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勝他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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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跑得很快,怎么現在又回來了?” 書房里,方逸白飲了一口茶,又將茶盞放回桌面上。 在他面前,擺著一盤未下完的棋。他原本的對手秦祿此刻正站在書房門口的位置,給兩人讓出足夠的空間。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回他難得地沒有自作主張,在見到王婉后,立即將她帶來了此處。 王婉站在方逸白對面,囁囁嚅嚅地道:“你知道青崖山的事……他們容不下我,正道一些散修也對我喊打喊殺,我無處可去,所以回凌虛宗看看。” 方逸白笑了一聲:“那你怎么知道,我凌虛宗就容得下你?” “你若是也想殺我,那我也沒辦法。”王婉攤了攤手。 方逸白沒有立刻接話,卻是轉頭對秦祿道:“你出去吧。” 秦祿聽話地退下了。 書房里只余下王婉和方逸白兩人。方逸白從桌前起身,緩步走到王婉身前。 “所以,我是你退無可退的選擇么?”他在王婉身前駐足,卻沒有再貼近一分。 “是。”王婉痛快地承認,“但除了你,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這個回答,分明讓方逸白覺得不那么高興,但他卻想不出能用什么話來反駁她。 “逸白。” 王婉卻主動向前走了一步,她分明看見自己喊出這一聲的時候,方逸白垂在身側的手指輕微地動了一下。 書房里今日熏的是雪中香,冷淡的前調里藏著不甚明顯的清甜,王婉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眼前的的男人。 “我想清楚了——你我是一樣的人,都對現今正道心存不滿,都想在這亂世之中安身立命。最關鍵的是,除我以外,你也沒想過有其他的選擇。” “你想說什么?”方逸白神情未變,“你不會現在要說,你想做我的道侶?” 王婉又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兩人之間僅存的一尺距離。 她踮起腳尖,雙手環繞上他的脖頸,輕輕附上他的耳側。 “你會拒絕么?” 她的呼吸擦過面頰的時候,方逸白承認自己的心確實亂了。 他的身體被她攬得微微彎下,他覺得自己身側的手有那么些無處安放,卻克制著沒有環上她的腰。 “這一回,又是誰給你下了藥?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圖謀?” “我就不能是沒有圖謀?”王婉抬起頭。 雖然他看不見,但她還是用無比澄澈的目光凝望著他。 “說要與我'各取所需'的人,會有這么單純?” “你一直習慣這樣揣度他人?” 王婉踮起腳尖,開始繼續著方才的動作。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在面頰上輾轉后又來到他的喉結。親吻的同時,一只手也鉆進他的衣領,撫摸他胸前結實的肌rou,將他胸前的凸起捏得發硬。 方逸白皺著眉發出一聲低哼,他沒有讓她停手,但除了微微加重的呼吸外,卻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回應。 “不然呢?難不成你要同我討論什么人性本善?”方逸白下身有些發硬,他站在原地,盡量不讓胯間的那塊凸起觸碰到她。 他雖然自認為能夠掌控她的全部,但在此時此刻,他還是希望能聽她親口說出那個理由。 他只是無法確定,王婉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對自己有那么些許喜歡。 “方掌門。”王婉停住親吻的動作,讓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你算計了半輩子,問了半輩子為什么,可有真正遵從過自己內心一回?” 她的氣息那么輕柔、身體那么軟,卻抵得上方逸白見過的一切鋒利的刀鋒。 將他內心的防線,斬得片甲不留。 方逸白雙手環上她的腰,突然用力,一個翻身將她緊緊按在身后的軟塌之上。 他近乎瘋狂地吻下去,像她攻陷他那般,放肆地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 王婉的裙擺被直接掀開,腰帶被他扯去,方逸白有些粗暴地將她的褻褲扯下,隨手扔在一旁的地上。 王婉也熱情地回應著他,情欲被挑起到極致的時候,她張開雙腿纏繞上他的腰,挺動身體迎接著他進入。 凌亂之中,桌面上的那盤棋被打翻在地上,黑白雙色的棋子如同珠玉傾濺在地面,彈跳幾下之后散落在書房的各個角落。 只有此刻,他心甘情愿,叫她勝他半子。 …… 書房外。 秦祿有些無奈地攔住正欲推門而入的沖虛長老——這已經是他攔下的第四個人了。 “長老,實在抱歉,掌門他……現在很忙。” “忙?但是掌門昨日不是說好未時同我聊弟子大選的事……” 沖虛說到一半,才發現書房門口齊刷刷還坐著子虛等叁個人。 只見子虛朝他擺了擺手:“有事?后面排著去,我們都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這……”沖虛不解,在他看來,方逸白很少有這樣不守時的時候。 一連放了四只鴿子,更是反常。 “秦兄弟,不知掌門在會見什么人?” 秦祿一笑,故作神秘道:“以后會壓你們一頭的人。” “什么?”幾人面面相覷,“難不成又有新的長老要上任了?之前也沒聽說啊……” 秦祿搖頭對這些長老的智商表示擔憂,同時瞥了一眼房門上貼著的一張符箓,心想還好自己這張隔音符貼得及時,不然若是讓這些長老聽見了書房里的動靜,方逸白明日又得同他們清算過失了。 —————————— 今晚再更一章,謝謝大家喜歡。 掌門線會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