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伏其低,受其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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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更新晚了,因為我被師兄帥暈過去了! ———————— 這年過了芒種,就快到了正道會武的時日。 雖然是正道會武,但實際上的參與者,除了幾個正道大派以外,同時也包括不少散修和修仙世家,除了妖魔兩道以外,可以說是百無禁忌。 會武的結(jié)果,除了關(guān)乎各派的聲名榮譽,更是諸派實力的體現(xiàn),亦折射出整個天下的態(tài)勢。因此,方逸白對于這場會武的態(tài)度也可見一斑。王婉畢竟與他同床共枕了十年有余,就算不問,也大致能猜到,方逸白多半回趁著這次會武來奠定凌虛宗的地位。 若是結(jié)果不錯,凌虛宗離真正的正道魁首,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 最近這些時日,王婉既沒有閉關(guān)也沒有下山歷練。在修煉一事上,方逸白的經(jīng)驗畢竟比她要多上不少,也許他說的不錯,有時候,暫且停下來,反而是為了更好地向前走。 只是這樣一來,方逸白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㈤T派中的一些大小事務(wù)都交給了她,就像是許多年前她還未成為他夫人時那般,只要是她敲定的事情,他便也不再過問。 其中就包括正道會武的籌備。 除此之外,她每天還比以往多了一件事,就是去“流瀑掛云”看那些新入門的弟子修行。若是得閑,也會略加提點。那位名叫季云舒的女弟子天賦雖差了些,但聰慧過人,又修行刻苦,在她略一指點之下修為精進很快,竟也在不久前成功筑基了。 這日方逸白一如既往地在書房小憩,睡著前王婉正坐在書桌對面整理著參與正道會武的弟子名冊。 方逸白將醒未醒之時,便依稀覺得自己胸前好像有那么些癢,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在作弄。 “夫人。”他微惱地叫了一聲,“是昨夜不滿意,所以又要來討罰么?” 那女子笑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他胸前的癢也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一路來到腹部。 “方逸白,留我一個人干活,我都毫無怨言,反倒是你睡出脾氣了?” 方逸白腹下敏感,被她一碰整個身體都蜷了一蜷,這才徹底清醒過來:“近日常常縱欲,自然睡得多些。” 說完這句,他手中用力,穩(wěn)穩(wěn)抓住了那只不聽話的小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游移之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中還握著一物。 “筆?”方逸白眉頭皺起,“你在我身上寫什么?” 他伸手在方才癢過的地方摸了一陣,從未像此刻一般覺得瞎了眼諸多不便。 “欺負(fù)我看不見?” 王婉笑得更開心了:“要我念給你聽么?” 方逸白等著她說下去,他想聽聽自己這夫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女子的聲音一字一頓地傳來:“逸白頓首:愿向吾妻,伏其低、受其辱……” “你方才一會兒寫了這么多字?”方逸白將信將疑。 “當(dāng)然。”王婉道,“怎么樣,一會兒長老們就會過來,要是看到大名鼎鼎的方掌門身上寫了這些,會怎么想?” 方逸白覺得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他仿佛已經(jīng)想象到自己光著身子被游街示眾的樣子。 “快些幫我抹去。” 王婉見他惱羞成怒,反而更加興奮了:“可惜書房里沒有干凈的水,要不我?guī)湍阃康舭桑俊?/br> 說著,筆鋒已經(jīng)再次落在方逸白身上,這一回,她手中動作未停,直直取他腹下,柔軟的筆尖隔著褲子在那處凸起上打轉(zhuǎn)。 “呃……”男人嗓子里發(fā)出一聲沉吟,身體又不自覺弓起,王婉看見筆下的那處褲子,已經(jīng)被脹成了一個大包。 王婉一邊欣賞著他難耐的表情,一邊欣賞著他胸腹上自己的“杰作”。方逸白的膚色很白,胸腹上的肌rou也結(jié)實得恰到好處,王婉覺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正配得上這么一張精致至極的紙。 身下被若有若無的癢意折騰得既舒服又難受,方逸白不甘心就這樣被隔著褲子作弄,終于忍不住自己扯掉了褻褲。碩大的陽莖彈出,頂端早就吐出晶瑩的前液。 “脹得這么大?”王婉在那柱身上捏了一把,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能寫下幾個字?” 她認(rèn)真思考著這個問題,卻不料一直躺著的男人卻突然動了。方逸白突如其來的一個翻身,讓她防不勝防,直直倒在身后的軟塌上。 “夫人,工作還沒有做完呢,我可沒心思同你消遣。”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王婉的衣褲,這樣的動作他做了許多遍,自然也逐漸熟練起來,速度也比以往快上許多,叁兩下后,他掌下便已是女子光滑如玉的酮體。 “現(xiàn)下倒是知道還有工作了?”王婉捉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要工作就好好工作,這又是在做什么?” 方逸白笑了一聲,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在那柔嫩的陰阜上拍了兩下:“我們現(xiàn)下做的事情,和工作可不沖突。” 身下微疼又微癢的感覺傳來,王婉渾身一緊,這回輪到她亂了呼吸。 方逸白趁機將她翻了個面,讓她跪在書桌前。 他的時間不多,沒那么多心思去做太多前戲,陽莖頭部在xue口剮蹭了幾下,讓yin液和他的前液一起裹滿了柱身。 “現(xiàn)在,念念你整理的正道會武參與者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