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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撿到落魄雌蟲上將后在線閱讀 - 第39章

第39章

    做了大半天的心理準備,又被那個壓縮包摧殘了一下午,耶爾覺得自己已經心平靜氣心如止水。

    “西澤,你今晚到我房間里來。”

    他醞釀良久,語出驚蟲。

    “啊?”015一臉懵逼。

    西澤身體微震,手上的動作僵住了。

    “還有,你可以準備一下嗎?就是那個……”

    耶爾本想一鼓作氣,但猶豫許久,還是說不出“擴張”兩個字,耳朵漸漸憋紅了,“就是那個……”

    雄蟲的嗓音遲疑,顯得糾結而苦惱,話中的暗示意味濃到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懸于頭頂的刀鋒終于落下。

    西澤眼睫微顫,拿著刀叉的手指收緊,卻奇異的沒有感覺到憤怒或悲傷,只剩一片死灰般的平靜。

    “……好。”

    作者有話說:

    好好好(蒼蠅搓手)

    你的小可愛突然出現!!然后放下了一個鉤子,為了鉤住你的心(霸總深情)(狗頭叼玫瑰)

    第19章

    浴室地板的瓷磚很涼,澆淋在背上的熱水guntang,西澤在冷熱交加下腦子都有點昏沉。

    他一手撐著墻半跪在地上,緊閉著眼睛神情隱忍,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十分生澀地清洗起來。

    “嗯……”

    先前只是知道理論知識,并沒有真的在自己身上實踐過,加上雙目失明,做得有些磕磕絆絆。

    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傷口,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雌蟲呃了一聲,神色驟然變得蒼白,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

    西澤鼻翼翕動片刻,喉結滾動咽下剛才一瞬間的反胃。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雄蟲,那些折磨并沒有止于皮外傷,而是傷到了更深更隱秘的內里,而且不知道有沒有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耶爾應該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不會這么久不聞不問,提都沒提起過。

    不知道也好……他對于疼痛的忍耐度一向很高,到時候忍忍就過去了,不會讓雄蟲發現端倪的。

    水珠從發尾墜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小水花。

    許多念頭在腦海中紛雜而過,卻一個都抓不住,而莫名的緊迫感像是懸在頭頂的鐮刀,讓西澤愈發煩躁。

    他神情有些空洞,右手機械而粗魯地清洗著,似乎已經喪失了痛覺感知。

    “西澤?”

    雄蟲的聲音隔著兩扇門傳來,有些模糊不清,讓雌蟲陡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似乎洗得太久了。

    他聲音沙啞地應了一聲,扯過掛在一邊的浴巾。

    ……

    他第一次躺在耶爾的床上,但身下的觸感并不是柔軟的被子,而是一層薄而冰涼的防水布。

    西澤頓了頓,伸手摸索了一下,確認了床上的被子枕頭都被撤下,整張床墊都被罩上了塑料膜。

    雌蟲無意識抿唇,眸底劃過一絲難堪,還有難以言喻的失落。

    “那我先走啦,您有事再叫我。”015例行說了一句,就關上房間門離開。

    不遠處浴室里傳來淋漓的水聲,雄蟲應該是剛進去不久。

    西澤小心地調整姿勢,動作時防水布會發出細碎的聲響,讓他不自然地僵住了身體。

    他看不見床的邊界,一時不慎手心已經撐空,差點摔下去,卻突然摸到了床下突出的一個硬角。

    西澤皺了皺眉,撐起身摸索著打開了那個箱子,指尖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輪廓猙獰,依稀還能聞到上面殘存的血腥味。

    雄蟲保護協會送來的東西。

    雌蟲的手指收緊,混亂的思緒卻逐漸清晰。

    他站不起來,也跪不下去,總是念著那一點岌岌可危的自尊,寧愿被折磨打罵也不愿卑微討好。

    但……耶爾從來沒有拿雌奴的標準要求他。

    耶爾給了他二次生命,給予安全的居所、飽足的食物、蔽體的衣服,還有最難得的尊重。

    所以,沒關系的。

    ——如果執鞭的蟲是他的話。

    這個念頭浮現出,西澤緊繃的肩膀倏地放松下去,放棄了抵抗似的。

    他深吸了口氣,摸索著拿出一個道具,解開了上面冰涼的鎖扣。

    ……

    耶爾打開浴室門,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震驚地睜大雙眼,又砰得將門關上了。

    什么情況?走錯房間還是穿越時空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畫面。

    西澤正背對著他跪在床上,身上纏繞著繁復的鮮紅色繩子,那繩子繞過頸脖到了尾椎,將手腕捆在了一起,甚至還綁了一個蝴蝶結。

    一條銀色的鏈子扣在頸環上,另一頭則扣住了床頭,像是咬著鎖鏈自愿被束縛豢養的雪豹,正匍匐著等待愛撫或責打。

    “……”

    單是驚鴻一瞥見到的,就已經足夠讓他震驚,耶爾已經不敢想象湊近看是什么樣子了。

    但是不好讓西澤等太久,他糾結片刻,還是開了門。

    床上的雌蟲應該聽到了他走近的聲音,又或者是因為膝蓋上的傷,脊背微微顫抖起來,控制不住地俯下身體。

    而到了床邊,耶爾才看見那從床底扒拉出來的箱子,里面的裝飾性道具已經轉移到了雌蟲身上。

    他眉眼有些無奈,近乎嘆息地道,“這是做什么呢?”

    雌蟲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住,耶爾只能看到他抿緊的唇角,還有不斷滾動的喉結,泄露出主體的緊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