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之軍工系統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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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王學新回答:“您看,咱們運鹽的優勢就是手里有槍,路上那些土匪一個個的都得繞著道走!” “那是!”李云龍牛逼哄哄的揚了下下巴:“他們還敢攔咱們?活膩了還差不多!” “我就尋思著……”王學新繼續說道:“咱有這優勢就得好好利用,反正都走這么一趟了,為啥不順便帶上一批老鄉呢?咱保護了老鄉的安全,老鄉怎么說也得給點好處吧!” 李云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順便當保鏢?” “保鏢多不好聽!”王學新回答:“咱這叫互惠互利!” “對對對,這話在理!互惠互利!”李云龍重重的點了點頭:“咱收錢也不好看,那就收點啥呢?對了,收點鹽做辛苦費,這不過份吧!” 王學新豎起了大拇指:“一點都不過份!” 接著王學新又把棗紅馬的韁繩交到李云龍手里,問:“團長,我這馬算是入股的,也不過份吧?” “不過份,不過份!”李云龍笑著拍了拍王學新肩膀:“行啊,小東北,算得夠精的!” 王學新當然得惦量一下: 現在就連人都在喝地瓜湯了,還能養馬?肯定養不起啊! 到時好處沒粘著還要被這馬給拖死,早晚也得賣掉。 既然這樣,還不如把這馬丟到運輸隊里運鹽。 這樣一不需要養二又有錢分,多好的事! 這時和尚眼紅了,他在旁邊插了一句:“團長,俺的馬也入股唄?” “去去去!”李云龍瞪了和尚一眼:“那是你的馬嗎?再說了,你的馬要是入股,我要去哪你還能兩條腿跑在屁股后頭跟著?” 這么一說和尚就沒話了。 李云龍回去后果然就像王學新說的那樣做。 他把運輸的事交給后勤處負責,然后充分發揮部隊的優勢,將宣傳部、敵工部等派到各村做宣傳,說是獨立團將有組織的前往定邊運鹽,有運鹽需要的老鄉都可以一同前往,不需任何費用,只需返回時給點鹽作為補償。 老鄉們一聽,覺得劃得來。 之前去定邊打鹽最大的風險就是路上有土匪。 八百多里路,沿途要經過的土匪窩就有四、五處,還有無法預估的流匪。 那這辛辛苦苦的把鹽運回來,一個不小心鹽和牲口就要落到土匪手里。 鹽和牲口沒了也就沒了,就賠點錢費點工,但土匪通常還不放過人,那結果就是人財兩空。 因此,一說起要去定邊,大多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雖然六十元運費實在不低……八路軍首長一個月的軍餉才五元,扣去成本,運一趟賺的都趕得上首長半年的軍餉了。 但這是玩命的活,于是老鄉們也就想想沒多少人敢去。 現在有八路軍同行,安全就有保障,那不是穩賺不賠嗎? 于是紛紛組織起來,家里還有騾馬的就開始準備行裝了,沒騾馬的就搭伙。 名字一個個報上來都把李云龍嚇了一跳,兩百多號人。 “這可不成!”李云龍說:“這么多人,到時住騾馬店啥的都住不下!沿途牲口吃的草料都是個問題!” 李云龍還以為頂多就五十幾到一百人,這還算正常,沒想到多了幾倍。 負責宣傳的李大錘說:“老鄉們說了,不住騾馬店,老鄉每人都會多帶些干糧和草料,戰士們吃的都由老鄉負責,咱們就負責安全就成!” 李云龍“嘿嘿”一笑,說道:“這也……成啊!這生意是越來越好做了!” 第168章 太原迎澤街,街頭十字路口原有一家頗有名氣的龍澤酒店,此時已被鬼子改造為軍人會館,專門用于招待佐級以上的軍官。 一名身著和服的女子端著菜盤,小心翼翼的拖著木屐來到布滿白格的日式門前。 她先是跪下將菜放在一旁,鞠躬朝里說了聲“您的菜來了,讓您久等了!”。 得到允許后,女子才輕輕往一側拉開門,緩慢而穩定,像是推著一盆隨時可能溢出的水。 隨著木門被推開,歌聲傳了出來,是鬼子的名曲《櫻花》,一名身著艷麗白面紅唇的舞姬正在室內隨著樂曲翩翩起舞。 女子不敢抬頭,又鞠了一躬才端著盤子起身,接著以重復了千百遍的標準動作脫下木屐優雅的跨入屋內,白襪踩著一塵不染的木地板小步走到桌前,放下菜盤后將一碟炸得金黃色又點綴著綠色青菜的“天婦羅”(鬼子名菜)端起放在桌上,又鞠了一躬:“讓您久等了,請慢用!” 在女子起身的一霎那,她驚訝的發現坐在中將對面的竟然是個華夏人,這讓她身形一滯。 中將面帶不悅的望了女子一眼,女子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連鞠躬道歉這才退了下去。 岡村寧次舉起酒杯,用純正的漢語朝對面的華夏人說道:“那么,準治安區的事,就拜托先生了!” 華夏人舉杯回答:“岡村中將客氣了,為國家安定百姓富足,這是我份內之事!” 岡村寧次微笑著回答:“先生一心為國為民,岡村實在佩服!來,敬先生一杯!” 說著就舉杯一飲而盡。 送走了華夏人,筱冢義男忍不住朝華夏人離開的方向投去鄙夷的目光,說:“中將閣下,八路軍在閣下的策略下已經奄奄一息,我們完全有能力自己征服這些華夏人,屬下不明白,閣下為什么要依靠這些華夏敗類?他們現在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將來也一定會背叛我們!” 岡村寧次看了筱冢義男一眼,就拿起青瓷德利(鬼子用的小酒壺)為筱冢義男添酒。 筱冢義男受寵若驚的雙手端起酒杯迎了上來,一邊接著酒一邊點頭微微鞠躬。 “筱冢君!”岡村寧次添完酒后就嘆了一口氣,說:“你知道什么才是征服嗎?” 筱冢義男想了想,就回答:“掌握敵人的生殺大權,讓他們害怕,不敢違抗我們的命令,這就是征服!” 