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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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的內容一點也不出乎意料,不過王婉還是由衷感嘆,自從傅憐和云宸有了那回事之后,傅憐看的書也越來越大膽了。 王婉沒翻幾頁就覺得腿心之間有些濕濕熱熱的,她熟練地關上門窗,一只手探到枕頭下,像往常一般摸出了那一根玉勢。 這五年來,王婉已經習慣了在情欲到來時自我紓解。 最開始的時候,她仍舊會把張子承作為幻想的對象,一遍遍回味著自己和他共度的那些夜晚,想象著他一遍遍進出自己的身體,一邊喊著自己名字一邊任由炙熱的氣息灼燒著她的耳畔。 但是后來她逐漸發(fā)現(xiàn),相比于無數個難熬的夜晚,記憶里的這些素材實在是少得可憐,同時她也日復一日覺得自己和張子承的距離越來越遠,每次幻想結束后,她都會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罪惡感。 直到某一天,她突然記起,自己并不是只和張子承一個人做過。 那一次,她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青崖山后山的那天晚上,柳輕寒蒙著自己的眼睛,將自己的雙手束縛在頭頂,帶著渾身血腥氣占有她。 柳輕寒的溫柔或是戾氣,她都還記得。 那種帶著一絲禁忌的羞恥感,反而讓她更快到達頂峰。 這一次也不例外。 結束之后王婉熟練地將濕漉漉的床單收起來,卻在此時聽見門外隱約傳來隔壁小棠姑娘的聲音:“這不是柳大夫嗎?好像有兩天沒看見你來找婉jiejie了。” 緊接著是柳輕寒的聲音:“有些事情耽擱了。你爹爹的病可好些了?” …… 王婉頓時大敵:柳輕寒這家伙,怎么每次都是這種時候來啊!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聽見了柳輕寒的敲門聲:“師姐。” “你等等!馬上就好!” 王婉生怕他直接推門走進來,一邊喊著一邊手忙腳亂收拾殘局,收完之后對著鏡子確保自己衣著整理妥當,這才起身去開門。 柳輕寒仍舊是一襲白衣,怎么看怎么人畜無害:“師姐,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喊我。” “哪有?你定是聽錯了。”王婉忙不迭否認,同時也在腹誹自己這個師弟怎么看起來越來越像個妖精了。 精明、好看、做了些壞事卻讓人恨不起來,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沒有嗎?”柳輕寒一邊說著一邊進了門,“那大概是我耳背了,見諒。” 王婉心中慶幸還好他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看了看窗外,發(fā)現(xiàn)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已然是入夜時分了。 于是問道:“你今日怎么這么晚才來?” “煉制丹藥耽誤了些時間,還好師姐沒睡。” “原來如此。”王婉道,“不過你來得正好——前幾日我托你算的帳如何了?” “有結果了。”柳輕寒從袖子里掏出一迭寫滿了式子的紙張,“如果能利用一部分被兇獸毀去的土地種植靈植,那么理想狀態(tài)下,只需要叁千九百畝地,就可以滿足青崖山一年所需……按每畝地需要一個修士日常維護算,那么一年的成本支出就是……” 王婉不得不承認,柳輕寒雖然有時候嘴上沒正形,但是在行醫(yī)煉藥這方面向來一絲不茍。 “所以結論是可行的,對吧?” “這只是理論。具體是否可行,還要看實際的試驗結果。” 柳輕寒說完結論,將那一迭紙箱放在書桌上。抬眼之間卻看到了書桌一角放著的幾本書。 王婉心底大叫不好。 自己方才只顧著收床上了,怎么忘記收拾書桌了啊啊啊啊啊! 她剛想跑過去擋住柳輕寒的視線,便看見柳輕寒拿出一本,隨手翻閱。 面容溫潤如玉的師弟,手中拿著她剛剛看完、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神秘水漬的圖冊,面帶笑容看向她。 “師姐,你一個人在山下很無聊?” 王婉覺得自己的尸體不太舒服,索性不裝了:“我確實很無聊,我不無聊才有鬼了。” 柳輕寒將那些畫冊放下,倒也沒繼續(xù)看下去。 說起來自從幾年前他在七寶靈枝的作用下和王婉交歡之后,柳輕寒就似乎也有些若有若無地在回避這樣的話題,似乎是生怕王婉想起來那件事似的。 “既然如此,交給師姐一個差事。”柳輕寒說著,拿出一個小小的儲物袋放在桌上,“我這兒有一些靈植的種子,就勞煩師姐種植照料了。” …… 王婉將柳輕寒的囑咐一一記下,大概就是要開墾一塊田地,模仿兇獸肆虐過后的條件,記錄每一種靈植的成活率。 說起來簡單,但是需要每日記錄照料過程,每日查看靈植生長情況,一一做下來卻是異常繁瑣。 好在這些事情確實占用了王婉許多時間,再沒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某一日,柳輕寒坐在王婉后院的籬笆前,低頭翻看著這些天的種植記錄。 王婉垂頭站在他身前,手指反反復復揉捏著身側的裙擺。 明明是柳輕寒托她做事,此刻卻仿佛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犯了錯的人似的。 只見柳輕寒一頁頁翻看,眉頭逐漸緊鎖。 “六月十七,天氣:很熱,忘了澆水。 月下草:種植株數:一百,存活:二十六; 赤紅果:種植株數:一百一,存活:八; 凝露花:種植株數:一百二,存活……零。” 柳輕寒揉了揉睛明xue,將手中的冊子合上。 “師姐,你叫我說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