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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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雌蟲給他的感覺,其實和一開始的西澤差不多,只是更具有歷經世事的長輩一般的氣質,溫和持重。 “冕下大概不知道,我和希爾澤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面了,那時候他還沒現在這么高大,也沒這么兇,和小豆丁似的……” 這次會談的話題非常隨意,基本是想到哪說到哪,耶爾抿了一口雌蟲遞過來的草莓牛奶,很感興趣地聽著雌蟲的“黑歷史”。 “不過正式接觸還是在青年的時候,那時幾個軍事大學聯合舉辦機甲比賽,他橫空出世,打臉一眾精英選手奪得桂冠,甚至分數都遙遙領先。” 他當時正是想施展才華,懷抱著整頓帝國野心的青年,便在賽后幫西澤解決了一些找上來的麻煩,將蟲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當時希爾澤使用的名字就是“西澤”,奪冠前在荒星混的那幾年也是用這個名字,不過后來要進入軍部和冊封軍銜,只能用回正式的原名。” 聞言,耶爾微微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向雌蟲,“原來不是你隨口胡謅的啊,這個名字有什么意義嗎?” 西澤反而怔了一下,“那個資料您沒有看嗎?” 之前因為隱瞞身份的事,他將自己從小到大的生平經歷都整理成了資料,傳輸到了雄蟲的光腦上。 后來耶爾偶爾會表現出疑惑,但他以為雄蟲只是沒有細看,但這么看來,很可能是一點都沒看的。 耶爾有點難繃,眸底泛起些許無奈,低聲和雌蟲咬耳朵。 “那些資料我沒看,知道真實身份就夠了,但其他的都是你的隱私吧。” “沒關系的,雄主隨便看都可以。” 不出意料得到這么一個答案,耶爾面不改色道,“還是算了,自己看有什么意思,還是聽你講或者聽其他知情蟲說才好玩。” 西澤嘆了口氣,解釋道,“之間和您說過的,和家族決裂之后,為了自保去了邊緣的荒星生活了很久,這就是那段時間用的名字。” “沒有什么特殊含義,不過以后這就是雄主的專屬昵稱了。” 奧格斯格安靜地看著他們咬耳朵,眸底從始至終都帶著柔和的笑意,仿佛在看著他們,又或者在透過眼前的景象懷念些什么。 但他們沒能閑聊多久,夜色已經非常深沉,很快大廳就奏響了另一種音樂,彰顯著舞會進入了特殊節目。 耶爾對此一無所知。 很多本身沒有雄主,也沒想玩開放游戲的雌蟲已經自覺退下了,奧格斯格也揉了揉眉心,露出一點疲憊的神色。 “我有些困乏,先下去休息了,你們好好玩吧。” 告別過后,耶爾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夜已經很深了,正想拉著西澤回去補個覺,就被一道陌生的聲音叫住。 “冕下?” 轉過頭才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雄蟲,之前在迦諾圈子里呆著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擁護著他的。 “冕下,您要一起來玩嗎?” 玩?玩什么? 耶爾眉心微蹙,有些奇怪地看著神色尷尬的雄蟲,越過他掃了一眼大廳內的景象。 廳內的蟲已經少了很多,燈光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昏暗曖昧的暖光,整個舞會現場的氛圍奢華而糜爛,音樂聲中甚至夾雜著明顯的水聲。 貴族雄蟲分散著尋找喜歡的地方坐下,而他們帶來的雌侍雌奴正跪在地上,低著頭賣力服侍他們,其中不乏穿著晚禮服的貴族雌蟲。 耶爾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識緊蹙起眉心。 “咳,就是和雌侍雌奴之間的……各種玩法,之前都是迦諾殿下領頭的,各種玩法都有,您要不要來體驗一下?” 那雄蟲含含糊糊地暗示道,同時表示自己最近新收了幾個帶勁的雌奴,可以和他交換來玩一玩。 他剛才已經見識過眼前雄蟲的利落狠辣,此刻卻從那漆黑的眼眸中看出一絲格格不入的純粹,是和將要發生的事情完全不同的干凈。 “剛才是冕下的正式見面儀式,這是雄蟲圈子里特殊的見面儀式,每一名晉升a級或擠入上流圈子里的雄蟲都經歷過,您真的不來嗎?” 耶爾轉頭看向西澤,雌蟲的神情平靜,看不出什么來,但顯然也是知道這個潛規則的,甚至默許了自己可以對他那樣做。 “冕下,不要不好意思啊!這只是很正常的事,以后您要進入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必然少不了這種應酬的。” 這個社會已經對這些司空見慣,但不管是“開放”一些,直接在大廳座位上弄,甚至幾個雄蟲之間交換雌侍雌奴來玩。 還是相對“矜持”一些,在舞會二樓的房間單獨玩,性質其實都相差無幾—— 都是把雌蟲當成可以自己專屬的,隨便玩弄的物件來看,而不是需要尊重和愛護的伴侶。 他倏地有些生氣,不僅是因為這畸形的習俗,更因為雌蟲的隱忍和默認。 “我不去,你們隨意,以后不要再邀請我參加這些活動。” 耶爾冷聲道,無視了眼前雄蟲錯愕的表情,直接攥住西澤的手腕,有些強硬地拉著他往大廳出口走去。 “我們走。” 是社會默認規則又怎么樣,在雄蟲圈子里有潛在含義又怎么樣。 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本體也并非一只蟲,何必要遵守這些惡心的東西。 他改變不了整個蟲族的環境,也不想耗費心神去扭轉什么,最多只能堅持不去沾染,還有保護著西澤不讓他受這些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