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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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介懷是否會受傷或者被粗暴對待,悶不吭聲卻反常地熱烈回應。 耶爾感到了細微的戰栗。 為這份強悍而蓬勃的生命力,也為這份純粹而虔誠的愛意,它們幾乎相生相長,不分彼此,而這些—— 都是專屬于他的。 那些苦難的歲月里,汲取著彼此的體溫生活的日夜中,每一寸瘋長的血rou中都烙印下了他的名字,等他察覺時,點點星火已然燎原。 他自詡給出去的幫助微不足道,卻得到了整整一顆心的報答。 真的……值得嗎? 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耶爾有些酸澀地眨了眨眼睛,受心情影響動作也慢了下來。 西澤有些疑惑地看向雄蟲,察覺到了那一點沒有隱藏好的難過,撐著手臂起身,按住耶爾的肩膀將他攬在了懷里。 “雄主,怎么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卻時刻預留著一絲警醒的擔憂,生怕雄蟲的二次分化有絲毫差池。 “我……” 耶爾抿了抿唇,有些出神地看著雌蟲近在咫尺的臉,看進那雙從始至終都如此璀璨的金眸中。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他肯定是不會和雌蟲說這些的。 但不知道是二次分化的高熱導致的多愁善感,還是因為水rujiao融時已經放下了心防…… 總之,他老老實實地把剛才的想法說出來了。 西澤的神色在他講述時逐漸變化,從擔憂到陷入沉思,恍然理解意思后面露驚訝,最終趴在雄蟲的肩膀上笑得停不下來。 斷斷續續的熱氣噴灑在耳根,耶爾從忐忑到逐漸羞惱,勉強控制著面無表情道,“你笑什么?” “嗯……!” 雌蟲猝不及防受到襲擊,猛地顫了一下,從喉間發出隱忍的悶哼,但終于止住了笑。 西澤呼吸急促半晌,放下擋著臉的手,神情中淺淡的悲哀如露水般消散,像在殘陽下無所遁形的陰影。 他專注地看著耶爾,眸底的光極亮又極深沉,帶著極為珍重和虔誠的愛意,幾乎讓被注視的對象感覺到了燒灼。 “只是有些意外,雄主居然會這么想。” 西澤輕聲道,“我還以為,只有我會這樣患得患失,小心地揣摩雄主的想法,和……覺得自己不配呢。” 這是不是說明,耶爾對他其實也有那么一絲愛意? 不只是單純的喜歡,而是…… 愛。 這個詞像是灼燙的火星,在飛濺而出的瞬間就能感受到那美好和guntang,卻也讓他心生畏懼。 血rou被燒焦還是小事一樁,那星子卻會被他流出的血澆滅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遠守著,看著它自由地在空中晃悠飄蕩。 ——哪怕最終離自己而去。 耶爾卻打破了他的失神,蹙著眉像是有些不滿,“你說什么呢,我又不是機器,當然也會有這種想法啊。” 說完他又放低了一點聲音,像是在嘟囔,又像是不好意思,“再說了,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 西澤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抿起的唇放松了些,湊上前去黏黏糊糊地親雄蟲,一直把耶爾親到什么脾氣都沒了才罷休。 “不準撒嬌!” 那唇舌熱烈而纏綿,在臉上不停地糊著口水,耶爾一陣面紅耳熱,只能勉強保持不滿的樣子。 但也許是因為仍然頭暈,他只勉強抵御了一會,就架不住任由雌蟲隨便親吻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在那些輕柔的啄吻間抓緊時間恢復體力。 “……再喝點水吧。” 雌蟲微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耶爾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去夠水杯,就被抵住了下唇。 一口溫熱的水被渡進口中,緩解了喉間的干渴,在舌尖泛起一絲微妙的甜意。 耶爾捂著嘴,臉上已經紅得不能看了,不好意思地低聲道,“非要這么黏糊嗎?” 空氣中焦糖的香甜氣息不斷翻涌,逐漸變得濃郁,將最后一分苦澀包裹著融化其中,再也聞不出來了。 …… 耶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滾下沙發的,幸好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而且雌蟲及時把他撈過來按在了懷里。 “壓到你了嗎?” 他摸了摸身下的雌蟲,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親了親才罷休。 毛絨絨的地毯比狹窄的沙發更好放開手腳,耶爾便換了個方便用力的姿勢—— 西澤背對著他趴在地毯上,像是一只準備狩獵時俯低身體的雪豹,脊背上每一塊肌rou都繃緊著,從起伏精悍的肩背到勁瘦的腰線,漂亮強悍至極。 像是將一頭猛獸豢養在身邊,不用恥辱的項圈,也沒有用上其他暴力手段,卻也乖乖地俯身趴在小腿邊,晃晃悠悠地甩尾巴,只要伸出一只手,就能得到那濕漉漉鼻尖的一下下嗅聞。 溫順至極,也可愛至極。 喜愛和驕傲感幾乎膨脹起來,讓他有些飄飄乎乎的。 “西澤。” 耶爾忽然出聲叫道。 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很想叫一叫他,只要將這個名字含在嘴里,心臟都變得鼓漲起來,一下下敲擊著耳膜,帶來難以言喻的震動。 “我在這里……怎么了?” 西澤的聲音有些含糊,反手摸索了一下,拉住了身后雄蟲的手,輕輕地晃了一下,像是拿毛絨絨尾巴圈住飼養員撒嬌的雪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