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之軍工系統(tǒng)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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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王學(xué)新趕忙起身整理裝備。 出去前將布鞋往小喇叭懷里一塞,說道:“我到外面活動活動就暖和了!” 這不是王學(xué)新大方,而是王學(xué)新在李家坡打掃戰(zhàn)場時從鬼子那搜了一塊雨披,把這玩意分成兩塊往腳上一包,再套上草鞋就像穿皮鞋似的,比千層底還保暖。 跑到屋外一看,李云龍正帶著警衛(wèi)員騎著高頭大馬在外等著。 “上馬!”李云龍朝一匹空著的馬揚了揚頭。 “團長……”王學(xué)新看了看那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馬,為難的回答道:“俺不會騎馬!” 李云龍先是一愣,然后就帶著不屑的眼神牛逼哄哄的說道: “你一個大老爺們不會騎馬?” “不難!就像入洞房一樣,撇開腿往上一跨就成了!” “動作快!” 王學(xué)新只得試著往上爬,同時小聲嘀咕著:“說的好像你入過洞房似的!” 第26章 總結(jié) 這一路王學(xué)新可是吃夠了苦頭,那屁股被顛得生疼生疼的,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也被磨破了皮。 好幾次,王學(xué)新都希望寧愿下馬走路或是跑步。 但李云龍在前頭跑著,他一個小兵哪好意思掉隊拖后腿,只得咬牙硬撐著。 好在路不長,大概十幾里這樣,就到了一個叫魯家溝的村子。 魯家溝顧名思議,其進村的入口是兩座山之間一條狹窄的過道,蜿蜒曲折兩里多,像一條溝,里頭則別有洞天而且四面環(huán)山,顯然又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后來王學(xué)新才知道這就是總部的新址,軍區(qū)兵工廠也轉(zhuǎn)移到了這里。 幾個人在村口就將裝備交了出去,再往前走一段路就來到一間靠山搭建起的木屋。 警衛(wèi)員在門外沒跟著,王學(xué)新以為他應(yīng)該跟警衛(wèi)員一起于是也沒往前。 沒想到李云龍卻朝他招了招手:“木在那干啥?進來!” 王學(xué)新“哦”了一聲,就邁著腳步艱難的上前……每跨一步,被馬背磨破的部位就火辣辣的疼。 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外頭看起來像尋常百姓房似的,里頭卻是全打通成了一個寬敞的會議室。 會議室中央用幾張方木桌拼成了一張大桌,桌上擺著花生、瓜子,周圍擺著長木凳,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警衛(wèi)員正挨個倒著熱汽騰騰的開水。 李云龍一進門,馬上就有人熱情的招呼上了: “喲,老李來了!這仗打得不錯哪!” “狠狠的教訓(xùn)了鬼子一頓,解氣!” “這回又拿了不少裝備吧?” …… 李云龍則像是個剛贏了擂臺的江湖打手似的,抱著拳嘿嘿笑道: “哪里哪里,都是運氣?!?/br> “也沒多少裝備,就幾條槍!承讓承讓!” …… 李云龍坐正桌,王學(xué)新坐第二排。 不一會兒首長進來,會議室就安靜了下來。 首長進來看見李云龍就叫道:“李云龍,聽說你這家伙繳了裝備全揣自個兜里了?” “首長,您這話就不中聽了!”李云龍嘻皮笑臉的回道:“那些裝備都是我們獨立團用命拼來的,這裝備不給我們獨立團還能給誰?誰要是眼饞哪,自個去小鬼子那拿去呀,我李云龍保證不攔著!” 會場的干部們立時就“哈哈”大笑起來,許多人一邊笑一邊搖頭。 要是按八路軍的紀(jì)律,繳獲的裝備應(yīng)該上繳的,然后上級再按需要統(tǒng)一分配。 但李云龍從來都是自個繳的裝備自個要,上級處分、降職他也不屈不撓,上級也拿他沒辦法,時間一久就成習(xí)慣了,只能聽之任之。 “怎么樣?”接著首長就朝李云龍揚了下頭:“說說這次作戰(zhàn)心得唄,做個總結(jié)?!?/br> “沒啥好總結(jié)的!”李云龍視線往周圍一掃,大馬金刀的回答道:“一句話,打他娘的。” 頓了下,李云龍又接著說道:“不過這一次,還真虧了一個兵?!?/br> 說著李云龍就扭頭朝身后的王學(xué)新?lián)P了揚頭:“小東北,站起來給首長們瞧瞧!” “是!”王學(xué)新挺身站了起來,朝會場的首長們敬了個禮。 “他叫……”李云龍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小東北叫啥。 “王學(xué)新?!蓖鯇W(xué)新趕忙挺身補充。 “對,王學(xué)新!”李云龍嘿嘿笑道:“你們都聽說過他的事了吧!原本只是想抓個jian細的,沒想到碰著了鬼子偵察兵……” “停?!笔组L打斷了李云龍的話:“你先緩一緩,讓王學(xué)新同志說!” “我說還不是一樣嗎?”李云龍有些不甘心,好吹牛嘮磕是李云龍的毛病之一。 首長打趣道:“你說?你說著說著,我擔(dān)心把鬼子一個聯(lián)隊都給說死嘍!” 