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之軍工系統(tǒng)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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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家不撤了你,自己干著這大隊長也臉紅?。?/br> 接著謝寶慶再一想,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 一是拉著部隊回山寨繼續(xù)當土匪。 不過這條路只怕已走不通了,收編后就是八路,是八路就得講八路的紀律。 這要是再回去當土匪,性質(zhì)就變成“當逃兵”和“禍害老百姓”了。 到時八路軍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清理門戶打掉黑云寨! 所以就只剩下一條路,踏踏實實的跟著八路軍干。 此時謝寶慶能信任的部下就只有二狗一個,于是他就找來二狗在炕桌上擺著酒,一邊喝著一邊商量。 二狗只回道:“我聽大當家的,大當家上哪我就上哪!我沒問題!” 想了想,二狗又補了句:“不過要是死心踏地的當八路,我認為咱得跟著獨立團干。別的不說,你看看獨立團那打鬼子的勁兒,等會吃掉一個大隊等會又擋住一個聯(lián)隊,過癮!咱要干就得像獨立團一樣痛痛快快的干他娘的一場!” 被二狗這么一說,謝寶慶霎時就有了年輕時的豪氣,一拍桌子道:“就這么著,跟著獨立團干!咱這一輩子也沒干啥好事,死了也要給后輩留個好名聲!” 說著就屁顛屁顛的去找李云龍。 李云龍其實也是想要了謝寶慶這幫人。 主要是謝寶慶這些人當了那么多年的土匪,個個手里都有點活,這打起仗來總比那些連槍都沒摸過的新兵蛋子好吧? 尤其現(xiàn)在各部都有損失而且游擊區(qū)還被封鎖,連新兵蛋子都不多了。 更重要的還是他發(fā)現(xiàn)謝寶慶這人重義氣、講信用,知恩圖報,這挺合李云龍胃口的。 何況這些土匪里投靠鬼子的已經(jīng)肅清了,就算還有幾個沒露出來那都攪不起什么大風浪。 這不要不是傻嗎? 問題是這是孔捷的兵,人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談這個談那個好半天才談下來,自己這么大手一揮就拿來了,那不是得罪人嗎? 于是李云龍就“嘿嘿”笑道:“兄弟,不是我李云龍不愿收你。而是這八路軍跟走江湖拜山頭不一樣,不是說跟誰就跟誰,咱們得講紀律!” 謝寶慶一聽這話就有些失望,悻悻的回答:“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只好……” 李云龍這時又補了句:“不過呢,你要是愿意拿解散獨立大隊為條件,上級多半能同意。就看兄弟你舍不舍得啦!” 被李云龍這么一點,謝寶慶馬上就開竅了,他興奮的朝李云龍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李團長!” 說著轉身就去找了旅長。 旅長一聽,還有這好事? 他還正愁著怎么整頓這土匪組成的獨立大隊呢!沒收想到謝寶慶自個就上門來要求解散了。 解散了好啊,不就是跟著李云龍嗎?跟誰還不都是自個的兵?。?/br> 于是旅長一個電話打到孔捷那去:“孔團長,情況是這樣的,獨立團在上次的戰(zhàn)斗中傷亡慘重,一時找不到新兵補充,偏偏他手里又繳獲了許多裝備,所以……我打算把獨立大隊補充到獨立團去,你有什么意見?” 孔捷一聽這話那氣的,這折騰了半天倒頭來還是給獨立團做嫁衣裳? 但他怎么也不敢跟旅長發(fā)脾氣,于是就只能悶聲悶氣的回答道:“既然是旅長的意思,我還能有什么意見!旅長看著辦吧!” 說著就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第172章 比劃 謝寶慶做了副連長,二狗也跟著到了七連做了二排排長。 王學新這時才知道之前那場防御戰(zhàn)傷亡有多大,這一個個空缺全是犧牲了才補上去的。 二班長陳浩也犧牲了。 這是指導員告訴王學新的,王學新才剛找到自己的地方在床上鋪開被子……趙家峪剛遭到鬼子洗劫,當然沒有炕,能有個木床睡著都算不錯了。 這時指導員就找了上來,他先是問候了下王學新的傷勢,然后就說道:“陳浩是個好同志??!他在最后的彌留之際,將自己最后一點積蓄,兩塊銀元和五元錢法幣捐給了部隊,法幣上還留著鮮血,我們沒舍得花,決定留下來做個紀念!以后也可以作為一個學習的榜樣和見證!” 說著指導員就掏出筆記本,翻了一會兒就遞到王學新面前。 王學新一看,里頭正夾著一張陳舊發(fā)黃的紙幣,褶皺已經(jīng)被壓平了,正中兩個大字“伍圓”,上方從右往左寫著“中央銀行”,旁邊的頭像被鮮血染紅變得模糊不清。 王學新伸出手,但猶豫了下還是縮了回來,說:“還是由指導員保管吧!放我這說不定啥時候就丟了!” 指導員點了點頭,蓋上筆記本放回兜里,沉重的說道:“王學新同志,你不要有太大的負擔,他們都是為抗日事業(yè)犧牲,犧牲得有價值的。我們不會忘記這些好同志的,我們應該化悲憤為力量,多打些鬼子替他們報仇!” 