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受害者有罪論 p o1 8i.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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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張子承的房間里。 兩人剛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王婉渾身是汗,還保留著大張著腿的姿勢躺倒在床上。 張子承則起身,將扔了滿地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件穿好。 王婉看見落日的余暉穿過窗欞,將張子承本就高大的影拉得更長,日暮時分本就容易讓人覺得頹靡,更何況此刻空氣中彌漫的都是性事之后難以描述的味道。 這幾天兩人幾乎是一有空便做,張子承房間里的床上、地板上、浴房里,甚至還有桌上的宣紙上,幾乎都布滿了干透的水漬。 任憑外界風言風語,此處自然波瀾壯闊。 王婉和張子承不約而同地覺得,沒什么比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更能令人身心愉悅了,如果有,那便是對方恰好也是自己喜歡的人。 遺憾的是,王婉現在畢竟是青崖山的風云人物,平日里要和張子承相處愈發要多加小心,更別提在外過夜這種事情。 “一會兒我便回弟子居了,你也不必送我。” 張子承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頓,落在地面上的影似乎是微微點了點頭:“嗯。” “我說師兄。”王婉翻了個身,“你就不能挽留挽留我?每次都是'嗯',好像做完了我就失去了價值。” 雖然她知道挽留了也沒用。 張子承穿好了衣服,走到床前將她抱在膝上,讓她能夠依偎在自己懷里:“我想和師尊坦白我們的事。” “不行。”王婉拒絕得毫不猶豫,“你會受罰的。” “師尊不會把我怎樣。” 最多也就是撤了他的首徒之位,讓云宸去當掌門繼承人。 “那也不行。”王婉知道不會怎樣是不可能的,“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你不必放在心上,等一段時間他們沒勁,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張子承看著她微微皺眉的樣子,伸出手去將那她的眉心處撫平。王婉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她有意表現出的這幅通透樣子,反而讓他更加心疼。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是否有能夠維護結界,同時又可以保留自身精氣的方法。”張子承將下巴抵在她發頂,盡力想去說一些能安慰到她的話,“再給我一些時間。” 這一回,輪到王婉“嗯”了一聲。 說不委屈是假的,完全不在意她其實也做不到。 她何嘗不想有一日能與他光明正大并肩攜手,然后向整個青崖山宣告,她王婉不是那樣的人。 她心中所想,張子承又何嘗不知,但此刻卻也只能在她發際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以后,不許再說'做完就失去了價值'這樣的話。” ……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k. 天完全暗下來后,王婉便向張子承告別,獨自往弟子居方向走。 這一路全在后山,因此四周密林環繞,小徑之上,依稀能夠看到透過樹葉灑落下來的月色。 這幾日里,同樣的一條路王婉已經走過無數次了,因此這一回再走的時候,也并未覺得與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然而就在行至一半時,突然發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前方的小徑上,依稀出現了一名身著青崖山弟子服飾的男子,正倚著樹干而立。夜色之中,王婉看不清他的面容,也并未多看,只道他也許是和自己一樣晚歸的普通弟子。 然而在從他身側路過時,身旁的人卻突然說話了。 “這位師妹。” “叫我?”王婉的腳步堪堪挺住。 “青崖山上有第二個王婉么?”那人輕輕笑了一聲,抬起的一雙鼠目散發著有些不善的光,“這么晚回來,是剛做完什么事么?” “關你什么事?”王婉這才知道這人多半也是聽了那些風言風語前來找茬的,于是扭頭就走。 卻不料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小師妹,既然都與那么多男人雙修了,又何妨多我一個?” 王婉反應過來,她這是被調戲了。 她只覺得碰到自己的那只手有些惡心,于是也不多言,冷笑著轉過身,手中掐訣,一掌將那人擊退到三尺之外。 “想和我雙修?掂量掂量你配么?” 那男人調戲不成反被辱,自然是氣不打一處起,手中長劍祭出,掐了一個法訣便朝著王婉襲來。 王婉絲毫不怕,翻手祭出佩劍應戰,畢竟青崖山上年輕弟子里,除了她認識的那幾位,便沒有修為更勝于她的了。兩把劍伶仃碰撞,在深夜的樹林里擦過數道劍光,不時有一些較為脆弱的樹枝被摧折,隨著劍勢掉落在地上。 誰知過了幾招之后,王婉發現此人修為雖不高,但招式甚為陰險,不知什么時候便會從袖子里飛出一道符箓,貼在王婉衣服上,她總要花上一些時間方能將其破除。 王婉本就是剛突破元嬰,此刻因青崖山不許弟子私下斗法的門規在,招式之間亦是留有了余地,此刻雖并不落下風,卻也并不好受。 那人見王婉未用全力,便知道時候已至,突然從袖中飛出七道符箓,纏繞在王婉周身,將王婉困在中央。 “小師妹,得罪了。” 王婉正在思考著要如何破除這符陣,突然卻從左右兩側各飛出一道綢緞,纏住了王婉的左右兩手,隨之兩道綢緞緊了一緊,王婉整個人頓時被掛在了樹上。 王婉手中長劍應聲落地,才發現方才的樹林里竟還藏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那天宗門大課上與她和傅憐一道受罰的那兩人。 束縛在手腕上的兩道綢緞上下了禁制,王婉一時之間竟是動彈不得。 “原來是兩位師兄師姐啊,怎么,你們也想和我雙修?”王婉冷笑。 “我們對你這無數男人上過的身子可沒興趣。”女子迎面走來,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男人們喜歡呢。” 赤裸裸羞辱的話飄進耳朵里,王婉就算是再不愿與他們計較,此刻也確實有些生氣了:“兩位不過是因為抄了十遍《道德經》,便費盡周章來找我,實在是叫我受寵若驚。” “師妹說這話倒像是我們小肚雞腸一般。”男人皺了皺眉,“青崖山上有人用了些歪門邪道,我們來替掌門肅清門楣,怎么叫你說出來倒如此不堪?” “哦?”這回王婉是真的笑了,“這么說,你們還真是高尚。” “我們高尚還是低劣,還輪不著你來評判。”女子道,“倒是你,也該把你增進修為的方式同我們說一說。是得了哪位真人的真傳,還是撿到了什么絕世秘籍?大家都是同門,沒必要藏著掖著吧?” “所以你們找人大半夜攔著我,還把我吊在樹上,這就是對待同門的態度?” “你若是問心無愧,又何須大半夜鬼鬼祟祟?” “我請問呢?我行事坦蕩,難道出門還需要挑時間?” “你若是坦坦蕩蕩,又為何要藏著掖著?” “這是什么邏輯怪圈。” 王婉這回是徹底明白了,這是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自己若是再跟他們理論下去,便是對自己不禮貌了。 “那你們說吧,想要如何?” 那女子笑了笑,似乎王婉這個問題正中她下懷:“很簡單,你若是能證明你元陰尚在,我們便放了你。”