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冷真少爺又被偏執大佬盯上了、欲誘大佬,我在戀綜捉鬼上大分、亮劍之軍工系統、吃瓜!惡毒男配被讀心大佬爭著寵、三國開局斬關羽、纏撩!白月光欲誘!頂流開屏求寵、入幕之臣[重生]、清穿之嬌養太孫妃、穿書后攻受反目成仇了、別再把我寫進同人了!(gl純百)
“既然撿了流浪小狗就要負責到底,不然和讓它自生自滅有什么區別,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 想起來沒穿越時,撿回來后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小流浪狗,耶爾玩笑道,“我可是非常合格的飼養員。” 沒等西澤接話,廚房里洗菜的015再次短路,嚶嚶嚶地喊耶爾過去解救。 身側的沙發一輕,雄蟲清淺的呼吸輕易離開,那一點鮮活的熱氣轉瞬變得冰冷。 原本已經習慣忍耐的沉寂突然變得難熬,連周邊的空氣都稀薄起來。 西澤眼睫一顫,下意識低聲喊道,“雄主?” “嗯?” 耶爾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還夾雜著015的嘰嘰喳喳,“我在呢,怎么了?” 西澤愣了一下,緊皺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 他唇角微彎,近乎無聲地笑了一下。 “……沒事。” 第23章 砰!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甩上,帶著未消的滿腔怒意。 “一群蠢貨!狗日的東西!遲早找到機會爆掉他們的腦袋……!” 安托·艾德卡煩躁地罵了幾聲,將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桌子上,將領口最上面一顆扣子解開。 議會那些老東西難纏得要命,一天到晚惦記著怎么剝削軍餉飽足私欲,當軍隊那么多張嘴不用吃飯似的。 敵軍要是打上門,第一時間就把那些老東西扔出去當炮灰! 安托疲憊地把自己摔在軟椅上,看著桌子上堆疊成山的文件,一時煩悶。 五年中和那邊扯皮的次數只多不少,煩得他連訓練都落下了,算了……反正現在戰事已經逐漸平息,松懈一點也沒什么。 那家伙之前也是頂著這么大的壓力,一邊應對貴族和議會,一邊毫不松懈軍團訓練的嗎?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并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安托抬起眼,看向辦公室側面的勛章墻。 那里原本還只是一面光滑的白墻,五年間卻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樣子。 各式勛章和獎牌被妥帖地安置在玻璃展示框里,密密麻麻掛了滿墻,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榮耀和權勢。 這讓他的心情好了些,“這間辦公室終于是我的了,那些老東西就羨慕吧,要不是……” 他謹慎地打住話音,又繼續瞇著眼睛欣賞那些勛章。 “這面墻多適合擺這些,看著就賞心悅目,那個無趣的家伙就只會訓練工作訓練工作,連辦公室都寡淡得要死,木訥又不知變通,難怪得不到多少貴族的支持。” 但居然還是有那么多軍雌支持著那家伙,認為他的死有蹊蹺,甚至隱隱有壓制不住要暴動的跡象。 那家伙的副官已經被打發邊疆駐守,其余那幾個找個時機也一并降職算了,他們懷疑得沒錯,他們所信賴的上將并沒有死,但…… 也許還不如死了。 這可不怪我。安托低聲喃喃道。 誰讓他那樣狂妄嚴苛,招致殺身之禍也是正常。 “我不下手,也會有別的家伙下手,落在我手里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不是嗎?” 他怪異地笑了一聲。 等什么時候真正穩固了手上的軍權,也可以考慮考慮……讓那家伙過得舒服一點? 熟練地為自我開脫一番,又想起明天就是周日了,而每周例行的特殊活動還沒有進行,他走進一旁的休息室。 原本簡單利落的休息室被改造成了一個奢華的小型放映室,他打開光腦,郵件箱中靜靜躺著一條訊息,時間是今天早上十點。 “缺少監督的平民賤蟲就是容易懈怠,一個勁偷懶耍滑,居然還要我發郵件去催促,活該一輩子爛在垃圾星!” 不爽地嘖了一聲,安托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將視頻傳輸過去。 讀取的進度條幾秒就加載到底,然后開始播放—— 畫面一陣細微的晃動,最終聚焦在白發金眸的雌蟲臉上。 那是隱忍著痛楚的熟悉眉眼,本應帶著鋒銳無匹的驕傲意氣,如今卻被隨意踐踏和侮辱,垃圾一樣被踩入臟污臟水和泥濘中。 狼狽不堪,落魄至極。 ……多么美妙的畫面。 安托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扭曲。 他近乎上癮地觀賞眼前的苦難,大口汲取那新鮮榨取出的血rou骨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和飽足。 * 與此同時,艾塔爾星舊城區。 時間接近深夜,凜冽的風雪愈發大起來,蕭肅的寒風中從陽臺透出一點暖色的光。 “好……頭再抬起來一點,眨一眨眼睛。” 耶爾輕聲道,食指屈起抵住雌蟲的下巴,另一只手則拿著眼藥水,尋找趁手的姿勢把藥液滴入那雙金眸里。 液體在瞳膜表面漾開細小的瀲滟,像在散落碎金的琉璃上浸潤了流動的光澤,里面倒映出一個小小的身影。 “好了。” 終于上完藥,耶爾把眼藥水的蓋子合上,余光瞥見雌蟲閉上了眼睛。 “早就想問了,你是怎么控制住滴眼藥水時不眨眼睛的?” 那時候撿回來的小狗也需要滴眼藥水,但每次都要把它整個按在懷里,死死把住不讓它掙扎亂晃,每次弄完好像跑了八百米一樣累。 “軍雌對于身體的控制力這么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