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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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竄來撩人的微癢,喻疏淮將手機扔在桌上,目光與白臨溪相撞,眉眼藏不住的笑,語調溫柔又戲謔。 “怎么?” “我們小玫瑰是醋了,還是在羨慕?” 白臨溪雙手抱胸,神情淡然,指尖纏繞著卷發,懶洋洋輕哼:“當然是羨慕唄,如果投胎能選擇,誰不想做錦衣玉食,在寵愛中長大的小少爺?” 喻疏淮瞳孔忽沉,想起老婆曾是孤兒,長睫投下一片陰影,眸光微動,注視少年的目光多了幾分心疼。 “溪溪……” 他俯身貼近,手落在白臨溪腰間,手臂用力,將人抱到腿上。 “你不用羨慕任何人。” “愛人如養花,第一次,我犯了錯,害你凋零在盛夏,重來一次,我會……加倍小心翼翼愛你、寵你。” 腰被攥緊,呼吸guntang,男人小心翼翼捧著他的臉,目光深情寵溺。 又隱約帶著一絲晦澀的自責。 白臨溪微怔,心跳漏了半拍,愛人如養花,算是表白嗎? 不過…… 害字太沉了。 雖然他恨喻疏淮把自己當玩物一樣鎖在床上,囚禁數日,也厭惡在強暴中屈服,貪婪溫暖的身體,但…… 他的死跟喻疏淮沒關系啊。 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自責,覺得沒有養好花,沒有照顧好我么? “……!” 白臨溪忽然有些慌亂,舔了舔發燙的唇,不敢與那雙幽深的黑眸對視。 他剛側過頭。 喻疏淮的炙熱的目光就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一只寬大修長的手隔著旗袍,壓在他心口。 “溪溪,還有個問題。” 喻疏淮聲音低啞,幽幽問:“除了羨慕,這里真的沒灌入一點醋么?” “……!” 白臨溪想把胸口的手拍開,可那樣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于是。 他強裝鎮定抬眸,魅惑一笑。 “報告哥哥,沒~有~” “我不信。”喻疏淮按了按掌心,感受著少年失控的心跳,胸膛劇烈地起伏,嗓音喑啞:“寶寶的心跳在說喜歡我。” “……” 屁。 自己明明是熱的! 白臨溪咬住唇,漣漪的狐貍眼逐漸冷下,攥緊披帛的手蠢蠢欲動。 想…… 一巴掌扇過去,滅口自戀狂。 喻疏淮察覺到殺意,沒忍住低嗤了一聲,白臨溪眼睛一瞪,他又立刻閉嘴,收回手,落在老婆頭頂,溫柔順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寶寶乖,坐在老公的腿上別動,現在是……解醋時間。” 白臨溪挑眉,拍開男人的手:“什么解醋時間?我又沒醋。” “好好好。” “老婆大人沒醋,是我嘴閑不住。” 白臨溪滿意了,抬起細長的手臂,懶散撩開貼在鎖骨上的卷發,美眸一睨,問:“說吧,你要解釋什么?是不是排隊給楚家小少爺插蠟燭這事?” 喻疏淮點了點頭,低嘆:“其實這個流程每年都有,跟霧霧身體有關。” “嗯?” 白臨溪面露疑惑,問:“插蠟燭怎么就跟身體有關?” “因為……” 喻疏淮話音一頓,手落在白臨溪臉上,幫他把唇上沾著的發絲撩開。 男人黑眸低垂,目光溫柔,緩緩道—— “蠟燭是去年的今天,寺廟的方丈親手做的,供了一年。” “每年都會多一根,小小的蠟燭里包含了父母的期盼,佛者的憐愛,親朋好友的祝福,算是一種精神的寄托吧。” “在生日這天插上,愿平安健康。” 聽到這里,白臨溪怔了怔,喃喃道:“所以你們上去是送祝福的?” 喻疏淮勾唇輕笑,指腹在少年的唇上撩撥,沾上口紅,來回摩挲。 “嗯,以哥哥的身份祝弟弟安好。” “其實啊,以前我從來不信這些的,直到你離開,我好像明白了,身處絕望的時候,有個什么支撐一下也是好的。” 唇在男人的觸碰下越來越燙,心尖仿佛也被羽毛若有若無sao刮著。 白臨溪眼睫輕顫,軟了身子。 他突然想問問喻疏淮。 你絕望的時候,支撐你的又是什么? 是家人? 還是我那具冰涼涼的尸體? 喻疏淮感覺到懷中的身體繃得很緊,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毛茸茸的狐絨里,拍了拍少年的背脊,又貼到他頸窩。 曖昧地。 愉悅地。 蹭了好幾下。 “好在……” “我是幸運的,你,林尋溪,我的小玫瑰又回來了。” “回來了就不許跑了哦。” 白臨溪心跳驟停,慌亂地推開喻疏淮,想要逃離,可他忘記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腳下一陣踉蹌,險些摔倒。 幸好喻疏淮及時攬過他的腰。 “誒,小心。” “要是寶寶腿受傷了,老公只能正大光明把你抱回家了。” 白臨溪無語,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滾滾滾,快去領號插蠟燭,別黏著我了,我要去找糯糯了。” 喻疏淮唇角勾起,笑得無奈。 “我是一顆帥氣的牛皮糖。” “就要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