岡村寧次微笑著搖了搖頭:“曾經也有人這么認為的,他們甚至做到了,而且就在這片土地上,就是這些華夏人,還不只一次。但是……他們最終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 “是嗎?”筱冢義男大感意外。 他不敢相信華夏人有這樣的韌性。 岡村寧次微微點頭,端著酒杯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你了解他們的歷史,就知道他們曾經數次被外族入侵,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蒙古和滿人的入侵。此外,還有契丹、女直等其它人。然而,他們都沒能消滅華夏,反而成為華夏的一部分,知道是為什么嗎?” “是!”筱冢義男低頭道:“請閣下賜教!” 筱冢義男心下對面前的岡村寧次越來越佩服,他對華夏的了解不是其它人能比得上的。 難道這就是岡村寧次所說的知己知彼? 岡村寧次端著酒杯很有禮貌的遙敬筱冢一下,一飲而盡后才接著說道:“是文化,筱冢君!這個國家擁有幾千年的文化積淀,每一個入侵華夏的民族,雖然在武力上已征服了他們,統治著他們,甚至像你說的一樣,掌握他們的生殺大權,讓他們害怕,讓他們不敢違抗命令……但是,他們都被華夏文化所征服了,不受控制的學習他們的文字、著裝、語言、書畫甚至生活習慣,久而久之,他們就發現自己成為華夏的一部分,成為一名華夏人!最后就融入這個國家消失不見了!” 筱冢義男似乎聽明白了岡村寧次話中的意思:“中將閣下是擔心我們也會像這些入侵華夏的民族一樣融入這個國家?這不可能!” 雖然筱冢義男敬佩岡村,但這一點卻無法認同,他甚至覺得這說法很荒唐,是杞人憂天…… 但是,筱冢義男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剛才用了一個華夏成語。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岡村寧次說:“當初那些入侵華夏的民族,何嘗不是像你一樣認為不可能,現在呢?這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筱冢君,我們要避免再次出現這個結果,避免軍事上獲得了勝利,但文化上卻輸給了敵人!” 岡村寧次憂心忡忡,他從四歲就開始學習華夏文字,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華夏文化的魅力,所以知道這場戰爭有多難。 筱冢義男聽到這就恍然大悟:“所以中將閣下才……” “是的!”岡村寧次微微點頭,回答道:“所以,我們要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讓他們相信自己的文化是落后的、無用的、是導致現在華夏倍受欺凌的原因,這樣才能摧毀他們文化的自信。另一方面,讓他們學習我們的文字、語言、歷史、甚至生活習慣。有一天,當他們徹底拋棄自己的文化選擇了我們的文化,那時才能算是征服!筱冢君明白嗎?” “是!”筱冢義男恭敬的低下頭。 他對岡村寧次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時他才明白自己與岡村寧次的差距在哪里! 另一邊,首長就接到參謀長遞來的一份情報。 “首長!”參謀長說:“岡村寧次利用汪偽政權在游擊區開展‘清鄉’運動!他們印發《清鄉日報》和傳單,控制學校逼迫學生學習日語,并宣揚反動思想和奴化教育!” 首長拳頭狠狠往桌面上一砸,罵道:“這個岡村寧次,一手連著一手,讓人措手不及!” “首長!”參謀長問:“我們該怎么應對?” 想了想,首長就說道:“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會陷入全面的被動!” 第169章 會議 天氣陰冷,各部指揮官聚在會議室內搓手跺腳。 會議室內的光線很弱,這使警衛員不得不在幾個角落掛上煤油燈,燈蕊燃燒時冒出的黑煙不久就將上方黃色的泥墻熏成扇形擴散的黑色,會議室里到處都彌漫著焦臭味,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次來開會的干部有點多,整個會議室人擠人肩靠肩,以至于王學新趕到會議室時站在門口愣了下,他看著面前這人頭攢動像悶罐子車廂似的屋子,都有些懷疑自己能否擠得進去。 而且里頭全是團長及以上的干部,自己這個排長都有些不好意思往里頭擠。 更要命的還是屋里涌出的那個味,真是一言難盡…… 八路軍忙著打仗幾個月不洗澡是常事,確切的說不是八路軍,而是這時代人很少洗澡。 這一方面是因為生活貧困沒時間也沒精力顧個人衛生問題,另一方面則是這一帶風沙大,洗完澡沒多久風沙一吹,又渾身一層灰白折騰。 所以才有個傳說,說以前陜西一帶一生只洗三次澡:出生、結婚、死亡。 王學新平時還不怎么覺得,這會兒這么多人擠一塊,那汗味、腳臭味、體味,再加上煤油味混雜在一塊……要不是參謀長點名要王學新參加,王學新還真想偷溜了。 要不咱就站在屋外聽聽? 或者拿著本子裝模作樣的記記? 王學新摸了摸身上,發現兜里連張紙片都沒有,更別說筆了。 這時里頭就有人認出王學新了。 “這不是小東北嗎?來來,這邊還有地!” “外頭冷,里頭擠擠暖和!” …… 王學新假裝客氣一一推辭。 李云龍也坐在里頭,他聽了聲音回頭一望,就沖著王學新吼道:“都是大男人,有啥扭扭捏捏的?動作快!” 無奈之下,王學新只能硬著頭皮擠了進去。 一邊擠心里頭就一邊念,特么的這會兒要是有個口罩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