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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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懸,王婉也還沒睡。 她也是一個很容易受環(huán)境影響的人,此刻坐在房內(nèi),看見透過窗欞鋪在地面上的月光,聞見空氣中似有似無的夜露氣息,便也容易多想些什么。 方逸白喜歡她,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王婉不是情感上的小白。這幾年來,方逸白對她的支持、關注、縱容,早已遠遠超出了朋友或是師長的范疇。 但是她早已不是當年十幾歲的小姑娘了。當年的她可以毫無保留地喜歡一個人,可以在喜歡一個人后便大聲宣之于口。但如今,她似乎很難再有當年見到張子承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種感覺,與對方是誰無關,只與歲月和心境有關。 她對方逸白是什么情感呢? 說毫無感覺是假的。這種情感,可以是仰慕,可以是依賴,甚至可以是單純喜歡他的氣質(zhì)和外表,但沒有愛,或者說她感覺不到愛。 更何況,她現(xiàn)在有柳輕寒了。這種在人生最低谷處建立起來的情感,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代的。 念及此處,她想起來自己似乎有好些天沒收到柳輕寒的來信了。于是坐在桌前,將那黯淡的燭火挑亮了一些,提筆在信紙上落下一個個小字。 信的內(nèi)容,無非也就是這些時日她身邊發(fā)生的些許趣事,包括她聯(lián)合青崖山一道端了流沙城的事。 信的最后,她寫道:“愿歸來之日,得見君安。” …… 信鳶在夜空中飛遠,空谷之中回蕩著一串振翅之聲。 王婉剛把窗戶掩上,卻聽見有人敲門。 打開門一看,是秦祿。 “秦師兄,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兒么?”王婉只將門開了一半。大半夜來她的住所找她,這件事情本身就令她感到有些狐疑。 “婉師妹,是這樣的。”秦祿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今日晚些的時候,師尊同我說他不該朝你發(fā)脾氣,所以讓我替他向你道個歉。” “道歉?他需要同我道歉嗎?”王婉皺眉,心道吃醋這種事情,恐怕是個人都難以免俗。 再說了,他方逸白是會輕易低頭的人嗎? “咳……師尊的意思是,他今日向你發(fā)了脾氣,他心里也很難受,所以托我來給你帶點東西。”秦祿說著便從身后拿出來一樣東西,是一方食龕,“膳堂里陸師傅做的茶果子,你之前說總是被一搶而空來著……” 王婉看了看這食龕,又看了看秦祿,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她喜歡吃茶果子是真的,總是搶不到也是真的,但平日里方逸白好像沒那么關注她的衣食住行。 但……秦祿身為凌虛宗首徒,方逸白座下的大弟子,平日里和自己關系也不差,應該不至于會害自己吧? 將信將疑之下,王婉還是接過了那方食龕。 “那你替我謝過掌門。再幫我跟他說,我沒生他的氣。” “這是自然。”秦祿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婉師妹,我就先走了。” 秦祿離開之后,王婉立刻就把食龕放到桌上。 這么多年在她身上,唯一沒變的就是美食的吸引力。 盒蓋打開,一陣清香四溢,帶著些許清甜,令人齒頰生津。 王婉拿出一塊,滿心歡喜地咬了一大口,沒感覺到異常之后,又是連連數(shù)個入腹。 吃完之后她心滿意足,正靠在椅背上消食,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好像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一陣燥熱自下腹升起,一縷通過心脈直抵腦門,一縷順著yindao淌至xue口。 有一個許久沒被填滿過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緊縮了一下,提醒她需要被滿足。 “方逸白,你混蛋吧!” 王婉慌亂之下還以為這茶果子當真是方逸白送的,不由得破口大罵一句,覺得這么多年來還以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但是罵歸罵,身體的燥熱也越來越甚,腹下又熱又脹,xue口開始變得有些癢。 王婉立刻起身去枕下拿那根玉勢。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腿根又酸又軟,兩腿之間也滑滑膩膩的,居然是已經(jīng)濕了。 看上去,這種藥似乎沒有合歡散那樣霸道,但是卻也叫人十分不好受。 她上衣都還沒來得及脫,扯了褲子便坐在椅子上,叉開雙腿叫那玉勢插了進去。方才那盒茶果子被她吃得干干凈凈,身下的水也比她想象的更加泛濫,都不需要愛撫,那玉勢便直接被吸引著滑入到底。 她手中動作不停,一次次沖擊著甬道深處那個敏感點。花縫隨著玉勢的進出一張一翕,不一會兒便攪出了乳白色的粘液,嬌艷欲滴地掛在花縫之下。 藥物作用下極其敏感的身體很快便來到高潮。但是一陣快感結束后,她反而更難受了。 她想被徹頭徹尾地滿足。 這種難受程度,讓她甚至想隨便去隔壁找個男弟子和自己一度春風。她一邊罵自己瘋了,一邊在情欲的挾持下產(chǎn)生了另一個想法: 方逸白需要她,可以不擇手段地給她下藥; 她需要化神期修士的元陽,同樣可以不擇手段地上了他。 兩個自私的念頭一拍即合,彼此之間那些敬仰和尊重將蕩然無存。 …… 方逸白剛剛入眠,便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準確地說不是敲門聲,而是踹門聲,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天靈蓋都要被那人掀翻了。 他匆匆披了一件衣服便起身去開門,打開門的一瞬間感受到筑基期修士微薄得可憐的一點靈氣,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他剛想問王婉怎么大半夜來找自己,話還沒說出口,卻有兩只胳膊抱著自己的后腦就按了下去。 猝不及防,他的唇也貼上了兩片柔軟。 一只又軟又小的東西,帶著女子獨有的清香味兒在他唇際舔舐了一下,然后趁那兩片唇毫無防備,迅速滑入他的口中,去尋找另一片同樣的柔軟。 在意識到這是女人的舌頭的時候,他整個腦子里都炸了一下。 但也就是在這遲疑的一瞬間,他自己的舌頭就本能地伸了出去,回應著那個軟糯的入侵者,和它瘋狂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