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藤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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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的表面是粗糙的,帶著一個個凸起的小小嫩芽。赤邪cao縱著它進入,看著那充血泛紅的xue口被它一點一點塞入,撐到極致。被玩弄了一番的珍珠也從陰蒂里顯露出來,又被新的藤蔓爭相挑撥著。 如果不是王婉在此時終于掙扎著要躲,他還以為這個女人一直都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赤邪你瘋了!你給我出去!” 赤邪無動于衷,他只是低頭欣賞著這屬于自己的杰作。 ——她明明很舒服,明明她的rouxue吐出了那么多晶瑩的汁液,但她還是偏要罵自己,偏要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 可惜他偏不讓她如愿,她掙扎得越厲害,那些纏繞在她身上的藤蔓也就纏繞得越緊,她的xue口也就打得越開,他進出得也就越痛快。 藤蔓填滿了她身體里的每一個褶皺,將那處的溫熱和緊致都傳入他的神識里。她的身體與他的神魂一起顫抖,他閉上眼體會這極致的快樂。 王婉再次xiele身。 她羞恥得要命,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有些恨自己這敏感的身體。 赤邪心滿意足地舔去她面頰上生理性的眼淚,品嘗著那咸咸澀澀的滋味,欲望的味道讓他沉迷,他甚至有點享受像現在這樣既舒服又難受,但偏不能射給她的滋味。 他在玩弄了一番之后目光終于尋到了一處目的地——女人大腿根部與陰戶相接的地方。那里離她的極樂之境最近,他要把那里變成自己的境地。 決定之后,他俯身朝那處吻了下去。 “啊!” 刺痛感讓王婉驚呼一聲,隨后她只覺得一股熱流自那處升起、席卷全身。赤邪滿意地抬起頭,擦了擦沾了滿嘴的yin液,如同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般,輕輕撫摸著那處的印記。 “大功告成。小姑娘,下次見面,就是我催動這蠱印的時候了。” 說到這里,他大聲笑了起來。 “神經病。”王婉低聲咒罵。 而就在此時,地面突然如被重錘敲擊一般震顫起來,隨即傳來的,是一陣宛如洪鐘鼓鳴一般的琴聲。 “噓,你的掌門夫君要來救你了。”赤邪再次覆到王婉耳畔,壓低聲音作噤聲狀。 天地震顫,這是方逸白的神識在爭奪領域主權。 王婉周身的藤蔓逐漸松動,顯然,方逸白已經占了上風。 赤邪不緊不慢,在藤蔓徹底松開之前,在王婉耳邊留下最后一句話。 “若是你敢讓他知道我今日來過,我不惜今夜就讓這蠱印發作。你若是想嘗嘗滋味,大可試試。” 說罷,那紅色衣衫的男子,瞬間在王婉眼前消失了。 纏繞在王婉周身的藤蔓,也在一聲接連一聲的琴音中如臨大敵,紛紛向著四方退去。 王婉終于渾身一松,掙扎著撐起身體。 盡管身體在高潮之后有些發軟,但她最關心的還是赤邪給她留下的東西。于是第一時間張大了雙腿去看自己陰戶旁的那處印記。 可惜這位置實在尷尬,王婉頭低到極致,也只能看見那印記是深紫色,以及一半的形狀,分不清到底印的是什么東西。 但這么一看,卻也恰好看見了自己有些紅腫生疼的xue口。 “赤邪,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王婉氣急攻心,差點沒罵娘。 頭頂的琴聲振得她耳膜欲裂,四周沼澤塌陷、樹木倒塌,看上去,靈域似乎很快就要崩塌了。 王婉知道現在,比起咒罵赤邪,更重要的事情是得找件衣服,不然等一會兒被強行傳送出去,很有可能會讓所有入口外的人都看到她赤身裸體的樣子。 自己身上赤邪留下的這玩意,更是不能讓方逸白知道。 想到這里,她趕忙在身前那堆破破爛爛的衣物里一頓翻找。那身白色的道袍顯然是不能再穿了,但好在有一件內衫,還算是足以蔽體。 天崩地裂,靈域中的一切開始扭曲變形,地面消失,王婉一瞬間如同跌入深淵,直直向下墜落。 …… “放肆!” 一只茶盞在地面摔了個粉碎,方逸白盛怒過后靠在軟塌之上,有些疲憊地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凌虛宗四位長老齊刷刷地站在他身前,子虛的衣角被茶水打濕了一些,但他不敢去擦,也沒人敢去收拾那滿地的碎瓷渣子。 書房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那名當日負責抽簽登記的凌虛宗弟子站在一側,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直到方逸白身旁的女子輕輕咳嗽了兩聲:“咳,逸白,既然名冊丟了,這位師侄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那此事的線索,大概也就這么斷了。如今氣急發怒,更是于事無補,不如先冷靜下來,日后再慢慢追查。” 王婉說著將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推到了方逸白手邊:“往好處想,所幸是沒有參與者傷亡。這魔道之人,說不定也就是想制造點亂子看凌虛宗笑話。正道會武還有五天,若是因此耽擱影響凌虛宗名聲,豈不是正中他下懷?” 方逸白抓起那茶盞連連飲了數口。茶味清淡甘醇,好歹將心頭那股火氣壓下去一些。 “夫人說得有理。” 他沒聽出來王婉說話時那極不明顯的心虛。 “不過此事,我斷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王婉扯著嘴角笑笑,故作輕松模樣:“不論如何,總得先把眼前這關度過去。等正道會武結束后,不論你是想以牙還牙,還是想敲山震虎,再作考量也不遲。” 方逸白微微側目,他將茶盞放在桌面,手指把玩著那翹起的白瓷杯沿。 分明他雙目緊閉,但王婉還是能感覺到,他似乎是在打量著自己。 隨后,方逸白唇角浮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夫人平日里不顯山露水,但這番思量,倒是十分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