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夜夜皆如此夜,方為我所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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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氣在書房里彌散著,有一縷煙從香爐上升騰起來,如同一段蜿蜒的白色輕紗,直到被窗外吹入的清風攪得四散開去。 平日里清靜的書房,此時卻很熱鬧——雖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輕煙之后,方逸白正斜倚著窗欞坐著。在他身前,凌虛宗的諸位長老排成一排,戰戰兢兢地盯著方逸白手中的那本小冊子。 冊子漫不經心地在桌上輕敲一下,便有人跟著一起抖一抖。 明明一刻鐘前,他們還聚在一起津津樂道:掌門身邊那個叫王婉的女弟子,居然一夜之間從筑基叁層變成了元嬰初期,這簡直是修真史上令人聞所未聞的速度。 具體發生了什么,其實大家懂得都懂。雖然他們并不能理解為什么方逸白的元陽會有這么強悍的作用,也不能理解為什么王婉沒有爆體而亡。 討論還未得出結論,他們就被方逸白一齊叫進了書房里。 “子虛長老。” 方逸白的聲音猝不及防響起,那位叫子虛的長老胡子一抖,從人群里站了出來:“見過掌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門下的弟子,上一個突破元嬰的,還是十年前的事吧?” “……是。” “是?教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是?下次宗門會武,你來和我打。” “這個……” 子虛渾身冷汗涔涔,本想辯解,誰知方逸白根本沒給他機會,手中的冊子又在桌上敲了一敲:“沖虛長老。” 名叫沖虛的長老向前一步:“掌門。” “上回送往玉海城的物資,出賬里多出來的那兩千塊靈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去哪了吧?限你一日之內還回來,否則思過崖那邊,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是。” “秦祿。”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秦祿渾身一抖,所有人里最心虛的非他莫屬:“師尊叫我?” “我看你管宗門藥房也是管膩了,以后就換個人管吧。” 秦祿松了口氣。他眼看方逸白今日這架勢,大有要與人好好清算罪責的樣子,卻不料方逸白只是撤了他的職。這就說明,方逸白這股無名之火,并非是沖著他來的。 “還有。” 兩個字,又把秦祿的心從肚子里提到了嗓子眼:“師尊請講。” 方逸白指尖在桌上敲了叁下,似乎在思索著如何表達,隨后慢條斯理地道:“幫我給青崖山修書一封。就說上次張子承的問好我頗為受用,凌虛宗一切都好,犯不著他多加關心。” “……” 秦祿頭疼欲裂,他怎么一句話之間就領了個這么難辦的差事。 這封信要怎么寫,才能既不影響兩派關系,又能表達出方逸白吃醋了的那個意思? 思索再叁,最終他決定在寫這封信之前,去旁敲側擊問問王婉昨夜到底發生了什么,能把方逸白氣成這樣。 …… 王婉房間里。 書桌一角放著的那瓶淺黃色小花,前幾日還是一副生機盎然的樣子,今日不知為何卻有幾分枯萎了。 在花瓶旁邊,整整齊齊迭放著的那一摞信箋,被女子白皙的手拿起,然后放進她腰間的儲物袋里。 那只手拿東西的時候帶來一陣風,將干枯的花也吹落了幾朵,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空無一物的書桌上。 王婉在收拾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她今天就會離開凌虛宗了,不一定會回來那種。 一切要從昨夜她修為恢復之后說起。 她從劇痛中清醒過來之后,自然而然地摸了摸身側,卻沒有摸到本該睡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 整個房間里一絲光線都沒有,她跌跌撞撞地在房間里摸索,本想去找桌上放著的蠟燭,卻不料摸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方逸白沒說話,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她罵方逸白為什么房間里連個蠟燭都沒有。 方逸白過了很久才冷笑了一聲:“蠟燭?我需要這種東西嗎?” “那你不為睡在你房間的其他人考慮一下嗎?”王婉脫口而出。 “我的房間里從來沒有別人。”方逸白道,“還是說,你打算以后一直睡在這里?” “……”王婉聽出來他話里試探的意味。 就算她的動機已經很明顯,方逸白還是給她再確認一次的機會。 “方掌門。”王婉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加鄭重一些,“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各取所需?” “是。我和你睡一夜,你給我你的元陽,你我兩不相欠。” 王婉越說聲音越小,因為她聽見黑暗里的那人似乎是又冷笑了一聲。 然后男人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她被一只手推著按倒在桌面上。 “你確定我所需的,就這么簡單?” “那你還要如何?”王婉別著臉躲開他幾乎要貼在自己臉上的呼吸,“首先聲明,我配不上當這個掌門夫人。” 卻聽得那人道:“很可惜,這里是凌虛宗,你說了不算。” “?難不成你還想逼婚嗎?”王婉大驚失色。 隨后,一個guntang的唇便回答了她。 方逸白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用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高高舉起,禁錮在掌心,另一只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峰巒,又一直游移到身下柔軟的那片禁地。直到他掌心直接觸碰到那珍珠時,王婉渾身輕顫,才發現自己暈過去后這人居然都沒幫自己穿褻褲。 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掛在肩頭,桌子的高度剛好讓她的花心正好對準他身下堅硬的柱體。 沒有太多的前戲,他長驅直入。 一個普通人和一個瞎子,如果在平常情況下,普通人一定會比瞎子方便許多。但在黑暗里,情況則剛好相反。 方逸白幾近瘋狂地占有她,他每沖擊一次,王婉身下的桌子都跟著后退幾分。 yin靡的叫喊聲、求饒聲、身下的撞擊聲、滴答作響的水聲,在黑夜里回蕩著,直到天明時分。 這一夜,方逸白讓王婉見識到了什么是一百多歲的老處男。 他一晚上要了她四次不止,好像要把這么多年來積攢的精氣全部給她似的。 終于結束的時候,他伏在她胸前,喘息著告訴她:“夜夜皆如此夜,方為我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