的?” 李固忙道:“回福晉,主子爺并沒有話給側(cè)福晉。” “你回去吧。”蘇玳道,“福冬,送側(cè)福晉回吳衡院。” 赫舍里氏的心思太大了,動作也太多。 外頭正亂著呢,不能放赫舍里氏出去。她出去了,那就是給弘晳添亂的。 這個時候,太子府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盯著,誰也不能給弘晳添亂。 蘇玳特意吩咐了,叫盯緊了門上,不許赫舍里氏擅自出門。 彈劾噶禮的是明折。牽扯出來的一連串的事情,這個也說,那個也說,便在御前形成了群起攻訐大阿哥的局面。 大阿哥在園子里住著不露面,御前卻熱鬧的不得了,似乎人人都咬牙切齒的讓康熙徹查噶禮,徹查那個與噶禮和大阿哥都有來往的蒙古人。 就連年紀(jì)還小的綸布,都被人盯上了。 也幸而是常泰將兒子保護的好,一等公的府邸沒有旨意是不能擅闖的,誰也不能去把綸布從里頭抓出來。 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噶禮和大阿哥的身上。 噶禮被召入京。而從他的身上,當(dāng)真查出了他貪腐的證據(jù)。 甚至連他的老母親都出來告發(fā)他,說他為官以權(quán)謀私。 這些事外頭傳遍了,太子府里也都知道了。 東院這邊人人都知道,大阿哥被眾人群起攻之,已有數(shù)日不曾回府了。 李固自那回來了一趟東院,就再沒有回過太子府。 太子和雍親王在朝中為大阿哥說話,為噶禮力爭,旁人不敢正面對抗,在康熙跟前卻變本加厲的攻訐。 而所有的潮涌起來的爭斗,康熙卻一言不發(fā)。 這曖/昧的態(tài)度,更是讓人看到了大阿哥垮臺的可能。 太子身體不適,卻一絲一毫也不敢露出來,生怕他倒下了,那些人會趁機做出更兇狠的事情來。 他得替弘晳撐著。 這樣的局面,令蘇玳很擔(dān)心弘晳。 她不去園子里看一眼弘晳,實在是不放心。 預(yù)備好了正要出去,卻來人報說,吳衡院的側(cè)福晉竟出門去了。 蘇玳皺眉:“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盯緊了門上嗎?” 朱長忙著就去查,查清楚了回來稟報。 赫舍里氏聽見消息,借口說擔(dān)心家里,叫人送信回去,想見她祖母一面。 口信傳回去,他們府上就來了。赫舍里氏的祖母去吳衡院說話。 一行這里打眼叫人看著,一行那里赫舍里氏府上的老福晉叫了心腹嬤嬤來,將赫舍里氏打扮成侍女的模樣,跟著吳衡院里伺候的奴才悄悄從角門出去了。 等發(fā)現(xiàn)側(cè)福晉不在吳衡院時,赫舍里氏早就出門了。 因是赫舍里氏府上來人,仗著太子這一層關(guān)系,底下的奴才們不敢太過分,就叫她們鉆了空子,把人帶出去了。 赫舍里氏費盡周折去了園子,蘇玳倒不想去了。 她回身回屋坐下,吩咐朱長:“將吳衡院里所有伺候的奴才侍女都綁起來。等他們主子回來,再將他們?nèi)繐Q掉。包括側(cè)福晉身邊貼身侍候的。帶進來的那兩個,也一并綁起來。” “角門上走失了側(cè)福晉,將涉事奴才的名姓都報與側(cè)妃知道,請?zhí)渝蛡?cè)妃定奪吧。” 她頭發(fā)上素凈,就一些點綴首飾,全讓蘇玳自己取下來了。 “你們把東院守好,別的事一概別管了。其余的地方,萬不可再出什么差池了。” 福春小心翼翼地問:“主子,那園子那邊?” “不管了。” 蘇玳上了榻,她要好好的睡一覺,“人家是出身赫舍里氏的側(cè)福晉,主意大得很。遲早都是要見大阿哥的。遲早都是要侍寢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再去管,我成什么了?” 福春輕聲說:“主子別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