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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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名額競選情況應該不是特別激烈。 在他的實力不明但陣營已經很明確的情況下,很多貴族都還在觀望,再根據情況判斷實際利益價值。 需要展現出幾分實力,增加更多的籌碼才行。 想起西澤和他說最近勢力動蕩的事,耶爾沉吟片刻,決定要裝就裝個大的—— “一次叫幾個雌蟲來吧,我試試能不能同時進行。” * “昨天夜里,陛下突然遭遇刺殺,一時不慎被刺中了胸口造成大出血,凌晨才脫離危險,這個消息很快被壓下去了。” 白朗坐在駕駛座上,一邊簡單描述了當時的情況,一邊將奧格斯格傳來的資料隔空傳輸給元帥。 “那個刺殺的蟲被發現的瞬間就自殺身亡,是捆綁最新研制的彈藥自焚而死,風一吹連灰都沒留下,無法確認真實身份。” 西澤點開光腦屏幕,劃過一張張刺殺現場的圖片,眉心不自覺皺起一道刻痕,似乎若有所思。 他的視線長久停留在一張照片上,神色似有頓悟,嗤笑了一聲合上了光腦。 “這次對我們應該挺有利的,全速前進,別讓難得的機會溜走了。” 懸浮車蓄滿了能量,流行般沿著星軌劃過半空,向著那所金碧輝煌的宮殿而去。 已經有精兵將這間宮殿嚴密地圍了起來,確保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經過層層篩查,西澤才終于踏入宮殿內。 “怎么回事……” “明明兩位殿下就在隔壁,怎么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這次的刺殺真的很蹊蹺……” 外廳站著被一些被請出去的大臣,或愁眉苦臉或暗藏幸災樂禍地討論著這場刺殺,顯得有些嘈雜。 看到他進來,那聲音驀地靜了一瞬,西澤沒有理會,徑直走進了內廳—— “喲,這是誰來了?” 倚靠在墻壁上的迦諾一眼就看見了進來的軍雌,挑了挑眉嗤笑道,“迫不及待來看犯罪現場了?” 西澤的視線粗略掃過大廳內的蟲,對上了迦諾滿懷惡意的視線,沒有一絲停留地劃過去了,反倒多看了眼站在角落處的二皇子。 這份不加掩飾的輕視讓迦諾的臉扭曲了一瞬,但想到很快就能重新將平靜又高傲的臉踩在腳下,他就忍不住又笑起來。 “陛下剛才叫您進去。” 守在寢殿門口的貼身侍從小跑幾步,低聲傳達陛下的命令。 “我知道了。” 西澤并沒有感到意外,跟在侍從身后穿過走廊,很快就見到了站在門前的奧格斯格。 和雌蟲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猜想得到印證后,西澤面不改色地和他擦肩而過,進入了被層層把守的寢宮中。 沉重的大門在身后轟然關上,光線昏暗了些,他往前走了幾步,聽到帷幕后面嘶啞的咳嗽聲。 “陛下。” 西澤在床榻前一段距離停下,行了一個禮,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這位看似一輩子被勢力來回cao控,卻在位置上坐了差不多一百多年的老者,其實并沒有外界批評的那么昏庸和無能。 他精于各種宮斗手段,從無數場刺殺和奪權中安穩活到現在。 至少手段如此拙劣的一場刺殺,不會看不出來幕后主使是誰—— 他最縱容溺愛的小雌子,菲利克斯。 好半晌,那咳嗽聲才停下來,整個寢宮陷入了一片昏沉的死寂。 “你拿著……這個令牌。” 一只蒼老的手從雪白的帷幕下伸出來,將一塊令牌丟在了地上。 上面赫然纂刻著一個獨特的標志,很是眼熟。 西澤瞳孔微縮,沉默著俯身將令牌拾起。 “去吧,蒙特元帥,你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允許。” 或許在生死面前,這位老者終于看清了溺愛所帶來的惡果,又或者從始至終都沒有多少溫情—— 他終于動搖了中立的立場,下定決心要割掉寄生在帝國里的毒瘤了。 “感謝你一直以來為帝國做出的貢獻,也很抱歉沒能堅持徹查那場戰役,讓帝國的光白白流落在外五年……” 蒼老的聲音從帷幕后傳來,帶著經久歲月留下的痕跡,因為重傷而顯得遲鈍無力,就連感激和悔恨都表達不出對應的情緒。 西澤倏地笑了笑。 不知道是告訴他還是告訴自己—— “很快了,很快一切都將結束。” 這場戰役再艱難,也終有結束的時候,而他們在黑暗中摸索多年,終于看到了一絲勝利的曙光。 鮮血能洗刷曾經的恥辱,也能造就一個全新的帝國,盤旋的陰霾終將散去,榮耀的輝光會重新灑滿這片土地。 “陛下,別擔心,這個帝國會在明君的帶領下,重新煥發生機。” 西澤不咸不淡地道,語氣卻不容置疑。 帷幕后的聲音靜了一瞬,突然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而后嘟嘟囔囔地道。 “我知道,奧格斯格這孩子有很好的資質,未來一定會成為英明的帝王,是比我更好的……”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把視線放在奧格斯格身上過,此時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大雌子具有明君之質。 也不知是不平還是什么。 “陛下,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背對著他的軍雌聲音平靜,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動作間沒有一絲留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