王學新沒有說話,他看了看周圍望向自己的部下,至少有一半是新面孔。 這就是戰(zhàn)爭的殘酷! 王學新還沒來得及適應這些,但戰(zhàn)士們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 或者他們不是在戰(zhàn)場上習慣的,而是這兵荒馬亂的年代這些已經(jīng)是尋常事。 王學新花了兩天的時間對部隊進行整訓以熟悉新面孔。 一班長和三班長沒變,依舊是虎子和張慶才,二班長換成了劉大作。 這批新兵與往常不同,他們大多是老兵,是在獨立團駐守趙家峪與鬼子打得熱乎時臨時補充進來的,一部分人因為想呆一線就沒歸建……這時候正號召大生產(chǎn),歸建回到二線就是開荒種地。 其中有五個是土匪,王學新看得出來他們眼里還有些戒備。 其中有個前額帶著道刀疤的,外號叫疤臉,是這伙人的頭。 王學新知道,要讓土匪聽話就得把這頭給壓下,于是就乘著休息時招了招手把疤臉叫了上來! 疤臉在王學新面前挺身敬了個禮:“報告排長,二班戰(zhàn)士劉寶生!” 這禮是敬了排長也叫了,但臉上卻掛著不服。 這劉寶生在黑云寨也是個人物,沒其它優(yōu)點就是飯量大長了一身蠻力,上來就把對手抓起舉高了往地上一砸,不死也去半條命。 王學新一邊扎著鞋繩一邊說:“我不跟你說啥大道理,你只要明白一個理就成,咱們打的是鬼子,鬼子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你要是在部隊里有啥想法不好好干,就乘早滾回家別在這害人!” 部隊是講協(xié)同講配合的地方,以前干過土匪的兵,最大的問題不是他們單兵素質(zhì)不好,事實上他們個個都有兩手,還吃好喝好的身體素質(zhì)過關。 問題就是他們太注重個人表現(xiàn),以及好勇斗狠不服從命令不講集體。 疤臉被王學新這么一訓,就有些委屈的回道:“排長,我這不是不服你。你救了咱大伙一命,還打掉了二當家,手里有真功夫!咱就佩服有真功夫的人!可是……” “可是啥?”王學新疑惑的問。 “可是……”疤臉往劉大作方向看了看,湊上來壓低聲音說:“咱也不能在一個唱戲的手下干??!要不咱跟武生比劃比劃,他要是輸了,那班長就讓我來!” 王學新不由笑了起來,原來這家伙是為這事鬧別扭。 “我說疤臉!”王學新?lián)P了揚頭,道:“咱跟自己人比劃算啥本事?。坑斜臼麓蚬碜尤?,咱八路軍要比劃,比的也是打鬼子,人家武生上次戰(zhàn)斗可是打了五個鬼子,你要是打的鬼子多,別說班長,我這排長都可以給你當!” “真的啊?”疤臉眼睛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王學新說:“我這排長不也是打鬼子打出來的?!” 疤臉應了聲,就興奮得磨拳擦掌的躍躍欲試。 他心里想著,咱先弄個班長來當當,然后就排長、連長……到連長時那大當家的不也成了我手下的兵得聽我使喚? 這感情好! 后來這疤臉還真去問別人了:“咱排長打了多少鬼子啊?” 戰(zhàn)士們一聽這話就笑開了,七嘴八舌的勸道: “你要是想超過排長,那就省省吧!” “這輩子也別想了!” “說出來能嚇死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 疤臉還不服氣了:“給個數(shù),咱總有一天能追上!” 劉大作伸出了一根手指。 疤臉笑了起來:“我說有多少呢,不就十個嗎?” “想得美!”劉大作回答:“咱排長手底下少說也有百來個鬼子,尤其是上回,打爆了汽車一燒,整條路都被點著一半,彈藥車炸了兩輛,被炸死、燒死的鬼子少說也有五、六十個,這么一加,算百把號人不過份吧?” 戰(zhàn)士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雖說算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但百來人是有!” “要我說,這還少算了!咱排長都是撿厲害的鬼子打,能按個算嗎?” “就是,排長打的都是鬼子軍官、機槍手,要不就是神槍手,普通鬼子都看不上!” …… 被戰(zhàn)士們這么一說,這疤臉就沒脾氣了。 這他娘的,在八路軍里頭要當個官還真不容易。 這排長都打掉百來個鬼子,那連長、團長、旅長…… 疤臉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 這時的他腦海里就閃過一句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也難怪山貓子會栽在排長手里! 難怪大當家的都服排長! 難怪咱們要當八路軍! 總之就一句話,這條路是走對了! 第173章 自造鬼炮 戰(zhàn)斗的命令一直都沒有下達。 對此王學新可以理解,這次八路軍是主動出擊,而且還是在彈藥不足的情況下主動出擊。萬一行動計劃暴露了讓鬼子有所準備,那就會影響整場戰(zhàn)役讓部隊遭受重大傷亡。 而且八路軍中的jian細還很多,鬼子大陸挺進隊的,偽軍混進來的,被收買的等等,抓都抓不完,想要在戰(zhàn)士一級保密基本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