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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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等待了一會, 意識到沒有安撫了, 于是也不看著他,轉而垂眸開始研究地毯上的花紋。 耶爾從口袋里摸出一條發圈,勾了勾唇不再逗他,“好了,再靠過來一點。” “你頭發是不是有點長了,老是遮眼睛。” 他三指擴開那個發圈,另一只手摸上西澤靠過來的腦袋,手指簡單梳了幾下,最后攏成一撮,扎了個松緊合適的低馬尾。 “哈。”他指尖撥弄著那個小揪揪,輕笑了一聲,尾音上揚。 “你看,一條小尾巴。” 無形的精神力細絲在空氣中匯聚,隨著雄蟲的心意開始變換形狀,纏繞在那修長指尖,也開始狎昵地玩弄那小撮頭發。 手指捏住根部,將柔滑的發絲一圈圈卷在手里,慢慢從頭到尾順了一遍。 “……!” 西澤的身體猛然一顫,條件反射地抬起手,卻在下意識按住那手腕之前生生停住,退而求其次地按住了雄蟲的大腿,手指屈起攥緊那塊布料。 耶爾垂下眼睫,輕笑一聲。 那暖融的精神力像是萌發的筍尖,噼里啪啦地在血rou中生長綻開。 被另一股完全不同的精神力入侵的感覺強烈而清晰,不管來多少次都無法適應。 像被一寸寸地剖開外皮,見到內里鮮紅的血rou和清晰經絡,被看見肝膽肺腑,被內視心臟如何蓬勃跳動—— 甚至比那更糟,會被捕捉到那些不堪的、羞恥的,無比隱秘又脆弱的東西。 雄蟲原本的性格還挺溫吞的,但不知道是被這段時間的“廝混”帶壞了,還是挖掘出了本性,變得愈發惡劣起來。 無傷大雅,對雌蟲而言卻有些難纏了。 “你既然有尾巴,那應該也會嗷嗚嗷嗚叫對吧,叫一聲來聽聽?” 沒聽過這樣撒嬌似的逼迫,根本讓西澤生不起氣來,最終只能咽下自己無限縱容出來的“惡果”。 “沒有……” 他紅著眼搖頭拒絕,聲音像哽在了喉間,“沒有尾巴……” “怎么沒有?那這是什么?” 明明只是頭發末梢,卻好像長出一條真正的小尾巴一樣,敏感嬌氣又軟嫩脆弱,被那靈活的手指欺負得怯怯發抖。 “……嗯、雄主!別……這樣。” 被撫摸時,難以忍耐的麻癢從頭頂一路蔓延到腳趾,像是從骨頭縫中鉆出來,發了瘋一樣入侵到身體深處。 “這條尾巴不合格啊——” 耶爾感受著被噴吐在腿側的潮熱呼吸,伸手按住雌蟲的肩膀。 同時另一只手手指插入發圈下,揉著最敏感的根部轉圈,有節奏地上下彈動,逼得雌蟲眼尾泛起薄紅。 雄蟲低笑著,垂眸和西澤咬耳朵,“還要我幫忙才會搖一搖,傻呆呆的。” “……” 真是,瘋了。 西澤將額頭抵在雄蟲的腿上,腦子一片空白,胸膛深深起伏,緩解著血液上涌的窒息。 他心如擂鼓,后背被汗水浸濕,像是完成了一場激烈的訓練,卻又和那不同。 戰斗完頂多是疲倦,不會像這樣半邊身體都癱軟了,渾身的肌rou好像在蜜糖里浸泡過,被甜膩的濃汁澆鑄塞滿,根本使不上力氣。 而與陌生的感覺一起滋生的,還有難以抑制的恐慌。 因為……精神疏導甚至還沒有真正開始。 西澤閉了閉眼,伸手握住耶爾的手腕,手仍然有些抖,卻半強硬半溫柔地將那只手扯了下來。 終于掙脫后雌蟲身體一晃,已經沒辦法維持半跪的姿勢,勉強撐著地面才沒摔倒。 他聲音有些沙啞,“開始吧……別玩了。” 耶爾的手停在半空,倒也沒什么被打斷的不悅,只是若有所思地瞥了西澤一眼。 雌蟲應該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 額頭和鼻尖覆著一層晶瑩細密的汗珠,原本冷冽的眸光一片濕漉,仿若倒映在瀲滟水面的落日。 耳根到脖子的大片皮膚都泛起淺淡的紅,微張著唇急促喘息,神色已經羞恥難堪到了極致。 居然這么敏感? 之前發情期的反應好像也沒這么激烈啊? 耶爾想了想自己剛才干什么了,好像也沒干什…… 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閃現在腦海中。 是因為他剛才隨口說的那些話?臉皮這么薄嗎? 他好像發現了一片新大陸,漆黑眸底閃爍起微亮的光,精神力興奮地纏繞在指縫間,沒等雌蟲徹底緩過神,就低聲道,“過來。” 西澤脊背一僵,抬起頭來看他,甚至連睫毛上都沾著水珠,眉眼間全是隱忍和克制。 “雄主……可以按照之前那樣疏導嗎?” 不知道耶爾又學習了什么精神疏導的方式,但明顯來者不善。 之前技巧十分生澀時就已經讓雌蟲招架不住,更遑論現在熟練運用的升級版。 耶爾微瞇著眼睛笑,一雙桃花眼彎起柔軟漂亮的弧度。 “可是謝醫生的建議是多做精神疏導,而且要多撫摸多鼓勵,我覺得還是遵循醫囑比較好。” 謝、昭! 西澤第一次把一個謝家小輩的名字記得這么清楚。 卻又明白根源并不在這個雌蟲,頂多只是將導火索遞給了眼前的雄蟲。 然后——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