會場又是一陣哄笑。 “來來!”首長朝王學(xué)新招了招手:“上這兒來說,讓大家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是!”王學(xué)新只得上前,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當(dāng)然,有些就省了,比如“雷切”代號的事就沒說,只說是鬼子聽了他地道的日語就信了。 干部們聽著是連連驚嘆,首長也暗暗點頭。 首長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兵與敵人打了這么久的交道,卻也沒聽過這樣的奇事、巧事。 不過首長心下知道,這不是簡簡單單的用一個“運氣”就可以解釋的,如果沒有勇氣、智慧和心理素質(zhì),連保住性命都難,更別說給部隊發(fā)出警告最后成功保住兵工廠了。 完了,會議室就“嘩”的響起了一片掌聲。 首長點頭說道: “王學(xué)新同志的報告讓人印像深刻?!?/br> “至此我們才算真正明白這場戰(zhàn)斗是怎么回事?!?/br> “不過,雖然我們成功的殲滅了敵人一個大隊取得了最終的勝利?!?/br> “但同時也暴露出許多問題。” “比如我軍以兩個團的優(yōu)勢兵力在提前做好準(zhǔn)備的情況下居然圍不住敵人一個大隊,使兵工廠陷入危險之中?!?/br> “我們要好好反省反省,否則往后這仗還怎么打?” 會場霎時就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尤其是新一團、新二團的干部,個個都低著頭。 首長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怎么?” “說好的就叫得歡,說不好的就啞吧了?” “這不是批判大會,不是找你們麻煩,大家暢所欲言嘛!” “只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足,找到與敵人的差距,我們才能進步,下一場戰(zhàn)才能打得更好,才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和損失!” “這才是我們這次總結(jié)大會的目的!” 會場又沉默了一會兒,一個身材瘦高的干部站了起來。 那是新二團團長黃義賓,畢業(yè)于黃埔軍校,原本在國民黨中央軍任團長。淞滬大戰(zhàn)時其部隊被打散了,黃義賓因傷躲在民間,之后輾轉(zhuǎn)加入了八路軍。 “我來說幾句吧!”黃義賓嘆了一口氣:“鬼子是從我這沖出去的。我不是在為此戰(zhàn)失利找借口,敗了就是敗了,打不好就是打不好。但我要說說敗的原因,說說新二團一個營為什么才十幾分鐘就傷亡慘重被敵人突破,連增援都來不及。” “這就對嘍!”首長鼓勵道:“說,大膽的說!” 黃義賓接著說道:“我認為我們與敵人的差距,不在步槍,也不在機槍。當(dāng)然,這些方面有差距,但這些不至于使我們沒有一戰(zhàn)之力。最大的差距,在于鬼子有擲彈筒而我們沒有!” 第27章 擲彈筒 黃義賓繼續(xù)說道:“這絕不是簡單的多幾具擲彈筒的問題!而是鬼子多出來的這幾具擲彈筒就足以摧毀我們的整個火力體系的問題!” 會場干部顯然是贊同黃義賓這話的。 他們個個都是征戰(zhàn)多年的老革命,帶著部隊在戰(zhàn)場上與鬼子作戰(zhàn)時就沒少吃過擲彈筒的虧,于是就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擲彈筒這玩意是被鬼子玩出花了,能打五百米,再加上鬼子訓(xùn)練有素,那是一打一個準(zhǔn)!” “是哪,鬼子先用擲彈筒敲掉我軍機槍,機槍炸沒了再用他的機槍壓制我方火力,一層壓一層……最后原本就處于火力弱勢的咱們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br> “咱們由于裝備差只能采取集群沖鋒,但鬼子那擲彈筒殺傷半徑卻有八米,一炸就是一大片……” …… 干部們說的沒錯,擲彈筒的存在使八路軍與鬼子作戰(zhàn)時往往會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不沖鋒不行,火力完全被壓制只能被動挨打。 沖鋒也不行,人員會被鬼子的機槍和擲彈筒大量殺傷。 于是沖鋒也不是不沖鋒也不是,一打起仗來幾乎就是用人命在跟鬼子硬頂。 首長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問題是存在的,但是我們不能因為存在問題而氣餒。有問題就要解決嘛,大家集思廣益,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干部們竊竊私語,心下都知道要找到辦法并不容易。 首長皺著眉頭將目光轉(zhuǎn)向李云龍:“李云龍,你剛剛才打了個大勝仗,你來說說!” 李云龍“嗨”了一聲:“我這仗打的,靠的是把戰(zhàn)壕往前挖,不過這戰(zhàn)壕是有點道行!也是小東北整的玩意……” “停!”首長再次打斷李云龍的話:“讓小東北同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