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結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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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夜里,王婉剛剛打完坐準備睡下,便聽見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是傅憐。 傅憐抱著枕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說云宸那家伙居然對她有非分之想,她要來王婉這兒避避難。 王婉一邊打開門讓她進來,一邊有些意外:“原來你們還沒做過啊,我還以為……” 以為以云宸向來的品性,早就忍不住了。 “他一直想來著,只是我覺得這種事要留到成親之后才好。”傅憐躺倒在王婉床上,仰面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靶熋茫阏f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到底是什么感覺?” “嗯……這種事情還是要你自己體會過才好。”王婉也回到床上,在她身旁睡下。 “可是我有點害怕。”傅憐側了個身,王婉看見她眼底如同流淌了一層月光,“小師妹,那時候你是什么感覺?” “……”王婉有點不太想聊這個話題,因為她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那個人的樣子。 他在自己高潮的時候吻掉自己眼角的淚,他用力深耕時暗如黑夜的眸子,還有他射精結束后把自己抱在懷里,低聲喘息著呼喚自己的名字。 “我也很久沒做過了,忘了。”王婉閉上眼,翻個身抱緊了被子。 “哦……”傅憐雖然天真,但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戳到了她的痛處,于是也閉上眼,不再說話。 夜逐漸深了,身側人呼吸漸起,王婉卻輾轉難眠。 猶豫片刻之后,她從枕頭下翻出了那根玉勢,獨自來到房子后面的樹林里。 她并未將衣衫完全褪下,而是半披在肩頭,正好能讓自己恰好握住胸前的渾圓,學著記憶里他的方式揉捏著那顆茱萸。 可惜自己的手太小,手心里也沒有和他一樣的薄繭。 越是這樣想,身下那處便越是渴,努力翕動著淌出液體,好像下一秒他真的會進來似的。 感覺到難受之后,她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雙腿分得很開,咬緊了下唇將玉勢一點一點塞進自己的身體。 入體時只覺得一陣冰涼,粗細也不夠,勉勉強強能讓那饑渴的甬道得到些許慰藉。 王婉加快了抽送的頻率,同時另一手也不忘照顧著胸前的敏感點。玉勢被下身淌出的汁液打濕之后,逐漸也變得溫熱起來,開始逐漸向深處尋覓著那最敏感的一處。 快高潮的時候,她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努力不讓自己喊出來,但還是在被情欲完全征服的情況下失敗了。 那一瞬間,她仿佛看見那個熟悉的人站在身前,一邊抽插著一邊問自己:“去了么?” “師兄……子承……” 在喊出他的名字的一瞬間,高潮的汁液淌得她滿手都是,身體勉強認為她得到了滿足。 隨后一切畫面都消失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寂寞感襲來,她仰面躺倒在石頭上,睜開眼去凝望頭頂?shù)脑鹿狻?/br> 玉勢還插在她的身體里,上面滴滴答答的汁液被月色照得透亮。 …… 王婉從高潮中脫離出來后,因為怕叫人看見,所以五官感覺也變得格外靈敏。 好在四周萬籟俱寂,只有晚風拂過樹葉,低低作響。 春寒料峭,停下來后,風灌入半披的薄衫里,有一些微冷。 她俯下身去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卻在此時聽見了一陣不同凡響的沙沙聲。 王婉頓時警惕起來,在草地中尋找著那聲音的來源,果然看見一只金黃色鱗片的小蛇,從自己腳邊上鉆了過去。 “好家伙,敢偷看jiejie。” 王婉一眼就看出來這蛇并非是普通的蛇,其周身靈力流轉,雖不算強,但至少也有百年修為在。 如今它雖然還未化形,也說不了話,但王婉能夠想象再過百年它化作人形,然后到處跟人講述它曾經(jīng)在一個平凡的夜晚全程觀看了青崖山一名女修自我紓解的事。 想到這里王婉便尷尬得腳趾摳地,召出佩劍朝那小蛇追去。 佩劍在半空中發(fā)出一聲嗡鳴,劍尖朝下插入那小蛇面前的草地里。小蛇發(fā)出一聲嘶鳴,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掉頭便跑,恰巧被隨后趕來的王婉一把抓住七寸。 “看到了就要付出代價,以后你就做我的靈寵吧。” 小蛇扭動著表示抗拒。 抗拒是不可能成功的,王婉二話不說,劍鋒在小蛇額前畫出一道血痕,然后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張符箓,將那血痕印了上去。 “老老實實跟著我,別想著逃,這主仆契約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那小蛇頓時萎靡起來,耷拉著腦袋鉆進王婉的袖子里。 王婉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冰冰涼涼的觸感,顯然是那小蛇已經(jīng)纏繞了上去。酥酥麻麻又有點癢的感覺有一些奇怪,不過第一天認識就這么粘人,也讓她覺得十分欣慰。 她隔著衣袖拍了拍小蛇的腦袋,然后便收起玉勢往回走,卻在小徑之上遇見了一個人。 “師姐還沒休息么?” 月色之下,柳輕寒的肩頭如同披了一層薄霜,王婉看見他手指在眉心之間揉了揉,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王婉有些尷尬,總不能說自己是剛剛在外面自行紓解完畢,于是便轉移了話題:“你不也還沒睡?” “我方才把最后一批丹藥送去煉丹房,這就準備回去了。”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王婉只覺得月色之下似乎有些看不真切,于是偏過頭去想看他的側臉。 “無妨,不過是這幾夜沒休息好,自行調(diào)節(jié)一下即可。”柳輕寒微微側身,試圖掩飾自己的反常。 “哦……”王婉見他似乎不愿意說,也沒有追問下去的道理,“那我先回去睡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師姐晚安。” 柳輕寒目送王婉的背影消失,才長長松了一口氣。 這幾日他常常以一魂之力化作分身,在山上探查靈植,本以為夜深人靜時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卻沒想到撞見了師姐自我紓解的場面。 如果只是撞見也就罷了,偏巧還讓師姐逮著;逮著也就罷了,還給他上了這么一道難纏的主仆契約。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望向遠處的眼眸里微微泛著紅光,在他的眉心之上,一道鮮紅色的印記,在黑夜里若隱若現(xiàn)。 不過,能用另一種方式陪伴在她身側,或許也不錯。 只是自己額頭這個印記,得想個辦法掩蓋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